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萧共余欢(37)
我在感情方面做不到像胖子似的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摇,我承认我是一个很“色”的人,但我在骗人这方面,却没什么天赋,本来我挺想和空姐多聊一会儿的,但就是因为心虚,我怕万一哪句话说漏了,就万劫不复了。
挂了电话以后,我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草的气味闷了好久,才用力的吐了出来。
才和空姐分开一个礼拜,我就已经思潮如涌了,淡薄的烟圈缓缓升起,我挥了挥手,挥去了的是烟雾,挥不去的是对我们家空姐的思念。
有人说距离产生美,可我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我现在有种不是单身,胜似单身的感觉。我原本以为每天信息,视频能够缓解对她的思念,但没想到依然那么煎熬。
我没想到和空姐恋爱谈的这么曲折,千辛万苦的刚把她追到手,结果竟然变成异地恋了,幸好只有一个月时间,要不然我得疯掉。
单调的日子让我觉得格外漫长,唯一能麻木我的恐怕就是手里的香烟了,自从被陈洁甩了以后,我和空姐一样,其实都特没安全感,我生怕某一天空姐漂洋过海打来个电话,告诉我在深圳喜欢上别人了,这种胡思乱想的诡异想法和无法排解的孤独感,让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戴上了一把枷锁,我想我这辈子是被空姐牢牢的压在五指山下了。
现在我忽然有点后悔同意空姐去深圳了,如果当时我没同意的话,现在我们俩还过着甜蜜的二人世界,我曾经一直很向往那种浓烈的爱,但现在忽然觉得海枯石烂虽然听起来很感人,但这种让你粉身碎骨,痛彻心扉的撕裂感,并不是我想承受的。
胡思乱想之际,我靠在沙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样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起床以后现自己感冒了。
醒过来以后,我感觉喉咙仿佛就像被火烧过似的,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人在生病的时候孤独感特别强烈,我吞了几片感冒药然后又睡着了,朦胧中,我感觉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然贴在了我的脑门上,我使尽浑身解数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张酷似萧梦寒的美丽脸庞,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起初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呢,直到她叫了我一声姐夫,我才把她和空姐分清楚。
“姐夫,你烧啦?”
我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没有,就是感冒了,昨天晚上躺沙上睡着了,受凉冻着了。”
“现在天气这么冷,在客厅里睡能不感冒嘛?赶紧回房间……”
说着,这丫头就把我架了起来,将我扶进了我的房间。
我一直以为萧梦琳只会给别人制造麻烦呢,但这次我生病的时候,她的忽然出现,藏在我心里的那些孤独感,顿时就灰飞烟灭了。
不得不说,可能以前我对这丫头的认识有些先入为主了,今天我被流感击倒了以后,这丫头的表现着实让我有些意外。
我之前吃的这几片感冒药起了一定作用,下午我迷迷糊糊的从卧室里出来,客厅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虽然不能和我平时的水准相提并论,但这丫头能收拾成这样,已经让我很刮目相看了。
厕所的门开着,我隐隐约约的看到这丫头蹲在里面正在用力揉搓着什么,于是我好奇的走了过去。
“喂!你洗什么呢?”
听见我的声音,萧梦琳“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洗袜子呢!我收拾房间的时候从客厅的沙缝里找出了几只我的袜子,正好给你洗衣服呢,我就顺便把我自己的也洗了。”
“你把我的衣服洗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如果不是眼前洗衣机的滚筒转着,我真不敢相信这丫头说的是真的。
“梦琳,你今天怎么还干上家务了?我听说你在宿舍连地都不扫。”
我这么一揭短,萧梦琳顿时不乐意了,“姐夫,你这么说我可就不爱听了阿?我这不是想着你一个人在家无聊嘛!在学业的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看你,结果正好碰上你生病了,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说我。,算了袜子你自己洗吧……”
说完,这丫头把尚未洗的袜子,一股脑的朝我扔了过来,但瞬间这丫头就反悔了,“哎……不行,我还是自己洗吧!这些都是我的。”
这丫头还知道臭袜子让我洗不太合适,在丢给我之后又赶紧抢了回来,让我不禁哑然失笑。
“姐夫,你要是病好了就帮我干点活儿,要是没好呢,就赶紧回屋子里面躺着。”
“我躺的四肢都快退化了,我就出来活动活动,你洗的都是你的袜子?”我盯着盆里已经洗过的几双袜子,说道。
“对啊!怎么了阿?难道我还帮你洗啊?”
我用两只手指把洗过的其中一双袜子拎了起来,“这双袜子也是你从沙缝里面找到的?”
“对啊!怎么了?”萧梦琳不明所以的说。
我尴尬的笑了笑,“这双袜子是我的,我老早就找不到了,原来是掉沙缝里了,谢谢你帮我找到阿!还帮我洗了……”
“姐夫,你没骗我吧?你穿号这么小的袜子?”萧梦琳还是不肯接受现实。
“我身高总共才1米75,我脚能有多大啊?你难道分不出来哪双不是你的袜子嘛?”
以这丫头穿一双,丢一双的习惯,是不是她的袜子估计她自己都很难分清楚,她之所以认为这些袜子都是她的,是因为其中有她最喜欢的那几双,以这丫头马马虎虎的性格,分不清也很正常。
在她确认了我不是和她开玩笑以后,气的失声惨叫了起来,“阿……姐夫,你好恶心阿!”
我一怔,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怎么恶心了?”
“我居然洗了你的袜子,太恶心了,我还说呢!我穿过的袜子就算放的时间长了点,也不至于这么臭啊!”
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就算男人的汗腺比女人分泌的要茂盛,但也没这丫头说的这么夸张,估计这丫头是想把实施夸大,然后再向我索赔“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