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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她颜青也配?说她野鸡倒还是夸奖她了

下午烈日炎炎,可冷气十足,装修奢华精致的会所里却清凉舒爽。

闲来无事的颜青和一群阔太太坐在落地窗前品着香茶、吃着点心,好不惬意。

曾经这样华贵、琳琅满目的场景她是艳羡的。

多年前,她与陆淮阳的母亲沈酌是从学生时代就交往颇深的好友,虽说沈酌不论样貌、学识皆不如她,可就单单凭着那有钱的父亲就能永远高高在上,出身寒微的她在沈酌面前永远都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狗,高兴时施舍点东西打打,她就得感恩戴德。

而后,沈酌嫁给家世显赫的陆长谨,成了晋城最高不可攀的陆家少奶奶,可她却只是个不起眼的中学女老师,每每看到风度翩翩、家世斐然的陆长谨与沈酌鹣鲽情深的模样,她xong中累积的怨愤就更深洽。

凭什么?

就凭沈酌有个有钱的父亲,她就能永远将自己踩在脚底钤?

她不甘心,她好不甘心。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她成为了陆长谨的夫人,而她沈酌却成了一抔黄土。

今时今日再也无人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曾经那些欺辱她的人而今也只得在她面前卑躬屈漆、望其项背。

“陆夫人,你的皮肤可保养得真好,跟滑嫩的煮鸡蛋似的。”

“是呀,咱们花了多少钱在保养皮肤上,可都没能有陆太太的肌肤那般紧致有弹性。”

“这是因为有陆先生的时时疼惜爱护,是咱们花多少钱有买不来的保养品。”

如众星拱月般,一群贵太太围着颜青说了一下午的恭维话。

“瞧你们把我给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颜青娇柔地捂了捂脸颊又道:“你们先聊着,我去趟洗手间。”

跟她们一个个示意后,颜青优雅地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她一离席,起先对她各种吹捧的那些贵妇纷纷换上另一张嘴脸。

“瞧她那得瑟劲儿,不就是个小三上位。这年头只要能想办法爬上那些贱男人的床,野鸡也能成凤凰。”

“凤凰?她颜青也配?说她野鸡倒还是夸奖她了。”

“就是,你说那陆长谨也是。当年放着好好的沈酌不疼惜,非要低贱出身的颜青。唉,可真为那沈酌不值当,她当年那风姿卓绝的模样好多年不曾再见有人能与之媲美了。”

“谁说不是啊!”

谈到沈酌,这群贵妇人皆是惋惜地说。

想当年,在整个晋城谁人不知书香门第的沈家大小姐沈酌的风采?风光大嫁给陆长谨后也是过了几年舒心日子的,可哪知后来被最知心的好友给撬了墙角,想想后来她病重而死怕也是因为这个。

可已经走远的颜青自然听不到这些。

看着镜中的自己,虽年过五十多岁,却仍是皮肤光洁白皙。

颜青满意地左右看看后正想转身离开,却瞧见门口突然走进一个男人。

吓得往后一推,颜青差点惊声尖叫。

“陆太太不认识我了?”薛涵宇绅士地点点头,微笑着说道。

颜青闻声疑惑地朝他看看,而后说道:“你是薛家的小公子,薛涵宇。”

“陆太太能记得,可真是薛某的荣膺。”薛涵宇笑得更是亲切。

质疑地上下打量着他,他与陆淮阳结下梁子是整个晋城都知道的,可谁也都知道她与陆淮阳并不和睦,如果要找茬也不该来找她啊!

“陆太太不用紧张,我不是来找你结怨的,反而我是来帮你排忧解难的。”薛涵宇神秘莫测地说道。

微眯着眼,颜青试探着说:“排忧解难?我可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么多年,陆淮阳让你受了那么多气,难道你就真打算永远忍下去?”薛涵宇开始挑拨起来。

虽说陆淮阳对她不和善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可当着她的面却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而她也始终装作没这回事:“也不知道薛家小公子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和淮阳哪里会置什么气?”

“有没有我想陆太太你本人最清楚。我和陆淮阳有仇有怨,是大伙儿都知道的事,我想做什么自然也不想瞒你。这不,如今我们可是在一头的人,一起合作不是很好?”薛涵宇提议道。

哪里会理他?

颜青理了理头,径直就想走。

可薛涵宇哪里会放过她,伸手就是一挡。

“陆太太,真就不想为那个孩子报仇?”薛涵宇眼里泛着淡淡的精明:“如今陆淮阳事业如日中天,再展下去可就是谁也动不了。再说,即使陆淮阳跟陆家老爷子再不对盘,他还不是照样疼陆淮阳跟自个儿眼珠子一样?你想想,若再放任下去,如果陆老爷子比你先走不一步,那陆淮阳还会给你好日子过?陆太太,我劝你一句,不论什么事都得为自己好好想想。”

“你怎么知道那个孩子?”颜青有些紧张,可眸子一转又道:“你想要做什么?”“我有一个计划,我想陆太太你会很感兴趣的。而你,也无需多做什么,可谓是一劳永逸呢!”薛涵宇继续诱惑道。

他的话仿佛如魔咒一般,轻轻搅乱颜青的心,又彷如一只带着诱惑力地手一般,将她的思绪渐渐往他那头拽。

“时间还有很多,陆太太您可以慢慢考虑。”薛涵宇说着掏出一张名片放在盥洗台上。

夜晚,下午早早回陆宅的颜青将一些打理妥当后,坐在客厅静静等待陆长谨归家。

这些年,每一天她都是这般过来的。

无需为衣食愁苦,整天锦衣华服,深得旁人无限羡慕。

而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伺候好陆长谨即可。

司机已经提早打来电话提醒,陆长谨将在五分钟回陆宅。

颜青赶紧吩咐厨房将饭菜端上桌,还有她亲自炖的汤也赶快盛一汤盅。

快步走到门口处,她双手紧握,朝着外边儿张望。

几分钟后,载着陆长谨的车归家。

看着陆长谨一脸肃穆地走进来,颜青满脸温柔的笑容:“回来啦,今儿事情可多?”

