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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的女儿小思念

忘了他?

刻骨铭心,能忘的了吗?

“君笙,我会尽快带你走,我不能让你这样怄自己了。”

席沐阳说到做到,第二天就着手准备了温哥华的事,人不在家也会打电话来跟我说进度。我大约是真伤了心,每次听他说这些好事,心里却没有一丝涟漪。

只同他说:“走之前,送我回许宅告个别吧。”

许家养我很多年,即便没有我妈,也应该去道别,毕竟还有爷爷那位长辈在。

为免尴尬,特意找了许白路不在的时候过去,爷爷将我叫至书房说话。

我对爷爷一向惧怕,坐在沙上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说完自己要离开的事,便只等着爷爷训话。

半盏茶过,爷爷才开口。

“君笙,你可想明白了?”

“是。”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咯?”

“不该爱上不应该爱的人。”

爷爷将手中的茶碗放下,茶碗底磕在桌子上,‘咚’的一声响,像在我的心上锤了一记。

“你还年轻,又养在许家,本来有大好的前程,怪就怪你太想不开,偏偏招惹了最不该招惹的人。”

许白路,是我最不该招惹的人吗?

可明明,当时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啊!

爷爷接着说:“席家那个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还挺中意,可惜我没有亲孙女跟他配。你虽然是你妈带过来的外姓人,但也算我半个孙女,难得那孩子又喜欢你,你们这桩婚事也称得上是一段名门佳缘,具体该怎么做,你知晓吗?”

因为席沐阳是爷爷早就看好的孙女婿,因为爷爷没有亲孙女,因为席沐阳喜欢我,所以成就了一桩名门佳缘?

可自始至终谁问过我喜欢谁,愿不愿意?说到底我不过是一个外姓人,在许家待了这么久都没有改姓许,现在又能怎样?难不成还能像辛文月那样,做了两个家族的桥梁?

恕我没有那种心情,更没有那个本事。

“咳,君笙?!”

爷爷突然开口唤我,我才猛然现自己又走神了,忙应了一声:“是,爷爷。”

“以后,你记住,名门里的女孩子,都不是白白嫁人的,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努力让两家的事业蒸蒸向上,绝对不能做危害到两家声誉的事。”

“……”

“还有,文月已经嫁给白路,现在又怀了身孕,你做事说话之前必得顾忌着些,别惹她不开心,因为你的事伤到她的孩子的话,势必也会连累到你妈在许家的地位。”

我心里一寒,辛文月肚子里是他的亲孙孙,我肚子里的就不是了吗?

爷爷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又道:“爷爷知道,这件事是委屈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了,放心,爷爷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这个孩子注定不能认到许家,但爷爷也绝对不会不管。”

爷爷说话的同时,抬眼看了看我面前茶几上的一个小盒子:“这张卡是我的私卡,额度无限,算做你在那边的生活费和这孩子的养育费吧,嫁妆文月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你不许推辞。”

我沉眸,心里堵的难受:“爷爷……”

“我说了,你不许推辞。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没什么事的话,你就走吧,再晚就不方便了。”

我几乎将牙快咬碎,在爷爷面前我从来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这个资格,是被施舍惯了。

再晚就不方便了,是说,再晚一些,许白路就该回来了吧?!

我不想看到他,无话可说,也不想多说,由爱生恨说不上,往后不再相见是最好。

在许家门外乘车离开,远远的看到许白路的车开进来,心慌之余连忙上车让司机开走。

与许白路的车擦肩而过时,我刻意不去看,强忍着难受让自己目视前方,但眼睛余光之处却还是看到了坐在后座上的许白路。

以及,坐在他旁边的辛文月。

等我回过神来,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手心也被指甲掐出了丝血来。

急忙擦掉眼泪装作若无其事,一偏头却又从车外的后视镜中看到许白路牵着辛文月下车的情形。

许白路同佣人说了句什么,便朝我车离开的方向看过来。

我知道他看不到我,但心里还是犹如锥心一般。这次离开,恐怕再见无期了。

“许白路,再见。”我默默在心里同他道了别。

再见许白路,再见我的青春。

-

临上飞机前,跟我妈打电话告知我的去处与消息。

我妈在电话的另一端说:“你个傻丫头可千万要珍惜自己的福气,不要辜负了人家席少爷。”

“妈,我去温哥华之后,你和弟弟要保重身体。”

“你继父对我很好,你就放心吧,妈妈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倒是你,能尽快想清楚自己要什么才最重要。”

最近几年里,继父已经慢慢的将家族企业的事务交托给许白路掌管,隔三差五便带着我妈周游世界。

周游世界是我妈的梦想,现在她终于得偿所愿,豪门夫人能做到她这样闲适安逸的,也很不易了。

我一直以为我妈功利,现在看来,她是真的通透明白自己所求是什么。

我妈唉声叹气一番,又道:“别再期望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好好珍惜眼前吧!”

挂掉电话,席沐阳便来了,我同他讲起我妈叮嘱的话,席沐阳欢喜动容,抓着我的手说:“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第二日,我便同席沐阳登上了飞往温哥华的班机,离开了我生活多年的地方,去往一个未知的生活环境,踏上一段未知的旅程。

许白路的身影,也被我锁在心底,轻易不敢想起,因为一想还是会心痛。

人都道,初恋最是难忘,尤其女人,不论对方好坏,大概都会记一辈子。

但许白路于我而言,除了初恋这层身份之外,他还是我毕生的挚爱。

七个月后,我在温哥华生下一名女婴,我为她取名席慕华,小名思念。

小思念出满月的时候,爷爷专程派人来送了许多贵重的东西,和一张卡,卡里有五百万。

同时,我也得到消息,辛文月生了一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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