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我带你走
沈念拼命挣扎着,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影响。
她阴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两个狱卒,“我是沈念,傅瑞良的妻子,如今你们随意让人审问我,甚至对我动用私刑,难道你们是不怕死了吗?”
听了他的话,两个狱卒果真犹豫了起来。
唐亦雪见状,一巴掌扇了过去,沈念口腔里立马都是铁锈的味道,甚至有血从嘴角流出。唐亦雪见了,心中竟觉得十分的解气。
“你们别听她的,如今傅瑞良已官降三级,成不了什么气候了。”唐亦雪感觉到身后的狱卒想要阻拦,便慢悠悠的说。
什么?
沈念的眼神暗了暗,随后就普通一个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那般沉默了起来,自己终究是拖累他了吗?
“我今天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让你明白当初得罪我是多么错误的一个决定。”说完,唐亦雪就拿着鞭子照着沈念打了过去。
突然而至的剧痛,令沈念忍不住叫出声。
“叫啊,快叫啊!”唐亦雪听了她的叫声,却好似吃了兴奋剂,打的越的用力。
沈念紧紧咬住嘴唇,咬的血肉模糊也在没有叫出声。
唐亦雪听她不叫了,觉得甚是无聊,遂挨个看了一遍牢房的刑具,最后选了一根指针,是一种用来插曲犯人手指甲下面的刑具。
她眼中一亮,拿着那个盒子慢慢的走进了沈念。
沈念此时已经意识模糊了,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好疼,像是要撕裂一般。
两个狱卒现了,她们赶紧拦住了唐亦雪,“唐小姐,她不行了,您就饶了她吧!”
唐亦雪看了一下她的下身,瞬间了然的冷哼了一声,她此行值了,若问世间有什么痛可以比得上十指连心,那么一定就是丧子之痛了。
“啊…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沈念被狱卒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她紧紧的攥着狱卒的衣服,恳求的眼神十分的悲戚,绝望,然后便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念儿,念儿。”
等她在醒过来的时候,她正在被傅瑞良抱着搂着,她微微一笑,满头大汗,原来是一场梦啊!她抬手习惯性的抚摸了一下腹部,平的…
沈念立马站起身,“我的孩子呢?”
傅瑞良心痛的看着沈念,不在言语,是他昨天来晚了,他昨夜趁天黑之际偷偷的潜入了牢房,却没想到看见了沈念满身是血,而且她们的孩子也没有了。
他的心痛不亚于沈念,要知道沈念肚子中的是他们心心念念,期盼已久的孩子啊!
沈念失声痛苦,傅瑞良抱起她,决定要带她离开这里,尽管以后要浪迹天涯,隐姓埋名。
“不,我不要离开。”沈念推开了傅瑞良。
“念儿,别闹了,趁狱卒还没有醒,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傅瑞良没想到这时候,沈念还在任性。
沈念有后退了几步,眼神的分外的坚定,“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可以出去。”
傅瑞良很了解沈念,决定的事情,他定然改变不了,他只能无奈的说,“你说。”
沈念靠近傅瑞良,让后在他耳边说了她的计划,傅瑞良眼神越的幽深,最后他点了点头,然后趁沈念防备松懈的时候打晕了她。
她不允许她在继续就在这里了,但是既然是她的计划,他回帮她完成,让她亲手报了这个仇,把手环成圈,傅瑞良咬住吹了一声口哨。
很快房梁上有出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和沈念交换了衣服。
傅瑞良带着沈念离开了。
看着两个人离开的方向,女子笑了,她是傅瑞良打仗时救下的姑娘,当时她无依无靠,是傅瑞良收留了她,并派人教她武功,如今能为救命恩人做一些事情她很开心。
可能是害沈念失去了孩子十分的大快人心,所以唐亦雪最近几天都没有来过了。
而傅府中,沈念昏迷了两天两夜,若不是有珍贵药材吊着,否则怕是早已不在人世了。
“水…”轻微的呼唤声,惊醒了趴在一旁的傅瑞良,只见他眼中满是惊喜,三天了,她终于醒了。
大步走到桌上,到了一杯水送到沈念的嘴边。
因为喝的太急,她被呛的咳嗽不止。
傅瑞良拍打着她后背,安抚到,“慢点喝。”
喝完以后,沈念打量了一下四周,她瞬间把杯子摔在了地上,“你为什么要救我出来。”
她的情绪十分的激动,“你不该带我回来,我要报仇,我要杀了唐亦雪。”
傅瑞良紧紧的抱住她,直到她平静下来,才告诉她,她可以继续自己的计划,因为牢中的“她”还在,没有越狱。
“那你赶紧把我送回去。”沈念听到了,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看着身形消瘦的沈念,傅瑞良眼中闪过一丝钝痛,他摇了摇头,“你先吃着饭,等到了天黑我才能把你送回去。”
知道是自己心急了,她点点头,十分的配合。
因为沈念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所以只能吃粥,还不能吃太多。
吃完东西,傅瑞良就把她抱回到了床上,然后拿来一碗乌漆嘛黑的药汤。
沈念见了沉默了,遂傅瑞良并未言明这个是做什么的,但是她心中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这个恐怕是补血的,毕竟她小产了,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喝了下去。
药汤中有镇定的作用,没一会,沈念便睡着了。
有人敲门,傅瑞良走过去打开门,然后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傅瑞柏,傅瑞柏示意他有事情和他说,需要借一步说话。
“黑娃我找到了。”傅瑞柏语言简单明了的说。
傅瑞良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他,连他都没有现自己的手正在颤抖。
傅瑞柏这次不再说话了,而是点了点头,他喜欢的人已经死了,但是他不能让自己的哥哥和自己一样。
而且他已经知道了,谁是幕后黑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傅瑞良跟在傅瑞柏身后,然后被带了到了一个破旧的柴房之中,推门一入就问到了刺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