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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六章:漫溢情诗如奈何

绵绵长夜笙歌泣,一曲长笛话佳语。

入梦红尘归何往,奈何望断彼岸开。

洇染纤尘情绪浓,漫溢情诗一笺书。

缓缓睁开双眸,看向着怀中依然熟睡的人儿。昨晚她虽未说话,但那哭意倒是将她心中的委屈都一一的哭了出来。

自始至终,他都不会委屈了她。可昨晚,对自己自责了好久。

俯身吻着眼角中的泪痕,她这般模样,怎得不令人心疼。若是那日心软些,或许她就不会变得如此。

轻缓地将她都身子放下,那一刻他都不愿这么离开她。亦不知昨晚哭了之后,那颗心可否是软了?可还是,之前的叶漪兰?

“皇上,可是要走了?”

慕容灏宸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倒是如那晚她亦是抓着,不肯让自己离去。

兰儿,你可是害怕我离开?你的心,可是回来了?

见她要坐起,连忙将其扶起,她那身子如此虚弱,还真是后怕日后……

叶漪兰的手始终未曾松开,其实他在吻的那一刻便有足够清醒的意识,只是不曾想到他要离开。

哪怕心在狠些,亦是不能将这情淡了去。其实有时他们之间地性子都挺相似的,一样的倔,一样的不认输。

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双眸却是深情款款。故作叹气道:“朕只是怕,有人不愿见到我。”

“我……”

见她那般着急地模样,他的心中便不由自主的狂喜着。唯有这样,或许才能真正的将她看清。

还未等到她说下去,心早已控制不住的上前覆盖住那娇嫩的唇瓣。那一吻,他吻得极为的细腻,一点一点的吸吮着她的所有。

叶漪兰见他闭上双眸时,眼中忽闪着浓郁的情欲。他都吻,自始至终都从未改变过,依然还是如此的柔和。

手缓缓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一人所控制。那吻越的强烈,细细地轻咬着唇瓣,游走在脖间极为熟稔的轻啄着。

如此这般的强烈,或许这是积压多日的情愫。

这轻咬,远比身上的伤口还要痛。

慕容灏宸许久才松口,附在耳畔,看着羞红的侧脸,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深情的笑意:“我爱你。”

这一声‘我爱你’已不知有多就没有听到。他的言语中,根本没有任何一丝的谎言。

他比谁,都更爱着自己。

将握着他手臂的手,渐渐地将其松开。他虽说过,自己依然还是宸昭仪的身份,可在外人眼中自己便是奴婢。不管如何,自己的身份还需与他保持点距离为好。

慕容灏宸见她不语,将被褥紧紧裹着她,幸好那日被泼了水并未烧。这娇弱的身子还真的替她担忧。

紧紧地握着她的双手,神色极为担忧的问之:“怎么,可是身子不舒服?”

“时辰不早了,皇上还不走吗?”

见她别过头,这根本不是羞郝之色,是她的逃避。

“你再这般待朕……”

“奴婢已经被你废了,难不成皇上可要让奴婢回府?”

微微抬起双眸,见他那副笑而不语的模样,心不禁暗自一拧。而他倒是又一次细啄了一番自己的唇瓣,随后便扬长而去。抿了抿嘴,其中还残余着他们二人共同的气息。

见他的身影渐渐离去时,整个人便舒心了许多。倒是不知,他此时此刻心中是何想?

方才他那般态度,早已很明显。他根本对自己的这一时的一言一行,根本毫无在乎。

彩凤从一进门的那一刻起,便见娘娘出神的模样,一眼就看到了脖颈上的印记,故作咳嗽了一声:“娘娘,昨晚可是与皇上琴瑟和鸣了?”

渐渐回神时,正巧听到彩凤这番话,脸上还泛着一丝的红晕,轻声道来:“胡说什么呢。”

“脖子上那么深的红印,娘娘还想抵赖不成。”

见她满嘴滑舌模样,可自己倒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黯然长叹着。

伸手触碰着脖颈处,依稀记得昨晚他所留下的痕迹,因为那个位置是他一直以来最喜欢的位置。

彩凤见娘娘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洋溢地如此灿意。若是皇上看到这一幕,或许能欣慰些。

“既然皇上对娘娘如此的好,又何必再与皇上怄气。”亲自上前倒了一杯水,缓缓地走向前去伺候着。沉重的双眸,凝思着。“昨日的情景在奴婢看来,皇上还是有几分怕娘娘。”

“此话怎讲?”

听得彩凤这席话,嘴角掩饰不住的扬起笑意,好奇的目光看着她能道出什么理来。为何,她自己从未感受到这些。向来,都是自己害怕他,哪有他……

“娘娘一生气,皇上可有哄着娘娘?”

