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你是教授?
“可是……郝教授……你不觉得这太离奇了吗?”我已经有点失控了,对着他大叫到。
郝教授伸出手来把我的手一握,让我安静下来,然后对我说:“我不是在和你说笑,因为我也见过她。”
“什么?您也见过?”我奇怪的看着郝教授。他点了一下头。“其实不只是你和我,重大里很多人其实都见过她,只是因为大家都不想说出来而已。”郝教授摆了摆手说到。
“您的意思是,她被很多人都看见过?而且你也看见过?那她究竟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确实存在,因为见证的人很多。”郝教授笑了笑说到,“我听说你在民主湖旁边晕过去的,再联系你的身体情况,我估计十有八九你也看见了。”
“那……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郝教授?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郝教授思考了一下,回答到:“重庆这个地方一直就是个闹鬼的地方,例如以前的“出租车事件”、“断桥事件”、“较场口事件”、“中巴车事件”等等,很难判断这些是真是假,但是我们还是相信眼见为实。如果不是鬼,那么我们看见的是什么?
(注:
1、出租车事件:90年代重庆刚有出租车时候,有一李姓的哥半夜12点在沙坪坝转盘接到一位女士要去石桥铺,结果到地方后回头现车后座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件银白色的毛衣留在后排座位上。第二天,该的哥再次才那里接到了一位女士,这次也是去石桥铺,到地方后回头现后排座位依然空无一人,李的哥被吓到了以后立刻将出租转手卖给了别人,该车接手第一天,司机便出了交通事故车毁人亡。此事件在重庆第一代的哥中流传甚广,后来很长时间穿白衣服都没办法打车。
2、断桥事件:重庆嘉陵江大桥为江北至渝中区通道。90年代末一公交车于晚上8点左右上桥,然后就在桥上消失再也没有出现过。4年后在嘉陵江枯水期,大桥北桥头正下方清淤船在嘉陵江中碰到一重物,最后调动3条大型打捞船一齐在江中捞出一陈旧的公交车。车辆车架号、车牌号、动机号已经全部模糊不清,车头完全被撞扁,车身损坏严重,车内有许多残缺不全的尸骨,已无法辨认身份。根据车辆形状判断应当就是当年失踪的那辆车,根据其在江中的位置专家做出判断:除非当时嘉陵江大桥从中间断裂,然后车辆直接飞出桥梁坠落进河床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此事当时被列为高度机密但因为事处重庆中心区域,无数人亲眼目睹车辆被捞起,谣言四起,最后警方将车拆卸完毕后送到重钢融化掉。
3、较场口事件:1998年,位于重庆较场口居民经常与夜晚中听到某处不正常声音,时常于深夜到凌晨时出,声音犹如上万人在惨叫呼喊一般,撕心裂肺,居民数次向警察投诉,警察来往数次也未能现声音来源。后来有一老头来到校场口观风后,用墨水在地上写下“永息”二字,吩咐当地居民逢每逢清明日烧些香烛纸钱就好。居民们问为什么,老头回答到:较场口明清时代为阅兵驻军之地,本来军人正气可镇邪气,但如今一过一甲子之年,无法再震慑。除非人气超过鬼气,否则每年都需安抚。说罢飘然而去,当地居民照做后再未遇见异常声音(抗战时期1938年,较场口十八梯生震惊中外的“六·五”大隧道窒息惨案,造成避难民众死亡达2500人左右。60年一甲子,正好为1998年。)
4、中巴车事件:此事流传版本极多,一无法搞清楚具体来源。大概内容是以前重庆流行的中巴车(一般为重庆自产19座北泉客车)去往北培途中上来一穿裙子女人,那个女人上来后坐在一年轻男子旁边,后来又上来一老头,老头观察后不知为什么和年轻男人生口角,差点在车上动起手来,售票员将两人全部赶下了车。年轻男人愤怒质问老头想干什么,老头叹了口气对年轻人说:“我救了你你还不知道。”年轻人惊问其故,老头回答:“你没现你身边那个女人没有脚吗?她是要带你去黄泉路啊!”
