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只下不上的崖底
小白好奇的问,“我倒是真想看看画的究竟是什么?”
云若梵吃着兔腿的动作微顿,“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别打那主意。”
小白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的啃起了自己的兔腿。
小透明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啧啧......没想到你号这口,改日我的让你看看。”
“你的?早就看完了。”
“吭......水......水!”小透明被噎的脸红脖子粗。
子凌扔给了他一个水袋,小透明连忙仰头喝了下去。
翻了好几个白眼,才咽下去。
再转头时,小白依旧是一脸淡然的啃着兔腿。
好似方才那话不是他说的,又好似他完全不在意。
小透明说不出心里的是什么感觉,就是有些七上八下,有些烦躁。
看完了小透明和小白的互动后。
云若梵转而看向云轩,“你给他们看看,或许他们能理解一些。”
云轩也同样缩了缩脖子,连连拒绝。
“不行,若是再在你面前漏出来的话,司家主会把我的胸膛给我砍了。”
“再说了,看到司家主的胸膛后,我也没了自信。”
“而且还有四十只眼睛在暗处盯着。”
云若梵瞥了他一眼,“那便将方才看到的都给我忘了!”
云轩:“......”真是霸道,可是那等绝色,又怎么能是说忘就忘的啊。
得让他缓两天。
接下来两日搜山时,云若梵和云轩的心情都颇好。
这让其他人更加好奇画中到底画的是什么,司家主的胸膛又是怎样的绝色。
不过这注定是个未解之谜。
只是这两日下来,他们一无所获。
山上只有些没什么杀伤力的小动物,比如兔子,野鸡,最大的也就是些鹿。
并未有什么凶兽,别说白虎了,连只普通的老虎都看不到。
而且这山与他们之前所见的大有不同。
山不算太高,却极为秀气,漫山遍野的野花野草。
不多时还能在几座山之间见看到一个清澈透底的湖。
而湖的那边住了些人家,夜晚时分,炊烟袅袅,甚是美丽。
几人又在一个视野极为开阔的山头坐下,小墨和小白正在烤着野山鸡。
子凌则是回到空间为云若梵煮粥。
小透明躺在山上的花草之间,嘴里叼了一根野草。
甚是悠闲的说:“这舒适的环境,让我有一种来游山玩水的错觉。”
“魔鬼梵,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结束后,我们便来此处隐居吧。”
云若梵心情颇好的说:“那得看看夫君的意思~我觉得归暮山也不错。”
小透明点头,“是不错,就是仙气太重了些,哪有这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乐趣。”
云若梵挑眉,“你竟出口成章了?这句诗倒是不错。”
小透明也诧异了一下,“我也是随口说说。”
云若梵赞赏的点头,“嗯,文采斐然,不过越是舒适的环境,就越不要放松警惕。”
云轩也附和说:“梵梵说的没错,这两天确实有些过于安静了。”
“我们要小心些。”
尉迟赞同的说:“嗯,吃完就继续向前吧。这这多山,还不知要翻到何时去。”
啾啾则是兴奋的在山顶跑来跑去,(娘亲和爹爹没有骗我,外面真是太好看了。)
(我要快些学会飞。)
“嗯,那也不要操之过急,等你翅膀上的小绒毛退了再说。”
尉迟边说着,边走上前去欲将它抓入手中。
啾啾连连后退,(我不要我不要,我还要再玩一会。)
说着,突然反应了过来,(你能听懂我说话了?)
尉迟点头,“正是。”
而后眼睛突然睁大,猛地朝它扑去,“小心!”
(你干嘛......啊啊啊......)
啾啾喊着,只觉得身子突然腾空。
尉迟一个飞跃朝它飞去。
其他人则是很淡定的该做什么做什么,觉得以尉迟的修为,应当立即就能回来了。
然等了约莫一刻钟,依旧没什么动静。
众人这才急了起来。
云轩率先跳了下去,依旧是久久没有上来。
云若梵拉着要跳下去的道一说:“我们就别再分开了,一同下去。”
随后小墨和小白快速的将火熄了。
将已经烤好的山鸡肉包了起来,几人一同跳了下去。
一直落到了悬崖底上的一个山丘上,才看到尉迟和云轩两人。
云若梵问道,“怎么回事?”
尉迟无奈的说:“我和云轩无论怎么飞都上不去。”
“然却不是结界,因为我们无论飞多高,都不会撞到结界壁,而是......”
云若梵试着朝上飞了飞。
然她觉得按照这个距离已经到山顶时,侧头看过去,还未飞过旁边的树梢。
云若梵停了下来,“果真如此,有试着向上走吗?”
尉迟点头,“试过了,一样的,上不去。”
小墨在旁边说:“还是先将山鸡肉吃了再说吧,不然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一群人就地坐下,啃起了山鸡肉,子凌也从空间内出来。
看到周围的环境生了变化,诧异道,“姐姐不是说,吃完再继续搜山的吗?”
小透明将方才生的事情给她讲了一遍。
子凌也是很淡然的将做好的粥都端了出来。
几人津津有味的吃着。
尉迟突然开口说道,“我怎么觉得我们这一路上。”
“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这人好像是了解我们......”
“不,是了解梵梵的一举一动,也了解她的脾性。”
云若梵面色有些凝重,“你说的没错,而且我也隐约能猜出是谁。”
小透明塞了一口兔肉说:“谁,妖王吗?他有那么大本事?”
“他本事确实也不小,只是这些年都在与三大家族对抗。”
“他也没办法提前布置这些啊。”
小白点头,“你还算是有些脑子,我看应该是那个罂粟吧。”
云若梵猜测,“或许是他,罂粟巫术也是他。”
“只是如今我们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
“而且这人不按常理出牌,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云若梵越是分析,心中就越是打鼓。
其余几人也都收起了散漫的心思,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