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牤牛一样的男人
大门响，杨德财暂停了光碟机画面，将小霜和周琴从墙头推出去，晃晃荡荡开门后见张翰一手一个拎着小霜和周琴，脸一红让进。
张翰一身警服英姿飒爽，进屋后都没看电视屏幕都冷哼：“那玩意关了，你们三个怎么回事？”
三人异口同声：“睡觉。”
张翰：“睡一起了？”她转头看向周琴：“咱仨都是女人，你俩不觉得丢人？这事不归我管，你们自我反省就行，你俩可以走了。”
周琴拢了下头推门走出，小霜还冲杨德财伸出中指，跟着也出了门，杨德财跟过去要关门，张翰冷声说：“别关，开着吧，郝队让我来问你，昨天那案子与你有关系吗？”
杨德财往炕沿上一坐：“开玩笑吧，人家可是有枪，我哪有那么大胆？”
张翰绽放笑容，伸手撩了一下乱兮兮还剩条黑丝内裤的被窝，回头揶揄的看着杨德财眼睛：“我们警队录口供时可没提过案犯有枪，别装了。”
杨德财吧唧嘴：“是我怎么着？那帮人惦记孙小红，必须杀了。”
张翰两步跨过来：“你笨啊，尸体都扔江里不就没事了，现在市局都知道了，郝队也扛不住啊。”
杨德财撵着下巴：“怎么办？”
张翰：“还能怎么办？村里人谁知道你会功夫的？若是没人，你尽量别显露，慢慢就能过去了，这帮人都是有钱人，我们惹不起。”
杨德财皱着眉：“行，从明天起我啥也不干就赚钱。”
人都说有钱有啥了不起，其实，有钱就是了不起，有钱有德那是超级了不起，有了钱，别人即使想惦记你，也得掂量掂量，他十分确定这点。
凌晨四点，杨德财翻来覆去睡不着，赚钱俩字说起来容易，怎么做？
必须有一技之长，可是现在犯愁的是，他每项都很优秀，每一技都很擅长……
低调点吧，杨德财迷糊中下了决心，先做个收废铁的……
第二天一早，他来到李昌贵家，郑秀玲端着刚煎好的笨鸡蛋走进，手里三双筷子往桌上一放，“我就约莫着你快来了。”
杨德财：“哥，我想好了，趁年轻我要干一番大事业，建个废品回收站。”
他想李昌贵批块地，郑秀玲将酱油桌上一顿，“没出息，废品能赚几个钱？你随便给个当官的治病就能挣一大把，咋地？真相以后当收破烂的？让你家小红赶着毛驴车跟你走街串巷捡矿泉水瓶？”
杨德财没说话，李昌贵敲敲桌子：“男人在这商量事，你嘟嘟个屁，去厨房弄点茶水来。”
他转身对杨德财说：“有啥好路子？要多大？”
村长一句话，比半个村子都大的西南路边荒地都成了杨德财的，农村别的没有，地皮有的是，杨德财安排了一桌后，支书和财会出纳妇女主任都拍了板，过两天就安排人手用铁丝网将周边帮着圈起来。
村口边，杨德财安了新家，一万多平方的大院子用铁丝网圈了起来，里面一座小屋子也被粉刷一新，支书舔着脸问杨德财有没有算账的出库员，李昌贵背后捅一下：“真笨，肯定是孙小红了？”
孙老猎不同意，将猎枪校准后往怀里一搂，对孙小红说：“不行，孤男寡女的，别说是一个月两千块，就是一万也不行，除非，让我也跟过去，我不放心你。”
孙小红征求了下杨德财的意思，后者很干脆，给了孙老猎个打更的差事，工资定价一千五，另外还需要个养狗的，废品太多太杂，就村里的俩瘸子忙不过来，孙老猎若是能帮着养几条狗，再加五百。
孙小红其实挺感激杨德财，他知道杨德财是同情父亲一辈子离不开猎狗才这么做的，所以手脚麻利的很，几个小时就将拐弯村家里倒腾一空，用牛车拉到了杨德财的‘得财’废品站。
四瘸子和皮五俩人还算精心，有村民送来了废铁烂铜就赶紧归类收拾，没事的时候就回家睡大觉，杨德财答应一个月一千块钱的工资，这在村子里可是金饭碗。
陆陆续续的也有村民将家里的破烂铜铁拿来卖，但是这几年电视基本普遍，很多人都知道什么古董值钱，有价值的东西收到的太少，就连城里的贩子都不愿意来这里，因为一个月下来还凑不到一车废铁。
孙小红叼着笔仔细算算，挨着杨德财坐下，将小本子拿过来：“你看下这个，这个月收到废铁四千多斤，卖出后差价净剩八百，还不够一个人的工资，要不，我和父亲的下个月再说？”
杨德财拿出兜里的银行卡，“这是王大贵给我的，里面有三十万整，本来我还不想动的，但除了工资外，院子里的十多条狗也需要苞米面子喂，你收好这张卡，支出什么的你做主吧。”
