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逼问,幕后黑手
天窗处,猛然一阵压力袭来!
凤弥天身前那人,还没等靠近凤弥天,就在这股压力之下,直接瘫倒成衣滩肉泥!!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上!
接着又一股力量,穿越了十几米厚的顶板,蹿了进来。
天窗大开,顶部以凤弥天为圆心的一个圆形开始坍塌。
然后!一个白色的伟岸身影,怀抱着一只快要足月的小狼崽,如天神一般,临空降临!!
他漠然地俯视着地牢里的一切,直到看到他正下方,那个套着麻袋的,瘦弱的粉色身形,心头一紧,俯冲直下,将凤弥天从十字架上救下,拥在怀里。
看着凤弥天惨不忍睹的双手、衣裙下未着片缕的下体、脖子上胸前挂着的血渍,以及被麻袋套住的头,洛炎弋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小心地将套住凤弥天的麻袋取下,生怕再弄疼她分毫。可惜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的麻袋,无论他如何小心地摘下,还是再次将刚刚结块的痂给掀了起来。
从凤弥天脸上流下的血液,如血泪一般,向洛炎弋倾诉着她这晚的遭遇。
洛炎弋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想拥紧她,又怕弄疼了她。
怒不可遏,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了。
再次见到光明的凤弥天,看见了拥住她的洛炎弋,终于安心地笑了,“太好了,你终于来了。”
她为了保持清醒,坚持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那个期待的人。见他好好的,自己也终于脱离困境,她终于放心地晕了过去。
洛炎弋黑得能滴出浓墨的脸,像乌云压城一般,笼罩着剩下三人的心里,仿若像看见了死神一般。
他们甚至都忘了逃跑,忘了求饶,就那么定定地愣在那里,等待着死神的判决。
肉眼可见的,洛炎弋的掌间释放出了内力,捻成了一柄利刃。挥手间,一条条生命就被收割了。
最为瘦小的那个人,看得目瞪口呆,战神王爷,果然名不虚传!!
他今晚也是第一次近身体会到御亲王的战斗值,虽然,他并不想这样以这样公然的与洛炎弋对着干的方式观望!!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双手虔诚地,等待着自己的头颅掉到自己手上,就像前两个人一样。
他呆呆地定在那儿许久,都未等到亲眼看到自己尸分家的那一刻。
死神……放过他了吗??
从洛炎弋身上散出来的,犹如天神一般的威压,压得他透不过气。他还在侥幸,好在自己一直只是站在一旁观望,不过是说过几句话,未曾真的如那三人一般动手,应该……罪不至死吧?
他就像被定住了一般,眼睁睁地看着洛炎弋拥着凤弥天,先用他的软长鞭,把她被褪下的屡裤找来,悉心地帮她穿好后,再大手一扬,长鞭就缠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他就被那么硬生生地,拖到了他们跟前。
震动还在继续,这个地牢要塌了。
洛炎弋打横抱着凤弥天,右手还握着长鞭的手柄。他的脚下轻点,便腾步上到了地面,那戚川找来的小混混,也像狗一样,被拖上了地面。
几乎是他们刚上来,地牢就全塌了,地面上形成了一个明显的深凹塌陷之地,他们出来的那个大窟窿,也立刻被四周的沙石给填了。
这样一个大型的塌方事故,把小混混吓得不轻。所以御亲王还顺手救了他吗??
小混混对于洛炎弋的出手感恩戴德,激动得热泪都流下来了。
他已经朝洛炎弋跪下,正欲谢洛炎弋的不杀之恩,和再一次的救命之恩。然而事实告诉他,他高兴得太早了。
“说,是什么人指使的?”洛炎弋冷声问道。
洛炎弋冰冷的语气,仿佛是死神修罗的审问,吓的小混混的腿肚子都在抖,“回,回王爷的话,小人不知……”
他之所以敢壮着胆子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此前把他们找来羞辱凤弥天的那两人同他们都说了,他俩许诺过他们,只要他们保证不把他俩供出去,凤弥天就供他们任意玩弄,还许他们一大笔银子;但是如果他们要把他俩给供出去了的话,他们在地牢外的家人,也一并去陪葬吧。
他不是孤家寡人,所以至少还要为他在家的老父亲和小妹争取一下性命的。
但是洛炎弋却懒得理他,直接用长鞭把他拖到了跟前,就徒手把他的双眼给挖了出来。有内力外放护体的,他的手指甚至滴血不占。
看过不该他看的眼球,都该被挖出来。
想想他的天天被人绑在十字架上,无能为力,任人蹂躏的样子,他连呼吸都不畅快了。
突然被挖掉眼珠的那人,还在捂着双眼,鬼哭狼嚎的在地上打滚。那悲惨的叫声,简直把月光都渡上了血色。
洛炎弋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用长鞭再次把他拖到了跟前,再次冷声问道:“现在呢?”
要不是还有话要问他,洛炎弋定要把他的舌头也一并拔掉,吵到他的爱妃休息怎么办?
很久很久以后,凤弥天才知道,那天晚上,洛炎弋用了极其不人道的手法,才用那小混混的嘴里问出了林翩翩和戚川。
当初塌方的时候,洛炎弋留他一命,就是为了问出幕后黑手,问出那个伤她双手,毁她容颜之人。
洛炎弋向来不是一个心软之人,所以在问出了林翩翩之后,便送了那小混混一个痛快,快到他甚至感觉不到痛楚,就让他在他人生的最后一场罪恶中,结束了生命。
就这样,洛炎弋直接把凤弥天带回了他的御王府,以便他能悉心照料。同时,他几乎动了他所有的势力,满世界地在搜捕林翩翩和戚川二人。
到了御王府后,洛炎弋立刻让人打来了大量的清水,亲自将凤弥天的双手冲洗了数次。虽然她的右手伤得重一点,但好在还没伤到骨头,伤情相当于是严重烧伤。
还有她的身子,她的脸,都是他亲自为她除尽污渍,连他自己的下人,都不许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