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权当自己是断袖好了
凤弥天转身又给他找了一套防弹衣,“和手枪配套的,保护你的,你以后要上什么战场的时候穿着。虽然说你们世界还没有枪,但是说不定也能防个刀枪棍棒什么的,毕竟多一层,多一个保护。”
“爱妃的心意,本王定会贴身穿戴。”
洛炎弋说完,就势又牵起了凤弥天的手。
有些微微凉的,还有一层薄茧,宽厚、结实、舒服!!
明明是安心的感觉,凤弥天却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
“出,出去吃饭了。”
凤弥天刚说完,房间外就有下人喊道:“王爷王妃需要把饭菜送进来吗?”
洛炎弋一笑,“你对吃的倒是有异于常人的敏感。”
“多谢王爷夸奖!能相中本姑娘,确实该表扬一下你眼光好!”
洛炎弋:“……”
两人这才出了空间,招呼了下人把饭送进来,吃饱后才闲聊道:“那星月郡主今日进宫后,直接在皇上面前参了你一把。”
嗯,没错啦,主要是凤弥天专注吃饭,没时间聊天。谁叫她长身体饭量大咧?谁叫御王府的吃食那么讲究、好吃咧?
“哦,然后咧?”凤弥天抹干净了嘴角后,随意地问道。
洛炎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上,还一把把凤弥天拥入了怀里,抵着她的头,用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然后本王要她明日提礼登府道歉。”
“夫君。”
“嗯?”
“威武啊!”
欺负了别人,还得让别人来登门道歉的,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洛炎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表示认可,顺便补充道:“因为明日是本王大婚之日,所以要让她当着众人的面,给本王的爱妃赔礼道歉,才显诚意。”
凤弥天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嗯!有道理!”
等等,明日大婚??
“明日就大婚了??我可还什么准备都没做呢!!朋友没请、嫁妆没备!怎么不早提醒我呀??”凤弥天就欠噌地一下蹦起来了。
都怪这两天都在想着洛炎弋到底在瞒着她什么去了,而且还住在他御王府里,一点即将大婚的感觉都没有,就不小心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洛炎弋把她压入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沉沉地说道:“本王都给你准备好了,还需要你做什么准备?不如爱妃今晚就侍寝吧?本王提前教你准备……”
凤弥天耳根子都红了,这是,又被调戏了啊??
“你你你,别激动!我还小!!”
身后之人却轻笑一声,手松了些,“明天就及笄了,哪里还小?硬要说小的话……”洛炎弋探头瞥了凤弥天胸前一眼,继续道,“是小了些。”
“嗯嗯!对!是小!你一定要嫌弃!”22世纪的凤弥天看来,这十五岁的身体也小啊!身体还没育全呢!实在经不起人事!反正她是不会承认是她害羞、害怕、无知、恐惧等原因的。
洛炎弋嘴角抽了抽,这媳妇儿怎么就是不按常理说话呢??不过他准备好的话,还是要说出口的。
“放心吧,爱妃,本王知道你说的是反话。本王是不会嫌弃你的,权当自己是断袖好了。”
凤弥天:“……”
这话她怎么这么不爱听呢?
她决定转移话题,“你这两天在做什么呀?怎么都早出晚归的?”
“忙正事呢,爱妃放心。”
“又没有说你出去外面沾花惹草了,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两日没见面,嘴皮子功夫又见长了,欠教育了是不是?”
洛炎弋说着,就把凤弥天的身子扳正了过来,对着那双粉唇就印了上去。
“唔……等等!还有正事要谈呢!”
洛炎弋松开,注视着她,等着她继续说。
“你在瞒着我什么?”
洛炎弋表情微动,顿了顿,道:“爱妃果然聪慧,也没什么,还想给你个惊喜来着。就是瞒着你帮你准备了我们明日大婚所需之事物罢了。”
所以不让她出府,免得让她知道?
凤弥天觉得他说得没错,但是总感觉哪里还欠点什么。
但是追问的话,洛炎弋死咬着只有这一件事。可是凤弥天总觉得他们的大婚不会那么顺利,尤其白日里听了那些人聊蜀锦的事情之后。洛炎弋可是个武将……
末了,洛炎弋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问道:“如果,你爹爹的死,还和你叔叔有关的话……”
终于问出了他早就担心的问题。
“我早就猜到了。”凤弥天淡然地说道,“但是毕竟不是他直接造成的我爹的死亡。”
“但是如果没有他的供词,你爹爹罪不至死。”
凤弥天不知道洛炎弋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和她聊这么沉重的话题。她深呼吸了两次,然后答道:“他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我想,再给他们一次机会。我那深明大义的爹爹,也会支持我这么做的吧。”
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在凤弥天的心里,绝不会让凤济民好过了去。
有了洛炎弋的话语,她终于肯定了这么多日的调查。那凤济民踩着她爹爹的尸爬上去的位置,她凤弥天一定会再把他拉下来。
“好。”
洛炎弋说完,两人都静默了片刻,不再说话。
凤弥天抠着自己的手指,看着手背上狰狞的伤疤,突然对洛炎弋说道:“槿溪前两天说会给我找修复的方法。”
不管怎么说,在凤弥天的内心深处,总不希望日后洛炎弋带自己出去的时候,给他丢了脸面,就像今日星月说的那般,“脸都不敢露出来,一定长得很丑吧?!”
除此之外,凤弥天经历过最丑,也经历过最美,丑、美,也就那样,爱你的,无论多丑,依然爱;不爱你的,无论多美,依然会挑你的毛病。人心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心态对外貌已然看淡,倒觉得林翩翩挺可怜的,自己困住自己,永远心里不好过,快乐和幸福,其实都是自己给的。
凤弥天本是随意说的一句话,是想安慰洛炎弋的话,听在洛炎弋的耳里,他却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