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你老实告诉我,什么时候生的(1)
这令温佳人如何不嫉妒?
靳远泽接着说,“来,我们继续!”
第二轮,叶笙的余光依旧将所有人的牌都看了个透。她知道这次自己是国王。温佳人是8号,裴晋南是3号。她握了握手,指腹在纸牌上摩挲着,“这气氛有点僵,不如玩个大的。”
这才是玩游戏的氛围嘛,不玩点大的,怎么好玩呢?
他起哄,“来来来。”
叶笙说,“我们玩接吻这一次。两个人。”她捏着下巴,一副考量的模样,“三号跟八号,如何?”
裴晋南胸腔的怒火都要溢出来了,他阴冷的盯着叶笙。方才她的小动作他观察得一清二楚,她分明是知道三号八号究竟是谁。
她真!狠!
叶笙佯装惊讶,“怎么,人呢?”
裴晋南心里边定定的打量着叶笙,丝毫没有从她的眼底看出有什么异样来。她是真的在演戏,还是没有感情呢?或者说是,她是顾欢愉在演戏,还是跟顾欢愉没有关系的叶笙,不在乎呢?
裴晋南心里边突然觉得有些阵痛。
他将卡牌亮出来,只见温佳人红着脸,将卡牌也亮了出来。
叶琛一直在看好戏,到这时他终于明白了妹妹的意思。他倚靠在沙上,掏出手机佯装在查看消息,却打开了相机。有两个人暧昧的照片在,以后很方面叶家跟裴家那场婚姻彻底的结束。
叶笙一脸惊讶,“这么巧,我还以为会是两个男人玩这游戏呢。这就没意思了。”她一脸惋惜的耸了耸肩,语气也带了几分的失落,“你们不介意在我们面前秀把恩爱吧。”
温佳人的心砰砰直跳,她虽然不知道叶笙为何这么做,但是她很期待这个吻……裴晋南的吻,她期待了太长时间……
裴晋南却无暇去看温佳人的表情,他目光阴冷的凝视着叶笙,仿佛要将叶笙拆了吃了。
他冷笑,“你如果不介意,我又何必在意?”
叶笙对上他的眼,一字一顿,“我有何需要在意的吗?”
裴晋南一口酒入腹,一把抓住温佳人的手臂,另一手则捧住她的后脑。
房间内只剩下一片安静。
靳远泽赶紧低下了头,莫炎脸色也有些难看。
叶琛眼疾手快,记录下暧昧的瞬间。
叶笙忍住心里边的不舒服,嘴角勾出一抹异样的笑。她已经不是可以任由裴晋南操纵,任由裴晋南欺负的人了,她有她的计划。
然而,裴晋南跟温佳人并没有吻上,包厢的门就被踢开了。
裴晋南当即放开了温佳人。
一屋子人的目光都盯向门口。
进来的是苏小西,当她接到莫炎的电话,说顾欢愉出现了,她便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工作,赶了过来。
叶笙看到苏小西的那一刻,差点站起来。
她紧张的凝视着苏小西的脸,但又怕露出破绽,她急忙低下了头。苏小西径直向叶笙走了过来,她一把抓住叶笙的手腕,“回来了,怎么不联系我?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有没有!”苏小西比以前更加成熟了,可此刻眼眶却红透了,仿佛眨巴一下眼睛,眼泪
就会掉下来一样。
她嗓音沙哑,“你告诉我,可曾将我当成朋友。不说闺蜜,朋友可曾是?”叶笙胸口胀痛,如果现在只有苏小西一个人,她肯定紧紧的抱住她,跟她讲这些年生的事情。像以前一样趴在苏小西的肩膀上哭,求她的安慰。可现在不行啊,她不能暴露身份,不能!那些痛苦跟委屈
,她要让裴晋南也感同身受。
她抬起头,对苏小西说,“这位朋友,你也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旧人。”叶笙站起身,从包里找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
苏小西闭上眼睛,眨了一下眼,眼泪吧嗒一下掉了下来。
她失落的哦了一声,淡淡的说,“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叶笙摇头,“没关系。”
裴晋南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他眼底下也带了一抹失落。
难道真不是?
叶琛这时起身,他道,“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叶笙跟在叶琛身后,也离开了。临走之前,她跟苏小西做了经常做的小动作。
苏小西猛地握紧了叶笙的名片。
从酒吧出来之后,叶笙大口的呼吸,胸口的压抑才有所缓解。
叶琛吐了口烟圈,“我今晚要回临市,你自己可以吗?”
叶笙点头。
叶琛拧眉,“别做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事情了。你不疼,我疼。”说完,他拿起手机,“派辆车,在皇城。把大小姐送回家。”
叶笙低着头,心口梗塞了一下,“哥,路上注意安全。”
叶琛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下周过来。”
目视着叶琛离开,叶笙脸上假装的坚强终于不复存在。她没等叶琛给她叫的车,自己一个人走在昏暗的路上。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出在酒吧生的事情,同时还有这两年她经历的痛苦。她咬紧唇瓣,沿着墙壁渐渐的蹲下去,抱住自己的脑袋,一个人哼唱着在那段绝望的时光里,蒋青唱给她听的歌。由此,心情才缓
缓的有了放松。
然而,在她终于调整好心情之后,面前亮起了一盏车灯。
车窗后,裴晋南的脸忽暗忽明。
叶笙懊恼的皱眉,裴晋南跟了她多久。
裴晋南面无表情的停下车,走到叶笙面前。
他将叶笙拉起来,挑起她的下巴,抹去她眼角残留的眼泪,“叶笙,你是顾欢愉。”他笃定。
叶笙咬住嘴唇,“不是。”
裴晋南心口的恼火再也控制不住,打横将人抱起来,扔进车厢内,“今晚,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亲口回答这个问题。你现在别说话,不要让我在车里要了你。你知道的,我今现在很生气。”
叶笙知道裴晋南这个人向来都是个狠角色。
可不知道他如今会狠到如此地步。他将她带到了他们曾经的家,像是一只蛰伏中的巨兽,将她的手束缚在床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