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路遇同行
“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乘客中一个大妈脱下外套披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明显被吓的六神无主了,边说边哭,说话颠三倒四的,不过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跟司机谈好了价钱上楼做生意,两人在床上都打算进入主题了,司机刚刚呻吟几声,却被雷声惊的突然狂性大双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她拼死反抗,拿起背包砸到了司机头上,顿时司机倒在了她身上,她吓的出了尖叫,一把推开司机,就跑下楼来了。
女人说完就跪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大家听说这女人是干那一行的,立即冷漠看着她一眼,远远的退开,现在倒是担心起司机的安全。
张辰闻言觉得蹊跷,就悄悄的往楼上走去,哪知才刚走几步,就听到后面跟着的薛三阳摇头说:“酒色财气迷人眼,走了背字,注定的,跑不了。”
“你好像早就知道要生什么了?“张辰看来一眼追问道。
“呵呵!做这行难免喜欢看面相,如果你刚才碰了那属阴的女人,阴晦之气绕身,难免也会撞邪。”男人说完拍拍张辰的肩膀向楼上走去。
“说那么多,去看看就知道了。”张辰说完,拿起罗盘加快脚步走进了二楼的房间,此时没有一个人愿意上楼的,于是当二人走进了房间,里面一股男女欢爱的气息夹杂异香扑面而来,可把张辰熏得够呛。
”呵呵!把这吃掉,这房间里有“合欢粉”别自己找了道,还有找女人解决。“薛三阳笑着,自己吞下药丸,就抬脚向倒在床上的司机走去。
里面有四十多个平米的位置,就拍着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看着四处散落的衣服,鞋袜和凌乱的床被,可见当时的二人的激战比较惨烈。
而此时,那三十多岁有些福的司机真晕倒在白色的床上,紧闭的双眼,脸上异常灰白,嘴角还有一些残留的泡沫,正斜躺在床的一角。
薛三阳笑着看着张辰,然后对着床位上的司机努努嘴说:“你不是也是风水师吗?速度快点也许司机还有救!”
“哼!不就是撞邪吗?难道还能难道我不成。“张辰说完,看着罗盘没有任何异样!小心谨剔的靠近司机的位置。
扒开司机的眼皮,看看带着血丝的眼珠,摸了胸口的心跳,还有微弱的跳动。最后张辰狠狠的在司机的人中掐了一下,然后一道黄符加上温水,小心的灌入司机的口里,过了几分钟司机悠悠的转醒,迷茫的眼睛看着张辰说道:“这,这是怎么了?那,那女人呢?”
“哼!还记得女人,你差点死在他的身上知道不?”张辰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死在她的身上?我记得我被那女人弄得兴起,然后别什么东西一幢,后来就记不起来了。“司机摸了头昏脑胀的额头,感觉自己缺失了部分的记忆,是什么呢?想了半天还是记不起来。
“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信,以后离女人远的,今天算你走运碰到我们两人。“张辰说完拿起东西就自己走些楼梯。
薛三阳看了司机一幅不相信的样子,摇了摇头,心想这男子过了此结也未必长记性,迟早死在女人的身上,还不如不救,而且那邪灵还没走远,一定会找上门来的。
大家等了二十分钟后,120的救护车刚刚来,司机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这可让乘客们心中一喜,虽然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可是现在出明天还是会按时到达山西九江。
“嘀嘀!“十分钟后,那女子在乘客哀怨的眼神中慢慢的上了汽车。
张辰和薛三阳看了那女子红肿的眼睛躺在卧铺上,委屈的小声说道:“我…不是…凶手。“
“虽然你不是凶手,可是司机是因为沾了你身上的阴气,被邪物上了身,而且你估计也被盯上了,这黄符你拿着,不要离身!切记!“薛三阳闭目说道。
“大哥,你是风水师吗?什么盯上了,你说清楚一些?“那女子惊讶的看着薛三阳说道。
“还过几个小时,就知道了。“薛三阳继续的卖关子。
“好了,你也不要问了,今天是你们走”背“字,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拿着符纸自求多福吧。”张辰说完也闭目休息。
当车子开动了三个小时后,车里的乘客大部分再次睡着了,而此时的薛三阳却睁开眼睛,谨剔的看着车厢里面,在看见车窗外浓浓的雾气说道:“这雾气定有古怪!
车子的周围被笼罩着厚厚的雾气,如果正是日出东方之时,阳光为山峰所挡,山后雾气弥漫并不足为奇。但是现在已经入夜?忽然的雾气让他惊觉起来。
“你也小心!”张辰猛的从思绪中醒来,看着雾气直皱眉头,直觉告诉他,在雾气来得太奇怪。
大雾真真实实地弥漫在眼前,张辰却始终无法从中穿越,明明是在一路直行,不知为何总是像停留在这片雾气之中。
夜色益深沉,而雾气不但没有散去,相反更见浓重。眼前几步之外,便陷入无尽的朦胧之中。
“小心,那东西来了!”张辰忽然感到几缕劲风袭面而来。那不是普通的凉风,而是充满某种阴湿气息的阴风冲车窗飘了进来。
“轰!”一声响,司机猛的打方向盘,可是还是撞到了车道的护栏上,还好在雾气之中他一直慢速前进。
“怎么回事啊!”巴士上的乘客被忽然惊醒了,还好只是被撞了轻伤,可还是气愤的抱怨道。
“大家拿着行李全部下车,到车道上拦车吧,这车开不了了。”司机在下车察看车子的情况后,大声说道。
在乘客和司机拿着行李全部下车后,整个车厢就只剩薛三阳,张辰和那个搭讪的女人了。
“嗬嗬!”张辰闻言,忽然双目圆睁,未曾想眼光触及到的竟是一个半透明状轮廓模糊的物体,生相凶恶、面目狰狞,手中提着一个黑糊糊的人头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