“女人安安心心操持家里就好,管那么多干什么?”陆长谨没好气地说。

颜青脸上的笑里有一丝尴尬。

在一众下人面前,陆长谨是从来不曾想过要给她半分面子的,而那些下人这些年也会因这些事情偷偷地嘴碎。

这也是她最难忍受的事情之一。

她是陆宅堂堂正正的女主人,却在他面前永远得卑躬屈膝。

其实如若没见过陆长谨和沈酌相处,她也是不会介意的。

一个在外风光无限的男人,归家自然大男子主义一些,她向来只懂依附着他,哪里会介意。

可偏偏,曾经她就无数次见过陆长谨对沈酌的悉心照顾,柔声细语。

又凭什么?

她沈酌只做了他陆长谨九年妻子,而她颜青却跟着他过了整整十八年,为何却是如此待遇?

可再有千百万的不甘心,她也只能强忍着往肚里咽。

她也时常会安慰自己,跟个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争什么?

活着总有无限可能,而那死去的,永远也只能在每年祭奠时被他假惺惺地悼念一会儿罢了。

接下来,颜青又伺候着他用了晚饭、洗漱干净。

而后,十多年如一日的,他又缓缓走进了书房。

自她与陆长谨结婚那天起,他每日归家都会在临睡前去书房一趟。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他的习惯。

而今天,也许是薛涵宇的那席话,半夜时她趁着陆长谨睡沉后居然偷了他的钥匙,鬼使神差地踏入了他严令禁止任何人踏入一步的书房。

这间书房她曾来过的,在沈酌还未去疗养院治疗时,她与陆长谨的风流之所经常会选择在这里。

可打开房间后,她愣住了。

原本四面墙上都放置着厚重书本的书房此刻竟是空无一物,空荡荡的房间里唯有正对着窗子的前方好似放置着一个画架,上面也像是一幅画。

缓缓地走进那副用白色的布罩住的画,深吸了口气,颜青鼓起勇气掀开。

而后,她脑子一炸,如遭受一个晴天霹雳般快要晕厥。

画中人是她曾经无比熟悉,而今在她的记忆里却有些模糊的沈酌。

画里沈酌娴静地坐在绽放着无数白玫瑰的花园里,她笑容轻微却仍是感受到令人无比舒畅的恬静。穿着一袭水蓝色长裙的她优雅高洁,她的容貌恍如蒙了层薄纱般让人看不真切,却每个五官都透着无与伦比的美丽。

再次直面沈酌,颜青仍是抑制不住地从心头涌出一股自卑感。

就是这个女人,永远将自己踩在脚下。

就是这个女人,即使在得知自己丈夫已经和她纠缠在一起,却仍要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就是这个女人,就算死去多年也永远是她的噩梦……

可让颜青最不堪的却是陆长谨。

剧烈地喘息着,颜青双拳紧握,激动的她全身颤。

沈酌?

原来他每日临睡前到书房是为悼念沈酌?

那他陆长谨把她当作什么?

随意戏耍的玩物吗?

合着她无名无分跟着他的三年,她整整跟了他二十一年,最后居然还是抵不过一幅画?

为什么?

既然如此放不下沈酌,当初为何还要和她做出那种事?

他不是应该爱她吗?

不然,当初也不会当着沈酌的面说出那句,你死了我就娶她的话。

怎么可能?

他陆长谨应该是爱她的啊!

思绪紊乱,颜青急火攻心,一声剧烈的咳嗽出来。

可大晚上又怕惊扰到别人被现,无奈她只能紧紧捂住嘴,压制住难受的感觉小声咳起来。

最后,也不知过了多久,脸色苍白的颜青才小心谨慎地回到房间。

床边开着一盏暖黄的小灯,坐在床上的颜青就那般双眼死寂沉沉地看着睡熟的陆长谨。

这么多年过去,他脸上已然刻上了皱纹,可仍旧风采斐然,面容隽逸。

当年,就是在他这副模样下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即使要背弃最好的朋友,即使被全天下人唾骂,她都不惜一切将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他。

她爱他,可以不顾生命。

可沈酌却不会如她一般,论对他陆长谨的爱,她颜青会比沈酌多上千倍万倍。

可为何,他就偏偏只爱她?

也不知枯坐了多久,颜青只是看着天边破晓后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

她脸色憔悴,可陆长谨却丝毫没有在意地吃了早餐后就离了家。

颜青心里的恨意更甚,她真是傻,为了这个男人,她当年傻到失了那个孩子……

从包里翻找出薛涵宇的名片,心里紧张万分的颜青颤抖着手按着那上面的号码,拨了过去。

嘟嘟几声后,薛涵宇的声音响起。

鼓足勇气,颜青冷冷地说道:“需要我做些什么?”---题外话---

还有两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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