这些事件我都听说过,不过当时也就是当笑话在看,可似乎郝教授说起来这些事情难道是真实的吗?
“这些事我也听说过,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我也和你一样见过那个水里的女孩。”郝教授说到。
“教授,您看见她是什么时候?”
“是我40多岁的时候的事了。”郝教授想了一下:“那是个夏天,我在重大一个朋友家里喝酒喝的有点多了,准备出中门去坐车回家。路过民主湖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水响,因为民主湖里一直有鱼,有的还很大,我没怎么注意就继续往前走。无意间往水面上看了一眼,就看见一个女人头浮在水面上,就像海里的鲨鱼露出的鱼鳍……她在水面很快速的滑行着……对,就是像在水面滑行的那种感觉,那个时候月亮很大,水面很清晰,我看见她在滑行的时候,突然转过来看了我一眼……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恐怖的眼神……然后我酒也被吓醒了,我就使劲跑使劲跑……跑到中门才喘过气来。”郝教授皱着眉头回忆了那段情景。
“你有没有看见她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我问到。
“没看见,看见她转过来我就吓的魂飞魄散了,从那以后起码3年我都没敢去民主湖边上!”郝教授额头渗出了一些汗水,他举起了袖子轻轻的擦掉了。
“后来我慢慢自己打听了一下,还有不少人也在民主湖边见过她,但都没有宣扬出去而已。”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我也擦了把汗问到。
这时郝教授站了起来握着我的肩膀小声说到:“别再靠近民主湖就是了!觉得心理不安的话你去湖边烧点纸钱吧。”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郝教授,这教授出的主意怎么和神棍是一个路数啊?
“我也是学马列唯物主义长大的,小时候也不信这些东西。”似乎是看出了我心里所想,郝教授眨了眨眼睛“可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唯物主义可以解释的了的。赫赫,反正我就给你个建议,你自己看着办吧,水挂完了?你走吧。”说完他转过身去开门,临走又回了一下头:“对了,这件事情恐怕还不是一般人接受的了的,你还是暂时别说出去的好,不然别人当你是神经病呢!当初我就试过。”我点了点头后他走出了病房
从校医院出来我一直想着郝教授的话,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么郝教授现在看样子至少也60多了,也就是说她起码20年了都没什么变化,如果是这样,我是不是真的的去烧点纸呢?
回到寝室,还没开门里面就传来了山响的呼噜声音,这帮“传奇”看样子还没缓过来呢!看看已经是中午2点多了,就把他们一个个敲起来去吃午饭,在午饭中间我把我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然后希望他们能陪我去烧点纸钱。
我们住的是六人间,我上铺就是“东爷”,对面下面的老兄姓方,因为他长的细细瘦瘦的很女性化,所以给了他个别称叫“小芳”他的特点是睡觉:无论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下,无论身边多吵,多闹,多脏只要他想睡就能立即睡着。小芳的上铺姓刘,身胚结实是个运动健将,特点是相当迷信,每天身上都要揣块他女友带给她的护身金牌(大概就一张银行卡片那么大),正面刻观音菩萨,背面刻了一整部字体极小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上卷,每天早上要起来颂经一遍,每次考试前也要颂经一遍,搞的我们人人都快背下来了得到代号:“刘佛爷”。侧对面下铺也姓刘,长的比较胖所以我们我们一般喜欢叫他“牛郎”。是个游戏狂人,在宿舍里拥有一台电视(19寸彩电)和一台PS(当时PS2尚未出世)整天游戏,寝室里是他第一个开始玩网游的(当时第一个玩的是石器时代。),牛郎的上铺姓黎,本来和我一样是重庆人根本不用住校,但因为超级喜欢网络游戏回家的话父母管着不好通宵就搬来宿舍住。大一他走读的时候基本我们要通宵就要叫上他,一个电话召唤他他立马从江北杀到,所以得到了个光荣称号——召唤兽!
我把事情一说后,他们都表示愿意陪我,只有刘佛爷有点拿不定主意,知道他迷信所以我们也没勉强他不过他却自己又表示愿意去——谁都不想成为寝室里孤立人群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