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狼王妃
过了一会,车子停在了一栋三层的小楼前。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夏夷州惊讶的问。
这时,叶岐从手里拿出了一个老鼠,笑着说:“是它找到的。”我和夏夷州微微一惊,轻视到:“就它?一个小老鼠?”
叶岐淡淡的说:“没错,就是它,别看它,但是它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靠着气味找到地方,不过喂养起来很麻烦,他和普通的老鼠不同,它需要阴气喂养。
“别啰嗦了,快点进去吧!”夏夷州望着我俩,轻声催促到。
刚踏入门槛,我便感觉到一股寒气。这是一座废弃的杂货店,里面充满了霉味,墙上随处可见的蜘蛛网叠了一层有一层,废弃的家具上落满了灰尘。
“有人来过!大家小心点,”叶岐忽然低声喝到。
我低头望去,现这里竟然还有零食袋子,看了已经有人来过。
我跟在叶岐的后面,仔细打量着这座屋子,忽然一个奇怪的玉佩引起了我的注意。
玉佩就在废弃的沙上面,上面挤满了灰,跟沙是一个颜色,很难分辨出这是玉佩。
估计是主人不小心落在这里的,我过去拿起玉佩,就在我接触的一瞬间,一股暖洋从手心直接冲进来身体里,我低声喝到:“不好!”我本能的想去松手,但是这玉佩此时好像是被粘住了,
怎么弄都弄不掉,只好大声喊到:“叶岐,快过来,这里有情况。”
叶岐听到声音就快步走了过来,拿起我的手掌就开始扒玉佩,但不管怎样都扒不动。
叶岐忽然从口袋里拿出手术刀。
我连忙感到不详的感觉,低声说:“你要干什么,别病急乱投医把我手剁了下来。”
叶岐没有说话,拿起手术刀就刺了下去,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咦!怎么没有疼痛感,当我睁开眼睛时,玉佩竟然掉了,而我的手也没有事情。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叶岐,疑惑到:“你刚刚干了什么?”
叶岐笑着说“这个玉佩很奇怪,但是我从上面感受到了一丝奇怪,想试试那把手术刀能不能取下来,结果真是的弄下来了。
“这个玉佩是怎么回事?叶岐开口问道。
我将刚刚生的事告诉了叶岐,只见叶岐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玉佩,眼中露出了一丝严肃。
“你确定感受到一股暖洋?”叶岐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个玉佩往你身上运输灵气?难道他看上了你?”
“不可能”我直接否认到。
我从没听说玉佩还能看上人的?最多也就看上另一个玉佩。
“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古籍上是有记载的。”一直没说话的夏夷州忽然开口。
“你知道这个玉佩怎么回事吗?”我欣喜若狂的望着夏夷州。
“据我所知,这个玉佩应该就是双鱼玉佩。”
“我擦去玉佩上的灰尘,现上面真的是两条大红鲤鱼,竟然被他说对了。
“这还要从上个世纪说起,当年秦始皇为了寻找长生不老的秘密,派出过一些高手寻找长生不老的秘密,但后来这些高手找到了一个坟地,而棺材里就有双鱼玉佩。但是后来撤退的时候,就只有一个人出来了,出来时他已经中剧毒,临死前他把四个双鱼玉佩给了秦始皇,并告诉他其实这是一张地图,而地图里的宝藏就是长生不老的秘密。”
看了眼面前的玉佩:“而这个双鱼玉佩估计是其中的一个。”
“你的意思是这个时间真有长生不老?”我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这双鱼玉佩却是真的。”
“走吧,别磨磨蹭蹭了的,还有许多事情要检查。”叶岐说道。
接着,我们三人顺势往屋里走。
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了,我只好拿出手电筒,小心翼翼的往屋里走,里面比外面的霉味更大,甚至做一股腐烂味。
“快看,那里竟然有许多尸体”叶岐忽然说道。
我和夏夷州同时往那里望去。现,竟然一具具的枯尸倒在地上,每个人的死相都十分奇怪,脸上充满了享受,肚子被刨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头都变成白色了。烂了的肠子做一股恶心的味道。
“看来这就是美人蛛的老巢了。”叶岐低声说到。
“前面也没有什么了,今天就查到这里吧!明天在来查。”夏夷州说到。
回到了研究所后我倒头就睡在了他们给我安排住所。
还好他们有点良心,不然今天晚上就有可能睡大街了。不过这个那本书也真是神奇,随随便便就可以别把一个美人蛛装进去,铠甲勇士吗?
第二天早晨,天才露出了鱼肚白我就被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吵醒了,我昏昏沉沉的走了过去。现叶歧欣喜若狂的走了过来,高兴的说:“你知道吗?城市南边有人现了狼王妃的痕迹。”
“狼王妃?什么玩意?”不会又跟美人蛛一样吧?
“对!跟美人蛛一样是凶兽,只不过狼王妃只吃小孩的血肉,甚至还能制造幻觉,让别人以为她妃子,所以名称就是这样来的!”
我心里不禁暗骂一句,刚到这个破地方就要接触一大窝的破东西。我运气咋怎么好?
“快点收拾收拾,马上就要出了。”叶歧对着我催促了几句后就走了。看着叶歧离开的背景,我心里感触万分啊。
过了一会后,叶歧便开了一辆面包车就来了。
“就我们两个人?夏夷州呢?难道他不去吗?”我不禁问道。
“自然去,如果没有他的话,谁来收服狼王妃啊。”叶歧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解释道:“他刚才有事,等处理完事情就会过去的。”
好吧,我也只能够点点头。
车子缓缓停在了一个村庄面前,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早已在门口等着。估计他就是村长。村长看到我们来了,眼睛一亮,招呼到:“就在前面,快点。”
“生了什么事?”我忽然问道。
村长叹了口气,说到:“作孽啊!。”
走了一会后,我们停在了一户人家面前,此时门口围了许多人,看见村长来了,让出一条路来了。村长走了进去,我们也跟在后面,此时门口正躺着一具尸体,尸体是一具婴儿。婴儿的死法十分奇怪,嘴唇紫,脸上已经被撕咬的血肉模糊,身体上也有许多撕咬。他的父亲趴着尸体上一直哭,看的我不禁头皮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