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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七章 意外频出

此话一出太子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琉王是什么意思,胆敢不来参加他的婚礼,身体不适?不过是借口罢了,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不是生龙活虎的,怎么到关键时刻就身体不适了?太子笑着接下玉如意,心里恨的牙痒痒。大臣们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纷纷交头接耳谈论起来。

今日是太子迎娶侧妃的日子,他的两个兄弟都没有来参加。琉王身体不适,睿王携带睿王妃出游,没有出席婚宴,有人猜测睿王是不是不待见太子,不想来参加他的婚宴才带着睿王妃出行,人们众说纷纭,尖锐的话落在太子的心头上,太子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冷冷的往酒席上扫去一眼,周遭立即安静下来。

太子冷哼一声,来参加他婚宴的人何其多,不差他一个睿王和琉王,他始终觉得睿王忽然离京的事情有蹊跷,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派人去查明此事,皇帝那个老狐狸真是偏心睿王是他的孩子,难道他就不是他的孩子吗?待到他坐上皇位之时,就是睿王的忌日,那人留着,始终是个祸患,不除去必定后患无穷,还有宁雪飞那个女人不容小觑。

“启禀太子,臣前不久得了上好的冰玉,冰玉是稀罕之物,臣未令人雕琢,臣不是识玉之人把冰玉留在臣这里只会让好东西蒙尘,正好缝上殿下大婚臣特地献上冰玉,以示小小敬意,请殿下笑纳。”宁傅严神秘的让身边的下人呈上自己送的贺礼,冰玉被装在盒子里用红绸覆盖,显得很是神秘。大家都翘望着托盘上的物什,想一睹为快。

冰玉可是稀罕的东西,不易得,随身携带可以驱除病痛,是好东西就是国库中只收了两块,并且是外域进贡,偶有所得并非年年都有。丞相好大的手笔,居然送上冰玉,谁知是何居心?宁傅严和太子之母,母仪天下的皇后是兄妹关系,在背后帮了太子多少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是刻意讨好,还是为了彰显自己对女儿的宠爱?

“让丞相费心,既然厚礼送来,就让大家都开开眼界,看看这冰玉到底是什么模样,本太子对冰玉早有耳闻,只是未曾亲眼见过,本宫的大喜之日,没有点新奇的东西怎么行,来人啊,把丞相送来的礼物打开。”皇帝在上坐冷冷看着太子与丞相之间的互动,当着他的面如此猖狂,在他们眼里他这个皇帝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存在感可言吗?

丞相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明目张胆的对太子进献宝物拉拢太子,把他这个皇帝当成什么了!一般情况下,在大婚时无论是什么人送来的贺礼,都会被一律收起存放妥当。每个人送的礼物都不尽相同,贵重是其次,为了不让他们之间产生攀比的现象,或因为礼物是否贵重而互相取笑,都是一种虚荣心理,为了避免这些事情的生,宾客的贺礼不得在众人面前启封。

太子在众人面前展示丞相送上的贺礼,也算是给足了丞相府的面子。皇帝对此事颇为不悦,皇后倒是开心的很,自己这个儿子懂事许多,有些事情就是她不用去提点,他自己都知道该怎么做,不愧是她的孩子。日后她走的时候,才可以放心太子,有了历月凡和丞相在一旁辅佐,皇位太子已经坐实,至于睿王,终究会被他们铲除,乾陵那丫头片子纵使拥有兵符又能奈她何?

睿王与宁雪飞出游不知是何意,是不是别有用心她暂且不管,睿王离开皇城,是他们趁机除去他的大好机会,连同宁雪飞一起处理掉。太后对她母亲留下来的药方始终耿耿于怀,听闻宁雪飞十分宝贝她母亲留下来的几本医书,指不定药方就在医书之中,杀了宁雪飞再把医书寻来交到太后手中命人慢慢研究,定能讨得太后的欢心,让她的地位可以得到巩固。

但凡一个聪明的女人,绝不会愚蠢到一味依靠家族生存,后宫的女子与家族向来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都没办法逃过家族波动对自身带来的影响,聪明人就该做些事情,使自己的地位得到巩固,哪怕是家族生什么变故,自己就可以独善其身,不可以免去所有的影响,但是下场绝对要比寻常情况下不知好多少倍。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大堂中央桌上放着的盒子上,没人注意到皇帝变得狰狞的面容。太子府的官家上前,揭开盖在锦盒上的红绸,把手伸向锦盒的铜扣,锦盒的铜扣被解开的一霎那,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锦盒,就怕存过精彩的瞬间。而冰盒一打开,看到的不是冰玉,而是装了满满一盒的信件。

信件是被人强制塞满的,信件之多远远超出锦盒的容量,锦盒打开的刹那,就从盒中落下许多信件,大臣们不明所以的愣了愣,不知这是何意,看着落了一地的信,宁傅严也没有反应过来。正当尴尬的气氛在大堂内蔓延开时,一名大臣站了出来走到大堂中央道:“想来这些信是丞相想给太子殿下的惊喜,里面指不定装着什么稀奇玩意儿,冰玉定是被压在信封下,我们不妨先看看信封里装着的是什么如何?”

