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一更
想到这个问题之后,傅董就陷入了苦恼之中。
只是因为最近工作忙,钟卿并没有现傅少庸的不对劲。
傅董因此更苦恼了。
只不过他苦恼是苦恼的,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去打扰钟卿。
时间一天天过去,眨眼就进入了二月份,一到二月,傅少庸就开始盘算着情人节怎么过——人生三十年,他这还是第一次过情人节,怎么都得好好计划才行。
也许是老天看不过傅少庸现在虽然脱了单但还和单身差不多的状态,终于大慈悲,今天的情人节正好是周六,因为工作格外忙碌而很长时间没有亲密接触的傅少庸终于能和钟卿好好呆上一天了。
他拜托简韵设计制作的戒指也已经交到了他手上,他几乎每天都把戒指揣在身上,就盼着哪天会突然下雪,他一方面既盼望着赶紧下雪,另一方面又不想这么快,因为他还没想好到底要用什么样的求婚方式才能给钟卿一个惊喜,让她留下深刻的印象,让她在日后回想起来也依然能够感受到当时的这份心情。
沉迷于工作的钟卿一点也不知道傅少庸的准备,她沉浸在IF的工作中,还要为自己的工作室忙碌,她很的能把自己劈成两半儿来用。
情人节到来之前,还有一个元宵节。
正好这天这是周末,周五下了班傅少庸等着钟卿一起下班,两人从市区出,直到进了老宅才停下车。
元宵节就是年尾巴了,从初一开始就日渐减淡的年味儿在这一天又涨了回来,只是到底还是比不上除夕夜那么热闹,而这一天过去,年也就彻底结束了。
只是锦城并非如此,因为达,年味儿和农村地区相比要淡了很多,元宵节这天也是如此。
但傅家或许是个例外,年前买的烟花炮竹还留了一些供这天用,等着吃元宵的时间里,傅风雅又拉着钟卿去院子里放烟花。
烟花声中,傅少庸在门口喊两个人:“吃元宵了!”
傅风雅大声应了一声,把手里的烟花放完,又把火星踩灭了,这才和钟卿一起回去吃元宵。
外面的夜空中又生气了璀璨的烟花,空间宽阔的餐厅内,钟卿和傅家四口人坐在一起,这次饭桌上不只有红酒,还有果汁,傅少庸和傅国维父子面前的杯子里是红酒,钟卿和傅夫人母女的杯子里则是果汁,桌子上除了元宵,还有很丰盛的菜,客厅里的电视开着,上面放着的元宵晚会的声音被放的很大,餐厅里的五个人在元宵晚会的背景音乐中,这一顿饭吃到很晚才结束。
傅少庸依然是在钟卿的房间睡的。
自从除夕夜他在钟卿房间里住了一晚,就再也没有回过自己的卧室,傅夫人现儿子居然跑去和钟卿一间房住之后,只是担心了一番他们会不会造出人来,但被傅少庸说透他和钟卿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傅夫人就放心了,也没有再管不听话的儿子,任由他去了。
傅少庸今晚喝的酒有点多,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红酒越醇厚,但酒劲也很大,钟卿负责任回了房,刚关上房门,就被人抱住吻上了,傅少庸或许是有点醉,他的动作不复平日里的温柔,变得狂暴霸烈,他的舌头搅动着,钟卿很快就开始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
她支吾着,推拒着,傅少庸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唇,一得到自由,钟卿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傅少庸盯着她水润的唇,眼神愈晦暗深沉,不等钟卿彻底缓过来,他又一次吻上了钟卿的唇。
这次的吻依然霸道,钟卿被吻得腿软,只能靠着傅少庸才能不摔倒,傅少庸放开她的唇,将人抱起,几步将人摔到床上,随后倾身覆了上去。
火热的大掌逡巡着,给身下的人带来一阵一阵的欢愉,窗外的烟花在夜空中炸开,钟卿也觉得自己脑海里好像也炸开了一片片烟花,她合着眼,睫毛颤抖着,沉浸在傅少庸给她带来的快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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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钟卿还没完全清醒,就感觉到了身上的不适,她皱皱眉,腰上搭着的手臂突然收紧,她回头看去,只见刚刚还把光luo的手臂搭在了自己腰上的男人还闭着眼,看上去还是一副沉睡中的样子。
“沉睡中”的傅少庸状似无意地把人往怀里勾了勾,两具身体瞬间贴合到一起,钟卿感觉到对方升起的旗,一时又羞又恼。
傅少庸低头在钟卿脖子上蹭了蹭,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卿卿,你看,它又起来了。”
钟卿羞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少庸喉中溢出一声浅笑,他紧了紧揽着钟卿腰肢的手臂,说道:“我不动,你让我抱会儿。”