孙小红小嘴张大：“三十万？这么多钱，那你可就是牤牛村富了，喂，都拿出来给我，不怕我携款潜逃，到时候你老婆本就没了？”
杨德财掐掐孙小红的柔嫩脸蛋：“别说没用的，你先拿五千出来，让二虎捎一套化妆品回来，咱这风大土多，别把你的脸吹皱了。”
孙小红甜笑，看着杨德财觉得自己现在特幸福。
孙老猎坐在院子里，逗弄着十条壮硕的大狗，和菊花一样的老脸抻平了，从来了收购站后，也许是人多的原因，他莫名其妙的有了安全感，现在除非狗咬的厉害，晚上都基本一觉到天亮。
女儿和杨德财偶尔触碰就会脸红的眼神他看得出来，以前认为杨德财扶不起，现在看来，这小子还是有赚钱头脑的，收购站应该能养活女儿吧，只要不让小红种地抡镐头就行。
眼下临近八月末，很快就是秋收了，等新苞米下来后多买一些留着过冬，另外，城里的贩子废铁给不上价，雇车还得花钱，不如联系一下二虎……孙老猎心里仔细的盘算着。
杨德财从窗子看看外面的老头，趁孙小红不注意偷着摸了一下她的手，孙小红扬着银行卡比划：“老爸不同意，你就不许对我乱来，惹怒本姑娘，信不信我拿着钱去城里找高富帅包男~妓？”
杨德财：“姐，我也提供男~妓的服务而且很到位，还不要钱，你包了我呗，晚上我送货到你炕上。”
孙小红：“你就美吧，知道本姑娘最拿手的是什么吗？冻肉切割，再硬的肉我也能一剪刀切掉。”
杨德财感觉裤裆一凉，讪笑着走出……
他没看出来，胭脂马难骑啊！
收购站屋子不大，分内外两间，白天加上四瘸子和皮五，几个人都在外间吃饭做工，晚上四瘸子俩人就回了家，老头和杨德财一屋子睡，只要听到杨德财翻个身，老头就出去活动活动，打起精神看住这小子，不让他进里屋，女儿在里边呢！
杨德财着急啊，急的某地方比废铁堆里的车轴都硬都长，今晚，他睡不着了。
外面的狗很静，一点动静也没有，偶尔一个扑腾后继续睡着，外屋炕上，杨德财舌头舔着嘴唇，他很激动的握住梦中女孩的奶球在摇晃，女孩矜持的推着他的手，但根本阻挠不了杨德财双手的侵入，终于，女孩的裙子被撕破，杨德财探进去，他摸到了一截……
孙老猎满头汗，开了灯瞪着杨德财，等后者迷糊糊坐起来后，他指着自己被撕开的四腿内裤：“月底了，两千块工资加一条裤衩，少一样我崩了你！”
杨德财猛然清醒，看看手上的东西后一边吐一边跑出去，孙小红开了灯迷糊糊走出来，孙老猎看看女儿敞开的衬衫和里面若隐若现的胸罩，扬着手叫：“告诉你了睡觉多穿点，这小子手不老实。”
孙小红一下子扫到孙老头被撕碎的四腿裤衩，捂嘴笑着跑回自己屋里，钻到被窝里还在笑。
杨德财跑到外面，在铁墙外水坑边使劲的洗洗，闻闻手后再使劲洗，“狗日的老东西，我说怎么那美女的裙子里怎么有一段蜡烛，嘿嘿嘿嘿……”
头上星空密布，东南方几乎白起来，天快亮了，有一大群狗守院子，杨德财放心不少，他扯紧领口走向西山，矮矮的小山杨德财早都惦记了，这里应该是挖掘出第一桶金的好地方。
十分钟后，杨德财来到，在陡峭的山壁下搬起几块大石头，施展炼化术将其淬炼，表皮满布灰尘的大石头变得更沉重，他满意笑笑，走回来敲李昌贵的门。
铁皮大门一响，李昌贵一哆嗦没收住，存了一夜的好东西都送给了郑秀玲，郑秀玲使劲捶了几下李昌贵的胳膊表示不满。
李昌贵趴在窗户边喊：“谁啊，大早上的作死？”
杨德财跨坐在墙头喊：“我啊。”
一听是杨德财，刚灭了的郑秀玲来了精神，伸手握住李昌贵的根，小手比包饺子时耍弄擀面杖灵活多了，李昌贵不敢叫唤，扭扭腰却甩不开，低声恳求：“得瑟，你又不是杨五郎，我那根也不是八卦棍。”
郑秀玲哪管这个，分开两腿抱住李昌贵的腰，使劲套进去……
杨德财：“哥，我想跟你说一声，西山我打算承包下来，荒着也是荒着，一年三千块钱行不行？”
李昌贵面红耳赤，声音像极了重感冒，沉重的哼着：“行……吧，大队部付钱拿凭据。”
杨德财听后放了心，跳下墙头背手走了，这边李昌贵来不及关窗，他将妖娆的郑秀玲一把翻转过来，对准屁股狠狠贯穿，他要让这女人知道，除了杨德财意外，牤牛村还有威力十足和牤牛一样的男人存在……
“啊……”郑秀玲的尖叫声传出几百米，那声音高亢的将沉睡中的男人‘身体’都唤醒，杨德财背着手脚步一顿，半回头嘿嘿笑：“骚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