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蓝衣少妇
大概是村子里很久没有过外人到来了,所以蓝衣少妇对我极为的热情。
不过他们的家向是新建立没几年的,比村子里其他人家的房子都要新上不少,就是房子并没有多好。
而且大概是因为这男人脾气古怪的原因,房子建立的跟村落有一小段的距离,我们走了不少时间才到。
到达了他们两个人的家,蓝衣少妇十分热情的端出了茶水。
茶水的味道有些古怪,甚至有一点腥,不过到底不好对不起蓝衣少妇的热情,我还是喝了下来。
至于那个男人,则在一进屋子之后,就回到了他们的卧室,再也没有出来过。
我也不好问太多,只得尴尬的独自跟蓝衣少妇相处。
其实对于这个男人,我还是有些佩服的。这个蓝衣少妇虽然打扮朴素,但是身形窈窕、眉目含情,更重要的是因为是在乡野之地,所以并没有化妆。
素面朝天的模样,都堪比一些美女明星。
娶到这么一个老婆,这个男人也放心她跟一个陌生男人独自相处,还真是放心啊。
吃完饭之后,我被蓝衣少妇带到他们家的次卧里,次卧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后,就只有一条极为狭小的走廊,仅仅是够一个人走过去而已。
因为蓝衣少妇率先带我进去的缘故,所以她要出去,就必须我给她让道。
不过因为太过狭小的缘故,而且蓝衣少妇出来的时候,也并没有跟我说,竟是撞到了我的身上。
那股撞击力有些大,我身体惯性的朝床上倒去,而蓝衣少妇就压在我的身上。
那对柔软的浑圆,正好蹭在了我的脸上,就连呼吸时的气息,也能使得她身子颤抖。
也不知道蓝衣少妇是太紧张了还是什么,竟然没有直接从我身上爬起来。
我僵硬着身子,勉强道:“还是赶紧起来吧。”
听到我的话,蓝衣少妇轻笑几声,开始用手抚摸我的xong膛。柔若无骨的手,触碰到我的身体,让我身体不自觉的开始热。
我是个正常男人,虽说还没有女朋友,但也并不是没有泄过。
蓝衣少妇的主动勾引,让我几乎控制不住我自己。
无论是她那满是风情的眉眼,还是她妖娆的身姿,都堪称的上极品。
而且那柔若无骨的手还那么的、
我眼睛顿时就瞪大了,柔若无骨……
我之前进来那会,没看错的话,蓝衣少妇是在田埂里干农活。一个经常干农活的女人,怎么可能手可以这么细嫩呢?
而且这个村子是我从画作空间的那条路里走出来遇见的。我到底有没有出画作空间,我自己也无法确认。
只不过这些人的表现太过正常,加上在云南地带,的确有不少这样的村落存在。
是以我也就相信他们所说的,以为自己已经从画作空间出来了。
难道……我根本没有出去,而这里还是画作空间内吗?
想到这,我浑身上下都冒起一股从心里升起的凉意。
而蓝衣少妇此时已经将手伸到了我的那一处。
尽管找蓝衣少妇很有可能是怪异,可男人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的小兄弟。
尽管我很害怕,可是那东西在蓝衣少妇的高超技术下,还是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蓝衣少妇俯下身子,红唇轻抿,竟是准备给我那啥。
我慌忙拽住蓝衣少妇,勉强笑道:“不用了,天都黑了,还是赶紧回房睡吧。”
我不敢多说什么,也不敢看蓝衣少妇的眼睛,我怕被她看出我眼里的害怕。
蓝衣少妇娇笑了起来,虽是停止了帮我那啥的动作,但那双手,依旧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她手指的细腻触感。
这种触感中,还带着那么一些凉意。
之前我太过紧张跟诧异才会没有现,这个蓝衣少妇的体温,要比正常人类的低上许多。
“彭先生不要害怕嘛,我老公在那方面有些无能。”
说这话的时候,蓝衣少妇微嘟着唇,眼睛里带着欲语还休的暧昧,无论神态还是语气,都带着一种很自然的娇嗔在里面。
只是我却全然不觉得她风情或是可爱,因为现在的蓝衣少妇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披着人类皮囊的怪异罢了。
我慌忙地推开蓝衣少妇,只是蓝衣少妇却还是不管不顾地缠了上来。
几次推据之后,大概是我们的动静有些大了,主卧传来男人咳嗽的声音。
听到男人的咳嗽声,蓝衣少妇总算是安分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我看着蓝衣少妇走出了我的房间,总算是松了口气。
不过她的做法,却又让我再次迷惑了。
这个蓝衣少妇到底是人还是怪异?
要是是怪异的话,她为什么要顾忌屋中的男人?
而且我出没出画作空间,我仍旧不敢确认下来。
原以为在这么个地方,我会一夜无眠。只是之前实在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慢慢地,我也睡了过去。
我是被那种冰凉的黏稠触感给再次弄醒的,我睁开眼,就看见蓝衣少妇的长舌头,在我身上舔着。
而那舌头的长度,绝非是正常人能够长出的长度。
见我醒了,蓝衣少妇妩媚一笑。要是这个表情配上之前的她,倒是很好看。
只是蓝衣少妇的那个舌头足足有五六十厘米长,在我身上**着,实在让我察觉不到什么美感。
我恐慌的咽了口口水,这蓝衣少妇,真的是怪异。
我一时有些后悔,我没有在进这个村子问了路后马上离开了。
蓝衣少妇继续在我身上**着,她的身体比晚上勾引我时候还要冷上一些。
我努力忽视掉我身上的那具妖娆躯体,默默驱动起了法力。
灵针刺入蓝衣少妇的身上,蓝衣少妇立马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而这个动静,也使得睡在主卧的男人被吵醒了,连忙跑了过来。
在看到我制住蓝衣少妇的那一刻,男人有些诧异。
我冷眼看着这个男人,我的记忆似乎又恢复了那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