钟卿蜷缩着,身体僵硬,就怕傅少庸突然化身饿狼扑上来。
好在傅少庸说到做到,他只是抱着钟卿侧躺着,过了好大会儿,升起的旗终于又落了下去,觉察到旗帜的变化,钟卿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她放松下来,刚才被忽略了的不适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她捏了一把腰上的那条手臂,小声嗔怪道:“你昨天......”话说了一半,钟卿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来控诉这人的恶行。
“我昨晚做得太过了?”傅少庸问着,手摸了下去,钟卿一惊,瞬间闭紧了腿,傅少庸一愣,随后笑道:“乖,让我看一下。”
钟卿顶着被臊得通红的脸不为所动。
“我看看用不用上药。”
“......我自己来,不用你。”钟卿小声说,耳垂红得仿佛随时能滴出血来。
傅少庸没有再坚持,他的手又放到了钟卿腰上,从后面在她的脖子上吻了吻,不放心地嘱咐道:“一会儿你看了跟我说。”
钟卿胡乱地点着头,心想我才不会跟你说。
傅少庸抱着钟卿,跟她道歉:“抱歉,昨天做的太过了。”
钟卿红着脸没有说话。
他做的虽然过了些,但也只是在那里蹭了蹭,咳,虽然蹭的时间长了点儿,但他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对于昨晚喝了酒明显是有些醉的男人来说,两人情至深处,他居然还能记着自己的话,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这让钟卿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嘴上虽然在埋怨傅少庸做得过了,但其实心里是甜蜜蜜的。
两人在床上又赖了好大一会儿,傅少庸才下床,他去洗漱,钟卿这才钻进了被子里艰难地去看自己作为饱经蹂ln的地方,她胡乱地看了一眼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够到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傅少庸洗漱完出来,问她:“怎么样?还好吗?”
钟卿点着头,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往盥洗室里冲,“还好还好,没问题没问题。”
见她这个样子,傅少庸不敢肯定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他皱着眉,琢磨着以防万一过一会儿他还是再看看得好。
于是等钟卿出来,就被傅少庸摁到了床上,她挣扎着,但统统被傅少庸镇压,只能羞耻的让傅少庸去看,傅少庸仔细地看了一遍,见真的像钟卿说的那样,这才放开了钟卿,惹恼了人,他又开始哄人:“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怕你骗我到时候自己难受,我以后不这样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钟卿虽然还是很生气,但她也知道傅少庸是真的怕自己难受,心里顿时复杂无比。
她心里有着对傅少庸做太过的埋怨,又有他牢牢记着自己的话的感动,既有非要看自己那里的羞恼,又有他关心自己的喜悦,四种情绪夹杂在一起,钟卿觉得自己分分钟就可以爆炸了,搞不好爆炸之前还能演一出精分大戏。
傅少庸哄着她,钟卿于是顺着台阶下,只是脸上还有着几分别扭,“下楼吃饭!”
傅少庸应了一声,凑上去在她唇上吻了吻,牵着她的手一起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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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两个人又上楼回了房间,因为磨得厉害,钟卿这一天除了吃饭,就一直赖在床上,要喝水吃东西,她就像个老佛爷似的开口说了,小太监傅少庸就上来伺候老佛爷,要喝水,他就去接水,想吃东西,他就下楼去拿,甚至连钟卿上厕所也要把人抱过去。
虽然被他伺候的很爽,但这个举动就让钟卿羞恼了,上厕所他还要抱着过去,弄得她就像瘫痪了一样,然而钟卿的拒绝并不能左右傅少庸的决定,钟卿只能红着脸被他抱紧厕所,等上完厕所再被他抱出来。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钟卿后来就很少喝水了,只是她想主动从根源上减少上厕所的频率,但傅少庸却不愿意配合。
钟卿不喝,他就自己喝了再喂给钟卿,明明是在伺候人,傅少庸却比被伺候的人还要舒服。
一口水换来一个深吻,这笔买卖傅少庸赚大了。
他放下空了的杯子,意犹未尽的咂咂嘴,一旁满脸通红的钟卿用眼神瞪他,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