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珍妃的丫鬟
而且如果自己的尸体就在自己意识体的旁边,那么修炼起来的速度也会更快。
如今百年已过,那小莲怕是已经变成了极为厉害的怪异。
这么想着,我也没空与珍妃多加周旋,匆匆将小莲的尸体收进乾坤袋,迅速赶往皇陵的小灵堂。
夜间是怪异跟意识体最容易吸收能量的时间,是以我夜间去小灵堂偷小莲的尸体,没被现倒也正常。
为了以防万一,我开启了隐身决,到达了小灵堂。
好在如今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加上虽说这皇陵算是一处古迹,但北京城这边的古迹实在是太多,很少有游客会来光绪的妃嫔陵园。
即便是想去看陵园,选择他爷爷辈康熙雍正陵园的,也更加多些。
也正因为这样,看守这个妃嫔陵园的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小灵堂地处偏僻,他也不会经常来这里。
不然的话,如今小灵堂的异状,他自然是能现。
小灵堂整个已经被毁坏了,挂在大门上的纸匾也已经被砸在了地上。
里面的一个宫装怪异,正在怒吼着。
整个小灵堂被毁了残破不堪,而那具棺木却还完好无损着。
我看着那个宫装怪异,凭借脸已经无法认出是当年那个清秀的小莲了,只能从她身上的衣服来判断出来。
因着珍妃尸体在井中呆了一年多时间,恐怕想用小莲尸体替代珍妃尸体的人,就也把小莲的尸体给放在了水里。
无疑,小莲定是被人害死的。意识体要么是怪异客可以形成,要么是死后有着极大冤屈的人,也可以形成意识体。
按说起来,小莲的尸体因为她成为了意识体,不可能会变成这幅模样。
恐怕害死人为的利用办法,把小莲的尸体给弄成了如今这幅鬼样子。
连带着小莲的意识体,也随之生了改变。
只是怪异的形态,正常来说是可以进行改变的。
是以为了魅惑人心,怪异通常都会把自己的容貌变得极为美丽或者帅气,好用来欺瞒人类。
这小莲,为什么把自己的形态变得如此可怖?
因着是在皇陵,加上又已经过了千年的时间。
还没有彻底接近,我就能够判断出,这个小莲是我目前接触过,最为强悍的一个怪异。
未免被现,我也不敢凑近了。
只是……却也仍旧被小莲现了。
青衣怪异的头猛然变长,朝我袭击了过来。
我明明是隐身的状态,可这些头却能够准确无误的判断出我所在的位置,可见小莲有多么的强。
我连退了好几步,拿出法剑跟这些头对打了起来。
只是法剑只有一把,这每一根头都如今有意识一般的在朝我进攻,我很快就落败了下来。
好在小莲倒也没有伤我,而是把我给绑到了她的面前。
小莲的形态跟她尸体的形态别无二致,凑近了看,连我都有些泛起了恶心。
不过为了以防惹怒小莲,我倒也不敢做出恶心的模样,一味的忍着。
“你身上有着我主子的味道,我主子到底在哪里?“
我有些诧异,没想到隔了百年,这小莲还能察觉的到珍妃的气味。
珍妃身上的确有股香味,淡淡的梨花香。想必是她生前一直在用着这种香薰,直到死了,那香味也没有轻易散去。
不过这种味道极其淡,不注意是闻不出来的。
我有些出神,一时忘了回答小脸的话,这让小莲愈的愤怒了起来。
束缚我的头更加紧了些,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快说。”
呼吸变得困难,我自然也没有心思去胡乱想些什么。
只是这小莲到底是不是如同珍妃说的一般衷心,我也并不确定。
毕竟珍妃把谨妃也说的极好,可谨妃重新给珍妃建立小灵堂的时间也只比珍妃死后晚上几年的时间而已,那时候尸体不至于腐烂到看不出人形、
作为珍妃的姐姐,谨妃肯定是能够认出来的。
更何况这小莲既然是跟在谨妃的身旁,谨妃自然也认得出来。
那么谨妃用小莲的尸体顶替珍妃,弄的主仆二人皆无法投胎转世,这做法就极为奇怪了。
古代人不比现代人,他们极为相信鬼神之说。
这怎么让一个人无法投胎转世,定然也是知道的。
可既然如此,谨妃这样做的话,恐怕她跟史料上记载的那个忠厚老实的谨妃,完全不同了。
当然,实际上我也不相信这谨妃真的如同史料上记载的一般。
毕竟这能够在后宫中,安享晚年的妃子,绝非善类。
虽说这小莲是被谨妃害死的可能性最大,可我也不敢轻易交代珍妃的下落。
小莲如今已变成了怪异,要是想对珍妃下手,珍妃自然是逃不了的。
可我倒也还是想试探一番:“你是珍妃的丫鬟小莲。”
见我说的如此肯定,小莲困住我的头,也下意识地松了一下。
趁此时机,我连忙挣脱开来,想要退到安全的地带。
只是这小莲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再次用头将我给困住。
“你见过我主子了,她在哪里?“
我深吸了口气,将底牌也亮了出来:“你的尸体在我这。”
尸体对于死去的意识体跟怪异而言,都是极为重要的。
只是小莲却没有因此感到奇怪,阴着脸冷声道:“那又如何?”
我倒是被她给问着了。
也对,她能闻得出我身上那股极其淡的珍妃香味,自然也能够闻得出她尸体的味道。
因为尸体基本已经腐烂,所以臭味极其重。
不过这丫鬟为何只关心珍妃的去向,却不担心自己的尸体?
“我虽与珍妃初见,但我倒也不想让她魂飞魄散。要是你想害她,我自然不能带你去见她。”
听到我的话,小莲将头完全给收了回去,语气也和善了许多。
只是配着她的那张脸,倒也没法看。
“我的主子,我怎么会害她。”
倒也奇怪,那么一张惨不忍睹的脸上,五官都已经无法看清了,我确实看到了她脸上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