她此话一道出,便见娘娘一脸沉思的模样,缓缓蠕动着唇,开口道。

“这,好像是有些。”

以往自己生气时,他确实会变着法儿的哄着自己。有时见他倒有些低声下气的模样,总觉得一个男人这般,到显得很没面子。心中,多多少少觉得是否自己无理取闹来了些,难免亦是觉得自己对他有着深深的愧疚之意。

双眸看向着彩凤,挑着眉宇依然还是有些半信半疑,问之:“但也不至于,害怕一说吧。”

“或许,只因娘娘心中没有皇上,这才会想方设法的讨得娘娘欢心。”

彩凤一直观察着娘娘的一举一动,看来还真被紫菱所说中了。只要一提起过往的一切,娘娘对皇上的反而没此前那般言语中的冷漠了。

紫菱说的没错,一直以来都是娘娘太纠结了,纠结地将自己陷入了沼泽中。

其中皇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娘娘。只因娘娘,一直没能将其看透。就算看透了,这路亦会走偏。

“这心中可有他,亦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以往心中没有他,他常常挂于嘴边最多的便是‘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从前对这番话,从未在意,实则不屑罢了。可如今想来,怕是一种失去。这种感觉,久而久之自己慢慢地体会到了。失去的滋味,是很可怕的东西。

淡而笑之,怅然一叹道:“到听得你这番话,倒还真有。”

“老爷与少爷,最想看到是娘娘与皇上和睦,而不是处的跟仇人一样。”见娘娘心中的解慢慢地打开,欣慰了不少。心中自然有些话,想与娘娘说道一二。“若是老爷知道了,还不知该有多心疼娘娘。早知娘娘会如此不开心,便不该进这皇宫。”

原以为六王爷会是娘娘的最佳人选,万万没有想到,当初竟然是圣上向先帝求的圣旨。所有人都觉得意外,他们二人并无任何长时间的交际,反而……

这件事,从未听娘娘说道心中的话。他们二人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娘娘的心差不多也就打开了不了。

紫菱常常会告诫自己,有些事不能过深的问,做奴婢的一切都按主子的旨意走。

不该进皇宫?

听闻,无奈的轻笑着。

“就算不进这皇宫,他还是会向先皇求那道圣旨。”嘴角淡意的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淡然道。“这一切都是命,逃不了的。”

如今回想,已没了往日那般的恨意。更多的是了解他,并非如他们看口中所说利用叶家的言语。他对自己的情,自己心中清楚便是。毕竟他们又不知,他们从小便相识。只因这一点,他又何故以这个来做谎言的爱。

先皇一直以来都喜欢着母亲,就算这辈子都不能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带入皇宫。而他最得意的四子,又喜欢着自己,不管慕容灏宸有没有求那道圣旨,对先皇的遗憾,依然还是会将自己许给他,而不是慕容灏隶。毕竟,叶家不会对任何人造成威胁。

“彩凤,有一件事,我从来都没问过你。今日,你可要如实相告。”

自始至终,自从慕容灏隶告知自己那晚事后,便从来不曾找过彩凤,如今倒是可以将此事说明了。

“奴婢,不敢欺瞒。”

“那年在狩猎场上,有一晚送我回来的人,到底是谁?”

叶漪兰一直观察这是她的举止,见她那双震惊的模样,便知那晚她一定知情。继续问道:“是皇上,对不对?”

“奴婢不知娘娘为何突然问此事,但此事……”

这件事,除了皇上与自己知晓外,根本无人知晓。如此突然,恐怕是瞒不住了。

见她一语谈吐如此的紧张,紧握着她的双手,温和的声音宽慰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又不会怪罪与你。”

她自知娘娘不会怪罪任何人,可这件事毕竟是答应过皇上……

无奈之下,依然还是道出了口:“是,是皇上说不要告诉娘娘的。”

看来,慕容灏隶说的是真的。

那一晚她只是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而他又去了哪儿,怎会看见是慕容灏宸将自己抱了回去?

若是他一路跟着,便只知晓他们二人的事,可偏偏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又或许,这一切都只是凑巧罢了。

沉默了些许,缓缓开口道:“此事,我心中有数了。”

毕竟,有些事越是深入的去了解,往往得到的不是一个真相,而是恐惧。

他自始至终,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或许,之有他们二人时,他才算是自己唯一的丈夫。在皇宫中,根本不是。

“对了,紫菱的伤那么严重,可恢复的如何了?”从初醒至今,都还未去看她一眼。每次一想起事情来,仿佛都过去了好久。

彩凤点了点头,娓娓道来:“本来她想来见见娘娘的,可是皇上说要等她伤养好些,不然娘娘会担心的。”

听闻,欣然一笑之:“他还这般懂我。”

“皇上,不姑爷是最贴心的人。”彩凤故作说道,偷瞄了一眼娘娘,这此时此刻心情,倒是好些了不少。

“就你爱贫嘴。”轻柔地打了一下她都手背,继续道来。“交代你的事,可有了着落?”

彩凤点了点头,贴近娘娘的耳畔,轻声道来:“这几日晚,奴婢偷偷在宫中各个地方行走,倒是总有见一个黑影,从浣衣局经过。之后,奴婢不敢打草惊蛇,便没有跟上前去。”

自从回到沁兰殿,按照娘娘的指示去做,这件事亦是无意中才觉。虽不知那人去了浣衣局是为何,但此事一定不简单。

“此事你做的很好,让我也知晓了,为何崔氏会一直不会放过我,皆因背后人的指使。”

如此令人极端的做法,若不细细想来,根本不会现是受了人指使。

微眯着双眸,眼神更加沉重了些,吩咐着她:“这几日,就不要去查了。那人听到我在宸兰殿修养,不会再做出任何事情来。可一旦我回到了沁兰殿,恐怕她会按捺不住。”

“娘娘,此事你也无需担忧,养伤才是最至关重要的。”见娘娘的气色还是未能好转,依然还是替她担忧。又是鞭打,又是泼水,着身子可会受得了。

“替我更衣吧。”

听闻,彩凤一脸怀疑的目光看着,正想开口时,倒是让娘娘截了去。

见她那般神情,无奈一笑道:“我只想去书房看书一番,无需担忧。”

她只是不过想去看看一样物件罢了,或许此事才算是真正是背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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