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随便起来不是人
雨后空气有点凉，热炕头上才能感觉到温暖，小鸡炖蘑菇一上桌，杨德财把那对虾的味道都忘了，他吃着还不忘拿出手机打给孙小红，问对方是不是还在巧娘家。
拐弯村是不能回去了，马竿这孙子不是人，啥事都干得出来，杨德财担心孙小红出事，还是巧娘想得周到，没让孙小红回去，杨德财挺感激，心想以后方便的话，也滋润一下这女人，快四十了没男人疼，那块地也不能荒了！
七八月份的天气，只要遇上雨季，林子里的蘑菇就蹭蹭往外蹿，一般松树毛子下的松蘑最好吃也最常见，潘英的母亲在林子间采摘了一些送来给女儿，和鸡肉一起炖上，吃的杨德财满嘴油。
三个人吃着小鸡唱着歌，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杨德财也没打算回去，都夜里十一点了，干脆在诊所这屋睡一觉。
天刚亮，蒙着被子的他被二虎叫醒：“杨哥，快醒醒，来病人了，你帮着看下。”
一般病情潘英就能搞定，二虎惊动他，必定是有岔子，杨德财穿上裤子后将被子往边上一推，门开了，二虎扶着进来个四十多岁的乡下爷们，长的瘦弱黑黑的，杨德财不认识，二虎在一边解释：“是拐弯村的，早晨砸不开诊所门，就跑这来了。”
二虎身后还跟着一个妇女，头乱乱的但挺精神，看上去像这爷们的女儿或是妹妹一类的，她急坏了，但却不敢出声。
杨德财撸起袖子假装摸了摸爷们的脉门，对二虎说：“叫英子弄点热水来。”
二虎：“我去吧，英子头疼不舒服，也想让杨哥给捏两下呢，先紧着病人来吧，让她挺一会儿没事。”
热水来了，杨德财用毛巾沾湿了擦擦那爷们的太阳穴，左手悄悄顺过去将灵气逼入，一股热腾腾的感觉进入脑门，那迷糊糊的爷们清醒了许多，一睁眼看到是杨德财这个老爷们，吓一跳。
风林火山子弹上的秘密杨德财理论上已经解开，也悄悄的对郑秀玲家的猫试过两次，无一例外，都更精进了炼化术的排毒法，杨德财这次在病人体内看到的东西，纯粹是个异类，他没见过。
那东西窝在对方身体上下两处，一处在后脑，一处在后腰，活跃程度和沸腾的豆浆差不多，但炼化术比开刀有过之无不及，灵气钻入后包裹住那两处，极速的拖了出来，杨德财感觉心神一乱……
东西清除了，老爷们清醒过来，还红着的脸蛋子上挂满笑，从兜里掏钱就扔，杨德财象征式的收了二百，对方千恩万谢，被那妇女扶着去了厕所，二虎在身后跟着。
潘英也的确不舒服，等对方走开就进了诊所，“杨哥，给我捏两下头，疼得厉害。”
都不是外人，二虎也开通的很，杨德财伸手按在潘英的额头上，体内那股子东西不小心没收住窜了出去，进入潘英体内。
潘英舒服的嗯了一声，抬眼看看杨德财，撩开睡衣下肚皮往上就掀衣服，两只乱弹的奶扑棱露出来，吓了杨德财一跳，他往后退，潘英却更大胆，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将睡裤一撸到底，雪白的屁股一丛黑森林，晃动两下等待杨德财的侵入……
杨德财一拍腿：“坏了，我知道那是什么了！”他快速给潘英提上裤子抹下睡衣，加紧功力吸出那股子废气，潘英一下瘫软坐在地上，晃两下头问：“刚才……”
杨德财：“你刚才跟我翘屁股，刚才那爷们的病毒多半是牛马牲畜的催情药，不行，得多收二百。”
潘英捂住脸，回身将头都塞进了脸盆的冷水里，二虎三人开门进来，看看潘英后问杨德财：“干嘛呢这是？”
杨德财：“英子没事，凉快一下就好了。”他侧头看向那瘦瘦的爷们：“你这病我就不说了，下次千万别用那东西，那是给牲畜用的，吃多了人都废了。”
瘦弱的爷们瞪了一眼旁边妇女，俩人没用多说再次扔二百块钱，灰溜溜走了，二虎这才对杨德财说：“这是拐弯村有名的黑寡妇，这男的是搭伙的，杨哥你不知道，黑寡妇以前的掌柜的就是多吃了兽药死了的，死的时候棺材盖都盖不上。”
潘英耳朵没浸泡水里，听到后扑哧笑出来，咳嗽着白了几眼二虎：“滚犊子，快点做饭，收拾一下去看看妈，她昨天说咱爸小腿有些肿，我不放心。”
杨德财边叠被子边说：“英子你也跟去吧，我在家就行，早去早回。”
将昨天的鸡肉热上，潘英弄了几个煎馒头三人吃了，二虎开车拉潘英回了娘家。
杨德财在院子里用鞭子溜着马，想起刚才潘英那骚样就好笑，想着想着某地就作乱，他真想去趟周琴那，解决一下小弟弟的温饱问题，但一想到小红，腿脚就听使唤了。
