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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连环凶杀案

阮无双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因边阳城叶霍一案跟南疆一案而声名远播,还当真是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而知晓阮无双便是苏阮的县官此时的态度变得彬彬有礼了许多,倒不是方才的强硬态度,前往衙门的路上,更甚是县官还不时的拍上几次阮无双的马屁。

“来人,还不赶紧上茶。”方踏进衙门后堂,县官便起声道。

而他又恰巧在阮无双的一侧,这么一喝声,阮无双只觉有人在耳边打鼓似的,直震得耳朵麻,为此,她不由柳眉微蹙。

而一旁的独孤连城却是下意识的看了眼身侧的阮无双,见她柳眉微蹙,眸光便冷冷的望向声音太大而不自知的县官,随即凉凉的道:“太吵了。”

独孤连城的声音虽极浅极轻,却有着无形的穿透力,只消这么一声,县官一个激灵便闭上了嘴,直觉一阵寒流迎面袭来的冷,躲闪的眸光瞧眼眼独孤连城,又急忙瞥开。

阮无双瞧着县官的怂样,只觉是又好玩又好笑。也是,独孤连城的气势不是一般人抵得住的,想当初,她初识独孤连城时,虽然每次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其实都是装的,天知道,她对着独孤连城的时候,是多么的头皮麻,全身凉。

“你吓到他了。”阮无双凑近独孤连城的耳际,闷笑道。

“有吗?”独孤连城无辜的道。

“废话,他都不敢看你了!”阮无双翻了个白眼道。

“大抵是自惭形秽了吧!”独孤连城慵懒的道。闻言,阮无双一时间竟是无语凝噎了,她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损人顺带夸自己的,独孤连城的脸皮不亏是比之逍无忌与宫墙般的厚。

空气寂了一瞬,县官无意抬眸瞧见了二人的互动,看在别人眼里,他们这无疑是在耳鬓厮磨,他心中不由一惊,心想原来这苏公子竟是有断袖之癖的。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见阮无双看过来,县官暗自摇下心中的想法,随即诌笑道:

“两位公子请坐。”县官朝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闻言,阮无双点了点头,与独孤连城对视了眼,便上了坐。须臾,便有丫鬟来上了茶水,口渴难耐的阮无双正欲抬盏饮茶,岂知独孤连城的衣袖扫了过来,看似无意实则暗藏玄机,就在衣袖扫过去的瞬间,他的指间一根银针以几乎看不清的速度探进她的茶水之中。

确定无虞后,他不动声色的理了理衣袖。这县官前一刻还在气势汹汹,下一秒便如此诌媚,他不得不防,而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关于她,他便要做一万分的考虑。

他的速度虽是极快的,可阮的无双还是瞧见了的,为此心中不由一暖。

抬盏将茶水一饮而尽,意犹未尽的吧唧了下嘴,便动作娴熟的抬起了独孤连城的茶盏。自顾的喝了。见她的动作,他忽然勾唇一笑,清冷的眸底不知不觉间染了几分柔溺。

“苏公子,本官有一事相求!”县官犹豫踌躇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说着便起身端过丫鬟手中的茶壶,为阮无双续了一杯茶水。

闻言,阮无双先是垂眸瞧了眼茶盏中的茶水,而后嘴角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道:“大人说的可是破案一事?”

方才在来的路上,这县官便有意无意的话中暗示,由此,他一开口,她便也猜到他想说什么?无非就是破案一事。

“正是。”县官眉开眼笑的道。

“大人恐怕找错人了。”不待阮无双出声,独孤连城便漫不经心的道,他可没打算让她掺和此事。

“这……”县官霎时间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

阮无双用余光瞟了眼神色清冷自若的独孤连城,从一开始他本就不想管此事,一来玉门关属南疆,与大燕无关,二来此事棘手不说,还可能凶险万分。

不过她的确有些好奇这背后的凶手是谁?挑了挑眉,不由想起早间救下的那名女子,这县官说是被灭门的唐氏女,唐家既被灭门,何故她相安无事,难不成她是那晚的目击者?思及此,阮无双不由问道:

“唐家既被灭,何故来的唐氏女?”

闻言,独孤连城神色未变,只是那眸底多了几分波动,他转眸看向阮无双道:“你想好了?”

阮无双微微一怔,眸光与之他的视线对触,只见他神色自若,凤眸沉稳无波,而只有她看见了他眸底最深处的几分无奈,她自然懂得他的言外之意,倒不是想好不想好,而是忍不住心中好奇。

“嗯。”她静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

“好。”独孤连城淡声应道,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她若想做的事情,他不会刻意去阻止她,束缚她,不是他不够在乎她,而是他尊重的她选择,只要在他保护她的范围之内,放纵她,又能如何?

