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现实与梦境
沫沫下意识的就想要跑到她的后面,可奈何苏琪的力气竟然会如此之大,她想挣扎,却都无法挣扎出她的“魔爪”
在苏琪的话语引导下,何瑾言这才意识到,原来苏琪的身旁还站着一名女人,他微微眯起那一双勾人的丹凤眼,随后对着沫沫打着招呼:“李沫沫,好久不见。”
呸,明明昨天才刚见过!
李沫沫心里默默的暗骂着,何瑾言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早已让沫沫习以为常,因为在何瑾言的眼中,他的眼里,真的是只能容纳下一个女人,那便就是苏琪。
想当初,学校里那么多的女生,当得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双眼的目光将苏琪当场万箭穿心而死,女生的嫉妒力量可是不容小看的。
可是,当沫沫知道他的凶残性后,她甚至开始对苏琪产生了一种心里同情,究竟上辈子欠了他多少钱,才会在今生遇到这样百般折磨的人。
苏琪是不快乐的,纵然何瑾言家境腰缠万贯,可是内心里想着的人,也万般不是他。
打完招呼之后,何瑾言便向前走了一步,想将苏琪拥入怀内,可苏琪却轻轻往后退了一步,与他依然保持着一些距离,而他抬起来的那双手臂,却只能尴尬的渐渐放了下去。
她既然不喜欢,那么他也不会强求。
“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苏琪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是想看透他内心的本质究竟是什么模样。
可是在何瑾言的眼中,却成了惊喜,这算是苏琪这么多年以来,鲜少有的肯正面看他一眼,仅仅只是这么一眼的时间,却让他眉开眼笑,眼神当中,藏不住的都是爱意。
“傻丫头,你在乱说什么,我怎么会对你的闺蜜做什么。”
何瑾言心里明白,李沫沫在苏琪的心中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位置,那位置堪同与季思沉,他当年既然肯放过季思沉,就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只要她不伤害到苏琪,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可苏琪却在这个时候不依不饶,将沫沫再一次的推倒了他的面前,带着一丝冷笑,说着:“那天晚上在酒吧里,你怎么威胁她的?”
看的出来,苏琪是真的生气了,何瑾言没有办法,只能好声的安慰着苏琪,再到沫沫的身旁认认真真的鞠躬道歉,他说着:“琪琪,这样可以了吗?”
“誓从今以后不准再打扰我的朋友,否则后果自负。”
“好好,我誓,从今起,不再打扰到你身旁的任何一个人。”
而沫沫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表演的双簧,倒是真让她有些无力,她也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天上的神仙在打架,她这个小老百姓在遭殃的感觉了,从前就早听闻苏琪说过何瑾言,虽然他们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所在,但何瑾言依然对她相敬如宾,今日她才真正见识到什么叫“相敬如宾”的意思了,这简直就是快把苏琪宠上天了。
“琪琪,你要是再不跟我走的话,时间可就真的来不及了。”何瑾言走上前一步,与苏琪之间的位置保持的更加近,他靠近一步,苏琪就只感觉浑身不舒服。
老实说,苏琪这些年来,对何瑾言心中一直有气,可她这心中憋着的气却始终也撒不出来,让她难过至极,从嫁给他开始,他对她好到让她完全挑不出刺,甚至提出分房的这种过分的要求,他也不会有所阻拦,对于何瑾言而言,只要她在身旁,她怎么闹都是可以的。
可她每一次的与他作对,他都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就像用尽了全身力气想去他打一巴掌,可打在他身上却是柔软的一团棉花罢了。
“琪琪,你先跟何瑾言走吧,我自己先回家了,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明天我再给你赔不是。”沫沫说完便就准备悄然溜走,因为她知道,再呆下去,即便苏琪乐意,何瑾言也会不开心,何必让她来做这个罪人。
她又不是自电灯泡,何必做瓦数那么高的灯泡呢。
沫沫的悄然离去,将苏琪推向何瑾言身旁,苏琪看了看何瑾言一脸人畜无害无辜的表情,当真快要被他的演技感到赞叹,如若不是她知道曾经他做过什么事情,她可能会真的选择和他相敬如宾的过一辈子吧。
何瑾言为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可她全当没看见,直径走向后排的座位上,轻轻坐了上去,不等何瑾言有话要说,她到是不耐烦的催促了起来:“麻烦你快点,我晚上一个人回家很危险。”
何瑾言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到他上了车,将轿车动开走一段路程之后,这才无奈的说着:“待会儿见到妈妈,不要再那么冲了,毕竟是要回家的人了,以后很难再过来一趟。”
“何瑾言,你听过一歌吗,我觉得有一歌特别适合你。”苏琪面无表情,看着车窗迅速向后倒退的景色,说着。
“你说吧,我搜一下。”
“演员。”
“……琪琪。”
苏琪报完这一歌的名字之后,便不再理会他,靠着车窗便开始闭目养神,轿车中,倒真的响起了这歌的音乐,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忽然间,苏琪感觉到鼻翼间有一抹十分好闻的清香薄荷的气息,她好奇的睁开了双眼,却现正在驾车的男人递给她一盒薄荷糖,他的后视镜看见苏琪睁开双眸的那一刹那,便连忙解释着:“我记得你晕车,坐在后面容易感到不适,吃两颗薄荷糖会好很多。”
她接过他手中的薄荷糖,盯着手中的糖微微眯起了双眼,这点倒真的是让她没有想到,就连季思沉都不会知道她有晕车的症状,可他却偏偏都知道。
心中一股怒意不知名的从中燃烧,她用力的将这一盒糖扔在了车座上,因为用力过猛,导致这一盒糖并不安分的躺在车座上,倒是拐个圈,砸在车门上,随后掉在车座下方,方才安静。
“何先生不应该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一个人。”
“琪琪,你什么意思?”
苏琪勾起一抹冷意的笑容,抬起眼眸,从后视镜中认真的看着他的双眼说着:“你最拿手的,是如何置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