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你们要亲亲吗(1)
第474章 你们要亲亲吗(1)
苏念耸耸肩,“在美国大家都那样,孩子很早就懂很多东西了,我总不能把她关起来吧?”
“……”
叶殊城闷闷不乐地低头。
话是对的,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安子晏眼珠转了转,故意给叶殊城添堵,问绵绵,“那绵绵,叔叔这么可怜,没有女朋友,要不你给叔叔做女朋友?”
叶殊城瞪大眼,一记眼刀飞过去,恨不得在安子晏脸上剜出两个窟窿来。
可绵绵摸了摸安子晏的脸,似乎是在判断这张脸,而后说:“嗯……我考虑一下,你比Ro好看,要是我要男朋友了,我优先选你。”
安子晏差点笑岔气。
叶殊城垂死病中惊坐起,人躺床上手已经垂在床边去拉绵绵的手,“绵绵,别理这个怪叔叔,他不是什么好人。”
安子晏捂着肚子笑出眼泪来,苏念也笑的直不起腰。
叶殊城没有太大胃口,但不吃饭肯定是不行的,坚持着喝了几口粥,然后午休。
绵绵就睡在他旁边,苏念和安子晏俩人跑楼道去说话。
苏念说:“我今天看网上,那些言论好像已经开始变少了,是不是叶家做的?”
安子晏点头,“应该是,没想到这次他们还真来帮忙了,我刚刚和三少说,他也很吃惊。”
苏念叹口气,“问题解决了就好,没了那些言论,至少R。S。人心不会散。”
“是啊,”安子晏摸摸头,“我觉得挺好,目前看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展,咱们都有信心一点,说不定许成就醒来了,你和绵绵安心留在三少身边就好,他现在很需要你们。”
苏念低头,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安子晏想起什么,又问:“对了,我听说贺梵回来了?”
她愣了一下,“对。”
“你和贺梵什么情况?”
她别开视线,好几秒,才说:“分手了,不然我怎么可能天天留在病房里?”
安子晏笑起来。
苏念知道他又来劲,有些后悔直接说出来,“我和贺梵分手,也不代表我就一定会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我知道。”安子晏嘴巴上这样说,眼底却都是狡黠的光,分明是不相信。
苏念解释不清,索性沉默以对。
安子晏说:“那三少知道吗?”
苏念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许成都还没醒……”
“这是个好消息,你告诉他,他会很高兴的。”
苏念无语极了,“我都说了,又不是一定就会和他在一起……万一许成真的出事,我得做好准备。”
安子晏笑意也淡了下来。
时间过去的越久,许成醒过来的几率就越低。
叶殊城和苏念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容易,饶是他这个外人,也由衷地不想再看到他们因为许成这件事而有什么差池。
他叹了口气,“现在只能等了。”
下午的时候苏念在病房里面意外接到来自Rta的电话,原来是叶殊城手机被收走没有带来,Rta从安子晏那里得知之后只能通过她的手机联系叶殊城,她将手机给叶殊城,听叶殊城说话,似乎是还是公司里面的事情。
“嗯,那就让她管吧……现在要稳定人心,又要服众,不然董事会也会出乱子,哪里等得到我回去?对……没事,你让她看,不过要是她再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你记得和我汇报。”
见他挂断电话,苏念一脸担忧,“公司怎么了?”
“没怎么,叶珺绫和叶显去公司了,叶珺绫好像要暂时代理一部分核心业务。”
她想了想,“你是不是还是不放心?”
“有一点,”他将手机还给她,“不过这次我分身乏术,他们帮我处理掉了网上那些信息,我也不能太偏激,还像从前那样,反正是工作上的事情,而且我还有股份在手里,不如就暂时信他们一回。”
顿了顿,笑了下,“最近我看开很多事情,我早和你说过,我和他们对抗了十多年了,已经很累了,现在我没有那个心劲了,再说网上闹那么厉害,万一许成死了,我真坐牢了呢?什么都没有把握,我还死死拽着R。S。,难道要把公司拖死?”
苏念心里有些难受,“你不会坐牢的。”
他笑容淡了,手费力地撑着床起身,她连忙去扶他。
近距离,他闻见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她一只手搀扶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在他背后给他力量,这是个很亲昵的姿势,她就紧紧挨着他,坐在他身边,他心头一暖,坐好了,看着她,眼眸里面一片柔意,“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坐牢我也不怕。”
“你别再胡说了……”
她话音被手机铃声打断,摸到手机接通,“喂……”了一声就安静下来。
那端,安子晏欣喜的声音传过来:“许成醒来了……”
近距离,叶殊城也听到安子晏在那端兴奋的声音。
“医生说目前情况稳定,很快就能转入普通病房,就是人精神还不太好,不过也就是时间问题……”
电话挂断以后,苏念攥着手机,转过脸去,看着叶殊城,嘴巴张了张,艰涩出声:“许成……许成醒过来了……”
叶殊城其实已经听见了,微微笑了一下,刚想说话,却见她眼底泛起泪光。
他蹙眉,“这不是好事吗?”
她喉头哽,贝齿咬唇,想要把眼泪忍回去,然而没用,一垂眼眼泪立刻滑落下来。
叶殊城有点急了,抬手,粗粝的指腹沾染她脸颊的湿意,他眉心紧缩,心口紧揪,“怎么了,哭什么……”
他明显是有些无措,手忙脚乱地捧着她脸,给她擦眼泪。
她不语,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隔了几秒,头微微一低,前额就靠在在他肩头。
他一怔,背脊僵硬。
她深吸了口气,“……我,我没事。”
她有一丝恍然,许成的事情一直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令她压抑许久不得喘息,她必须承认,她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