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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我现在很幸福(全文完)(1)

第489章 我现在很幸福(全文完)(1)

人身体内有强大的自愈能力,通过烟草,通过酒精,通过女人,他总能慢慢泄,慢慢忘却。

后来也真的就麻木了,连听陆容安说起左琰都没有感觉。

陆容安和左琰毕业之后,陆容安就开始养起左琰。

她其实也没有钱,都是拿着家里的钱,在她眼里左琰只是怀才不遇,迟早有一天要大放光彩,可这大放光彩的一天,她足足等了几年,也没等到,却等到家里现她和左琰的事情,断了她经济来源。

她天生没有什么商业头脑,学习差,就对绘画热衷,可也没学出名堂来,堪称一事无成,成天游手好闲,将帮助左琰当成自己的事业在做,家里不给钱,她就挖空心思想各种方法。

刚开始,一千金大小姐,沦落到去超市做收银员,安子晏实在看不过去,就给她钱,她起初也感恩戴德,可是钱总会花完,搞艺术是个无底洞,左琰更是个无底洞,左琰是享受型的,吃穿住都要好的,哪一样不花钱?她和安子晏要的钱就越来越多。

她总告诉安子晏,这钱都是借的,等左琰什么时候被掘了,分分钟就能还给他,安子晏都是一笑置之,他给钱是不想她受苦,压根就没指望左琰还钱。

但他希望左琰有一天,不说出人头地,最起码能够给陆容安生活上的保障,他觉得这个目标应该不算太高了,然而……

又是很长时间过去,他觉得不大可能了。

他也试过劝陆容安和左琰分手,陆容安不恋爱的时候智商就已经为零,恋爱之后智商简直就是负数,他对牛弹琴半天不说,最后还被牛顶,每次两个人都不欢而散,他干脆也不说了。

只是给陆容安的钱,越来越少。

钱少了,陆容安就想各种办法从父母那里骗,安子晏觉得她中毒了,没救了。

当她提出要找个假男友来糊弄陆家二老的时候,他不得不做点什么。

他是肯定不会去做这个假男友的,因为这假男友是她为了左琰找的,太伤自尊了,但他也没办法看着她去找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作为一个男人,他对男人的本性很清楚,陆容安神经这么大条,万一吃亏怎么办?

最后他找到了个最稳妥的人,一个对着苏念以外的女人根本不来电,截然是个绝缘体的叶殊城,他觉得很稳妥。

可这事儿后来全然失控,他这个出谋划策的人,最后反而被踢出了局外,叶殊城和陆容安居然趁着他在国外出差的时候订婚!

陆容安真是想钱想疯了。

婚订了,钱也拿到了,左琰还真买了一个画廊,花了不少钱,结果到最后,结局十分惨淡,画廊半死不活,十天半个月卖一幅画,价钱也抬不上去,刚刚足够左琰和陆容安吊着命。

陆家几乎已经放弃了陆容安这个不长脑子的女儿,没人管她,她跟着左琰,终于过上了一种不一样的人生--。

作为一个本来的千金小姐,她再也没钱买什么名牌包包衣服化妆品,没办法过的那么精致,什么都是挑便宜的买。

可笑的是,左琰依然是那个习惯挥霍的左琰,自己过的还算舒坦,可给陆容安的钱就少的可怜。

安子晏本来觉得,陆容安脑子笨是笨了点儿,但总会受不了苦日子,毕竟贫贱夫妻百事哀,或早或晚,她会因为无法容忍而和左琰分手的。

然而非常讽刺滑稽的是,陆容安在某天告诉他,她要跟左琰求婚了。

说实话,听到这个而消息的时候,安子晏非常想打人。

陆容安要是个男人,他可能已经动手了,他很想试试能不能把她打清醒。

但是陆容安是个女人,他什么气都只能往自己肚子里面咽,那个晚上他和潇潇在迷魅喝多了,迷迷糊糊的给陆容安打电话,没人接,又打给叶殊城好骂人泄愤,骂完了,扔了电话就晕晕乎乎睡觉。

在会所的包厢里面一觉醒来,现陆容安和潇潇已经喝了好半天,陆容安整个儿像是梦游状态,正和潇潇说今天她求婚被放鸽子的事情。

左琰今天根本就没赴约,说有什么合作要谈,让陆容安在广场傻等了一个多小时。

当时安子晏躺在沙上没动,心想,左琰总算干对一件事儿,让陆容安吃瘪,多么大快人心。

酒醉的人迷糊也就是那一阵,后来尽管昏昏沉沉,意识还算是清楚的,他摇摇晃晃起来,在潇潇帮助下,将一滩烂泥一样的陆容安带到了跟前酒店的房间里。

潇潇和他都算是酒量比较好的,陆容安不同,就没怎么沾过酒,所以醉的也格外厉害。

潇潇走了之后,他就坐在床头看着陆容安。

他还是没办法压抑想打她的冲动,今天求婚没成,那以后呢?

万一左琰真的答应和她结婚,怎么办,难道她真要被左琰拖一辈子?

他弯身下去拍陆容安的脸,是真拍,一点不留情,恨不得给她几巴掌,他问她,“你是不是傻,左琰根本不爱你,就是喜欢你的钱,你也看不出?”

她被拍疼了,叫一声,睁眼,眼神涣散地落在他脸上。

好几秒,她就那么呆呆看着他。

距离那么近,昏暗暧昧的光线下,他心跳的有些快,因为这个坏境是在太特殊了,酒店房间,大床,他和她。

他脑海中浮现他曾经做过不止一次的梦,而现在,她就躺在他面前,这是他瑰丽梦境的前奏。

然后她突然就傻笑了一下,手去环他脖子,她呼吸间的滚烫酒气喷在他喉结处,他眸色变得越暗沉,微微低头,似乎是鬼使神差,但似乎也是必然,他吻上她的唇。

安子晏心跳的极快。

像是一种偷东西的感觉,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生怕被别人现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十分缺德--趁着陆容安酒醉的时候,做这种事。

他吻她,很快就有些失控,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其他任何女人都不能给他,这是一种近乎于禁忌的,不被许可的亲昵,因而更让他沉沦,在他几乎顺风顺水的人生中,只有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是他的可望而不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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