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她身上
“没错!你是傻,所以就算同样的事情做了第二遍,你还是会上当。”鲁秀秀拍了拍身上没有的灰尘,警告道:“所以少来招惹我!”
“你,你,你…”鲁诗诗满头插着稻草枝,样颇为狼狈,她此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眼底里储了一丝屈辱的泪水:“鲁秀秀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你信不信我马上去告诉我娘!”
“像你教训不了别人,也只有跟你娘告状了,赶紧去吧,我在这里等着。”鲁秀秀一脸平静,正眼都没瞧鲁诗诗。
这样她认为足以引起心里面的畏惧般挑衅的话,却如同一棍棒打在了棉花上,对鲁秀秀根本没用。鲁诗诗为人虽然刻薄自私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机,怎么说也是个半大孩,受不了这种每回都遇挫的待遇,泄般用力推翻了搁在木板上的那破罐,捂着脸跑了。
鲁秀秀脸色冷了下来,将被推倒在稻草上那棵小植物扶了起来,抚平了它被压皱的。
又到了夜晚,鲁秀秀准备将藏在稻草底下的披风拿出来盖上时,突然前头又传来鲁氏的骂声:“你聋了是不是?谁让你在屋里这里睡的!滚出去!甭管你睡哪儿,再让我现我把你皮给剥了。”
看来今晚鲁氏说完这话是清净了舒爽了,鲁秀秀却是甭想安静了。
这个想法刚落下,便听到外头一阵颠簸的脚步声,裹着跟粽似的鲁诗诗挂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心不甘情不愿的进来了:“这算什么鬼地方,臭死了!老虔婆居然让我睡这里!”
她踢开脚步的满是补丁的被:“臭死了!”抬眼却见到黑暗中鲁秀秀那双晶莹剔透的眸,似是正望着她,哪怕此时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可想到前头生的事情还是颇有些忌惮,默默的收起了抬起的脚。
“哼!”找到一个离鲁秀秀比较远的角落坐了下来。鲁秀秀并不打算理鲁诗诗,将平常盖的破被,盖在身上背对着鲁秀秀合上了的眼眸。
“哼!”身后却时不时的传来有意无意的冷哼声,果然骨里还是那个不安分的主!鲁秀秀脑门抽了抽,不耐烦吼道:“你是牛吗?哼哼个不停!闭嘴!”身后的人才愤恨的禁了声音。
从前夜晚里,鲁秀秀夸张点说,与其是一天过一天,不如说是一天熬一天,可是如今待在牛棚里,鲁秀秀倒觉得相比夏天蚊多,冬天只要气温不会太低,关上牛棚的木门倒也没有那么难过,这一个夜晚,身上像是抱了个大暖炉,一点冷意都感觉不到。并不像昨夜那般被冻得瑟瑟抖。
鲁秀秀心里估摸着气温上升了,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半夜, 同样必须在牛棚里待一整晚的鲁诗诗,突然向她靠拢起来,整个人八爪鱼似得黏在她身上,让浅眠中的鲁秀秀吓了一大跳,一脚踹开身后不要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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