闻言,阮无双心中一动,嘴角微微勾起,眸底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浅浅柔光。她本以为他会阻止她,而事实却是他尊重了她的选择,这一点不由让她心生暖意,更让她确定的是她果然没爱错人。

而县官原本的愁眉苦脸似开了光似的,一下子阳光明媚,苏公子如此问,想必是答应破案了?兴奋之余,瞧见了独孤连城无波似沉的脸色,下意识的便别开了眸光,看向阮无双,一颗心忐忑的生怕她下句改口似的。

“唐家被灭当晚是花灯节,碰巧那日这唐氏女自家中溜了出来,方才逃过一劫。”县官心中急急的思付了一番便娓娓道来。

“嗯,那罗家呢?与唐家可是同一天被灭门的?”阮无双若有所思的问道。

“问题便是出在这里。”说到此处,县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阮无双凝眉一瞬问道。

“现如今为何玉门关会犹如一座死城一般,便是因为唐家被灭后,才五日而过,罗家也惨遭凶手杀害。”

说到此处,县官顿声一瞬,便接着道:“若是这样,便只会以为是凶手连环作案,顶多也就是人心惶惶罢了,在罗家未遭毒手时,曾在唐家的案现场现了罗家家主的饰物,由此便怀疑是罗家人所为,岂知不过五日而已,罗氏一家也惨遭杀害,而在罗家的案现场却现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加之罗家被灭当晚,唐氏女曾到罗家讨问说法,大抵是正好目睹了凶手行凶,可偏偏这唐氏女被吓傻了,问不出什么不说,还经常在夜间乱跑,口中还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这一传十十传百,演变到了百姓哪里,便成了诅咒,于是家家封门闭户,生怕下一个被诅咒的是自己。”

在唐家的案现场现了罗家家主的饰物,但在罗家的案现场却现了奇怪的图案?唐氏女是因见着了凶手行凶才疯癫至此?阮无双若有所思的敛眉。只是唐家与罗家有何关联,若照他所言,唐家被灭门时隔五天后,罗家便也惨遭杀害,的而依照方才在城门看到的告示的时间来推算,现在距离罗家一案已经八日有余了。

如此看来凶手是有目的的下手,那凶手又为何只对唐家与罗家下手呢?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呢?

“罗家与唐家可有什么恩怨?或者在此案中有何关联?”不待阮无双出声,独孤连城便启唇淡声问道。

闻言,县官默声一瞬,暗暗思付了一瞬后,便道:“他们两家倒是也没什么恩怨,反而关系还很不错。”

“那便奇怪了,为何凶手要杀他们两家呢?”阮无双甚是不解,若是有恩怨便也能解释为什么唐家的案现场为何会有罗家家主之物,那他们便也就能假设是不是唐氏女为替家人报仇,将罗家人杀了之后,再故意的装疯卖傻。但是也还是不对啊!若唐氏女真的是装疯卖傻,不可能会自寻短见啊!看来这案子还真是棘手得很。

“这也正是本官不解之处啊!”县官唉声叹气的道,若是他知道为什么?那还早不破案了?何至于此刻的愁眉苦脸?

闻言,阮无双侧眸看向独孤连城,柳眉轻皱,她想知道独孤连城可有什么想法没有。

“罗家案现场的奇怪图案是什么?”独孤连城与阮无双对视了一眼,问道。

“这个,你们可以跟我到罗家案现场去看一看。”

“也好。”阮无双满声应道。

听闻罗家在玉门关虽算不得富户之家,可却比起一般的人家又好上了许多,而原本温馨的五口之家其乐融融,而此刻冰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而前往罗家案现场的一路上,死寂的大街上仍未见一个行人,罗家与唐家距离并不远,只隔了两户人家,周围也有错落的人家。这些人家皆是土坯小屋,唯有这罗家还有篱笆围成的小院。

方踏进罗家的房屋,扑面而来的便是难闻的血腥气味,掺杂着一股浓郁的恶臭,整间屋子里更是苍蝇成群乱飞,地上的血已然凝干,呈现暗黑中隐约看得见几分红色。

阮无双下意识的屏息,皱眉,眼眸不由微微一眯。

独孤连城一扫杂乱与苍蝇群飞的室内,眸光便落在了阮无双的身上:“拿着。”

闻声,阮无双垂眸看去,心中忽而一阵暖流涌过,只见独孤连城自怀中拿出了一块白色的梅花娟帕递到了她眼前,这是她以前她包着酥饼送他的娟帕,对于独孤连城,她向来不会客气,况且这屋中的味道实在是难闻的不行,随即便抬手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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