厅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太子没有话,大臣就当他是默认。捡起地上的信封拆开,拿出里头的纸张打开,看到信上的字后大臣愣了半响,然后神情怪异的看向宁傅严。他是宁傅严那方的势力,所以才想出来替他解围,可是看到信上的内容时,大臣才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宁傅严遭了算计。

见大臣拿着信脸色变得有些怪异,一言不,太子还以为是宁傅严在信里写了祝福的话语,故作神秘的装到信封之中想要给他惊喜,心中欢喜的很。结果看到大臣脸色不对,捡起一封信拆开,只是看了信上一眼,太子就把信揉成一团,狠狠掷在地上,因为太过气愤,额头上青筋暴起,目光狠戾。

“不知丞相是什么意思?故意让本宫难堪?借冰玉之名给本宫的却是这些东西,是觉得你的女儿如冰玉般高贵,本宫高攀不起,以此来告诫本宫是吗?还是觉得睿王更适合你的女儿?丞相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真是用心良苦,既然一心要将你的女儿许配给睿王,为何还要让父皇把你的女儿赐婚于本宫?”

太子咬牙切齿的开楼,除了看了信的大臣,所有人都对太子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信上到底写了什么,让太子如此大怒。宁傅严心知自己遭了人的暗算,硬着头皮把太子扔在地上的信件捡起,在看到信上的内容后,宁傅严脸色变得煞白,柳倾心看出宁傅严的不对劲,心中感到不安起来,这些信,看起来似是他们送去睿王府的那些。

让宁雪言入府做平妻之事,不好在宁雪言的面前大肆谈论并且要求她让自己的妹妹和自己平起平坐,顾着自己的面子,宁傅严和柳倾心都没有再亲自去见宁雪飞,而是多次让人送去信件,希望宁雪飞看在他们低声下气苦口婆心的份上,同意了这件事情,可是送去的信那么多,却没有得到一封回信。

皇帝赐婚给太子和宁雪言后,两人逐渐把送去睿王府那些信的事情给忘了,万万没想到这些信会在太子成婚当天出现在这里。此事若是宁雪飞所做,那她的心肠未免太过狠毒,信是送到她的手里,除了她还有谁会做出这等事情来。难怪她会在这时和睿王出游,就是为了避开这件事情的风头吗!

“殿下,你听臣解释,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臣来之前分明检验过,锦盒里面放着的分明就是冰玉,不知这些信是什么时候被人放在里面,此事绝对是他人有心诬陷,殿下明察!”宁傅严慌乱的跪下,低头看着地面,身上早已出了一身的冷汗,撑着地面的双手颤抖的厉害。柳倾心反应不过来,但还是随着宁傅严跪下来。

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锦盒里掉落出来的信件,正是当初宁府写给宁雪飞的信件,有丞相的亲笔,也有柳倾心的亲笔,信上的内容八句不离十暗示让宁雪飞向睿王说情,允许并且提亲迎娶宁雪言进睿王府和宁雪飞做平妻,还提到了许多和家族利益有关的事情,在朝中最为忌讳的就是利益问题,个人利益最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家族利益是重中之重。

“娘娘乃宁家儿女,不能不为宁家利益着想,家族利益对娘娘有极大的好处,若让雪言与娘娘共同侍奉王爷,互帮互助是最好,娘娘做事亦可事半功倍。雪言自小喜欢睿王,因无法与睿王喜结良缘,日日黯然伤神,寝食难安,娘娘乃雪言亲姐,怎能不为之担忧,故而该为妹妹多多着想才是,哪能只顾着自己?”这是信中其中一段,其他的差不多说的都是这些,换作以前太子只会对此一笑置之,如今宁雪言是他的侧妃,此等屈辱怎么受得?

听他们之间的对话,众臣多多少少猜到信中的意思,宁傅严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写过这些东西给睿王,不被太子看见倒没什么关系,大概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有一日自己的女儿所嫁之人不是睿王,而这些曾经写给睿王妃的信会到太子的手里。看向跪在地上二人的目光中,有探究,有鄙夷和不屑,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担忧的人寥寥无几。

方才率先拆开信的大臣见事情不妙,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宁傅严的身上,默默退到人群后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不成站在前头受到宁傅严的牵连一起受罚,他可没有这么蠢。宁傅严被拉下去,就没有人压制他,对于他来说可是好事一桩。宁傅严要是知道自己看重的附庸者心里怀着这种想法,不知道被气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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