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十八章:差点甩掉半条命
“能救什么救,人都被带走了,现在都成了人家的人,你们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老妇人伤心欲绝,直接说的狠话。
她心疼自己的女儿,明明都是知道不能逼她,可实在是没有办法。
又一次连夜逃走,被抓了回来,差点揍在身上,这让老妇人最后一丝希望也放弃了。
夏无霜将凤予弦拉了出去,顺着这条路跟在迎亲队伍的身后。
“等我们把她女儿就出来再说吧,按照她这个思想,不见人是不会相信人的!”
迎亲的队伍里面,大都是年轻的毛头小子,看着没有丝毫次序的样子,像是刚刚组建起来的。
“跟我走!”
凤予弦拉着夏无霜的手,从旁边的小道上绕过去,这样比较快一些,甚至还能提前到达,能快速的推进计划!
只要新娘子那边不会出什么差错,一般就没有问题!
夏无霜这样想着,两个人身影快速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这条路并不是特别熟悉,走的时候没少用劲。
还好,下面便是他们迎亲的队伍,倒是像跟着他们走。
两人提前到了场所,这里留下几个人看守着,很轻易被拿下,又拿着原先想好的,直接朝着面前的走着,看到酒坛子的时候,面露一喜。
终于找到了!
关键的酒!
夏无霜从怀里拿出来一小包东西,看着像是事先准备好的。
刚要装进酒里面,换上那些人的衣服,躲在人群里面。
很快,外面传来了唢呐的声音,人群中开始逐渐的热闹起来,像是寂静的环境,出现了一大片人。
领头人的新郎官,看着一副山贼样子,长相狰狞可怖,眼睛像是铜铃一般,比较渗人!
没有来由的,看到来人,就要退缩。
这就是他渗人的根本。
眼神中冒着杀气,岂是那群老百姓能够对付的?
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新娘子从里面被搀扶了下来,她身子在轻微的颤抖。
新郎官有些不悦,很大声的嚷道:“怕我?”
“没,没有!”
小桃红声音都是颤抖的不成样子,努力控制自己还是控制不住,心里念着昨晚的话,坚持下去,等一会,他们便要过来将自己救出去。
为了这个一个念想,她努力的平复自己。
“哎哟,大哥,你这样会把打扫吓坏的,还是快进去拜堂吧,吉时到了!”
小桃红一听说要拜堂,整个人都要站不住,甚至是已经开始要朝着一旁歪下去。
新郎官一见如此,直接将小桃红一把扛起来,大声笑着,“拜什么堂,进了老子的门,就是老子的老婆,现在老子就是要入洞房,谁也拦不住!”
说到这里,小桃红已经开始大幅度的反抗,被人扛在肩膀上面,压着整个腹部,喘都喘不上来气,想要大声喊,还是喊不出来,被人压制住。
众人开始欢呼着,甚至是已经朝着这面吆喝着。
“兄弟们,大哥竟然这么猴急,他们入洞房,咱们可不能闲着,走,咱们跟着闹洞房去!”
众人一听,全都是要跟着起哄,现在的已经朝着新郎官的新房走进去。
新郎官将小桃红的整个身体往床榻上一扔,差点摔掉半条命!
“哟,大哥,你可得当点心,又不是咱们兄弟,这么娇滴滴的身体,可经受不住大哥这样折腾啊!”
其中一个人,将脑袋伸到窗户里,嬉皮笑脸的讲道。
另外几个人从门口走进来,相互簇拥的,“大哥民这样可不成啊,娶了老婆,不拜堂就算了,还不允许闹洞房就不和逻辑了啊!”
新郎官直接将窗户上的脑袋推出来,又将满屋子伸着头朝着里面看着人推搡了出去。
“滚犊子的,等老子办完事在来找你们算账!”
这么说着,他直接关上大门,屋外传来吵闹声也都被隔绝了,而现在的一时间安静下来,才是最令人害怕的。
小桃红缩在床榻的角落里面,看着他回过头,露出一口大黄牙,直接朝着面前的人笑了,“小美人儿,我来了……”
他一面搓着手,一面朝着面前的人走着,靠近着,无论是不是生着什么事情,都是让人心惶惶。
小桃红不断的后退,身子紧紧贴着墙壁,现在的整个人都是颤抖着,她只有唯一的希望,就是要紧紧的抓住。
她记着昨晚那两个人说的话,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见着小桃红缩在角落里,新郎官一把抓住小桃红的脚踝,将她拉扯在自己身子,整个人朝着她压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
小桃红拼命的嘶吼着,用手锤着面前的男人的胸膛,整个人都是拒绝的。
而越是这样,男人也就是越兴奋,一面撕扯下面女人的衣服,一面将自己的衣衫褪尽。
“来啊小宝贝,爷们等今天等了这么久,让爷欢喜欢喜吧。”
说着朝着趴下来,禁锢住小桃红的手臂。
小桃好姑娘原本就是拒绝的,现在更加是认定了。
逐渐不再反抗,也瞬间安静下来。
男人一见她开始妥协,便动作更加大胆起来,手顺着衣裳伸进去,薄茧摩擦着娇嫩的肌肤,让他大呼过瘾。
就在他埋伏在小桃红的胸口,而小桃红腾出一只手,将腰间的一小包药沫拿出来,等面前人一抬头,直接吹向他。
起初他只是迷了眼睛,大叫着,“臭娘们,你给我喷了什么?”
现在反倒是好了,那人身子逐渐的倒在自己面前,一开始还在挣扎几分,现在已经完全不再挣扎,一动不动!
小桃红吓得缩在床角,一动不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胸前的扣子一个个系好,将头上的一些东西拿下来,将外面的喜服脱下,现如今的状况,只能赶紧处理好自己现在的事情,等到两个人过来接应自己!
外面很多人都在喝酒,她不能出去,急中生智将面前的人,用绳子绑紧了,将他嘴巴堵上,拖到了床底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