后门喇叭响，二虎急刹车后跳下，背着个老头小跑进院，这老头长相与潘英有些相似，杨德财紧张起来。
“怎么了这是？”他放下鞭子帮忙开门。
潘英：“我爸爸不知道怎么了，整条腿都肿的厉害，我看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
老头子晕乎乎躺在诊所这屋，二虎给脱掉了袜子帮忙检查，老太太被潘英扶着还抓着女儿的手不放，杨德财翻看一下，没找到伤口，忙开启透视上下翻看，这一下有了。
他在清晰的脉路中找到了作乱的源头，那是一道水剂，准确的说是蛇毒，杨德财见过这玩意。
他挥挥手示意潘英和老太太先出去，给老头子脱掉了内裤，在卵蛋下毛里，找到了两只相隔不远的小洞，水囊囊的还在流脓。
杨德财：“被蛇咬了，肌肉组织都在水肿腐烂，咱们的医疗条件做不到放水，我试着先把毒弄出来”
二虎扶着老头子，杨德财双手慢慢摸上老头脊背，皮肤触碰下炼化术开启……
被蛇咬中，最要紧的要保持镇静不要惊慌，一般的蛇或多或少都有毒，你越是紧张，心脏加速使血流渐快，带到身体内的毒就越来越多，保持冷静后，用尖利的东西例如刀片，将伤口划开一点，用力往外挤血，这样起码能将血毒混合物排除一半。
这种方法适合野外，然后要做的就是快速到医院，将蛇的样貌反映给医务人员，对方可以对症下药，不是剧毒的蛇，不会致人死地的。
杨德财吸着，忽然，他感觉体内的灵气在减少，心说糟糕，真碰上剧毒的了，一边分心吸毒，一面运行体内剩余的灵气，将吸入身体的那些蛇毒统统炼化，本来十分钟就可以搞定的过程，愣是用了半个多小时。
在窗子外揪心看着的老太太一个劲问潘英：“这行不行啊，怎么和法轮功一模样。”
英子被老妈跳跃式思维弄乐了，“行，杨哥可不是一般人，中国几百万里才有一个会特异功能的。”
老太太放心了，在她的注视下，杨德财一头汗收回手，老头子和杨德财正好相反，那条肿起来的腿回缩成原来差不多样子，提上外面裤子就穿鞋下地，精力充沛的伸伸胳膊伸伸腿，谢谢杨德财后到外面遛马去了。
二虎挠着头低声问：“杨哥，不会落下后遗症吧？太欢实了。”
杨德财抹把汗：“这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没少出力，身体里的废物不少，我抽空把他体内的垃圾都清除了，现在的他年轻十几岁，行了，今晚上你丈母娘舒服了。”
二虎嘿嘿一笑，投来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忽然，他一把拉住杨德财胳膊：“给我也弄一弄呗？”
杨德财鄙视：“一个人一辈子就能清理一回，你现在还是五十岁以后。”二虎瞥了眼窗外妖娆青春的英子，狠狠心：“留着将来吧。”
现在他还行，当然要不行的时候才做。
杨德财推说累，想回去歇会，二虎说啥也不让，中午包饺子糖醋排骨，潘英也拉着不让回去，几个人一回身的空，老头子跑东屋去了，在锅台边就着昨天吃剩的鸡肉一顿逮，老太太乐嘻嘻的：“这老东西，好多年没看到他这吃相了。”
一家四口去了东屋做饭，没打扰杨德财休息，后者干脆趁此机会运功恢复，将没炼化的蛇毒都收拾干净，总体来说，杨德财赚了，那些蛇毒都被炼化后，他感觉自己体内充盈了许多，先前被吞噬的灵气都还原，现在整个人精神飒爽。
午饭后，老两口高高兴兴回了家，二虎送老人回去还得一两个小时回来，潘英坐到诊所炕上，犹犹豫豫好半天才问杨德财：“杨哥，我爸真的年轻了不少，就连皱纹都平坦了，和我小时候见过的太像了，你……能不能帮我也看看，我宫颈炎。”
杨德财：“十个女人八个有，这个需要保养，慢慢会好的，这样吧，我给你平复下脸孔粗糙和皱纹，不过事先说好，我也是手生，做不好可以重来，到时候太丑了别怨你杨哥。”
潘英喜滋滋蹦到炕上，将杨德财先前用过的枕头头下一枕：“杨哥动手吧，我相信你。”
有现成的小白鼠杨德财赛干嘛不用，何况自己已经熟能生巧，并不像刚才说的那样手生，杨德财伸出双手，有些颤……
潘英握住杨德财俩手按在自己脸上，“怕啥啊，身正不怕影子歪，杨哥你也不是随便的人。”
杨德财：“哦，杨哥随便起来不是人。”
潘英呵呵一笑，闭上眼睛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