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206.你的体力而言,能水性杨花?(6000+)
顾寰宇气冲冲地走下楼,开着车扬长而去。
在不远处的一辆车里有一人紧盯着,没多久也跟着打动引擎跟了上去。
最后,陆淮阳的车在一家高级会所前停下。
开了个包厢,陆淮阳一人坐在里面痛饮着酒。
他从未如此过,可现今心烦意乱的他想到的也只有这般而行。
记得他上一次醉酒是因为白苏,今日他想喝得酩酊大醉也是因为她偿。
“白苏,你说你是不是我此生的孽缘?”陆淮阳苦笑着,一杯烈酒又下了肚。
一杯杯的酒饮下,大脑什么也不想,陆淮阳就这般醉生梦死地喝着。
然后,他逐渐被酒精麻痹,意识也渐渐不清。
也不知道过多久,模糊中他只觉得眼前有个人影飘过,鼻尖亦是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拂过。
之后,好似有一声声的呼唤的声音。
是在叫他的名字?
陆淮阳听不清,可是他心底却无比悲凉。
即便意识已经如此不清楚,他的心头上、脑海里,心心念念的也只有白苏一人。
“白苏,你真是我心头的魔障。躲不开,躲不掉……”喃喃地说着,陆淮阳又喝了几杯酒。
然后,慢慢地他觉得自己意识更是不清……
第二天,陆淮阳清醒过来时,现自己是躺在酒店里。
陈啸也早就守在一边,已经替他准备好衣服。
宿醉使得头昏沉疼痛,陆淮阳皱着眉起来:“啸子,是你送我来酒店的?”
素来不是特别情况陆淮阳是不住酒店的。
“陆总,早。我是大约在早晨九点左右接到公司前台的电话,说是会所的服务员在下班后不知道该联系谁,所以将您送来酒店rads;。在公司上班后才打电话到公司通知。”陈啸说着,手里的醒酒药递了过去。
手指按压着太阳穴,陆淮阳伸手接过一口喝下:“白苏和顾寰宇那件事展到什么地步了?”
“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更多的人还是抨击白苏姐居多,顾寰宇的粉丝也已经联合起来攻击白苏姐。现在的话除去媒体的恶意渲染报道,粉丝们更是疯狂……这样闹下去我怕白苏姐那边……”说到此处,陈啸说不下去了。
今天的陈啸,精神状态也不好。
凌晨四点起他就开始安抚嚎啕大哭的张月,到了不得不上班的时间他才离开,可时不时地只要有时间他还是要打电话或者短信过去询问她怎么样。
“白苏现在情况怎么样?”说着,陆淮阳掀开被子站起来。
“小月陪着呢!好像现在还在休息,昨晚好像没怎么睡觉。”陈啸赶紧回答道。
“我知道了,你先在外面等我吧!”说着陆淮阳就往卫生间走去。
看着他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陈啸急着掏出手机短信。
‘这边没状况,你那边怎样?还在睡?’
啪啪打出几个字,陈啸点击送。
片刻间,张月那边就回复过来。
‘还睡着,他俩啥意思?’
想想,陈啸无奈地摇摇头,又回复道:‘不懂,可是……今儿他们到底结不结婚?’
完短信,陈啸也是颇为苦恼。
本来今天该是白苏姐和陆总高高兴兴结婚的日子,哪知道弄出这个事情。
紧接着,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
褪去衣服,热水从头顶浸下,陆淮阳头疼才稍稍缓解。
只是,心思恹恹的他好似并没有现在他的左肩处有一点点嫣红。
差不多四十分钟后,神清气爽的陆淮阳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这时的他已经没了昨晚的伤颓,换好西服打好领带的他丝一丝不乱,又回到了平日里叱咤商界的陆淮阳。
“陆总,接下来我们……”陈啸搓搓手,忐忑地问道。
陆淮阳只字未说,只是拿了手机就往门外走。
看着这情况,陈啸也赶紧跟上。
*
从凌晨三点前白苏就一直未睡,情绪也起伏毕竟大的她最后实在撑不住,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其间她听到外边儿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知道是张月来了,可她实在没有力气从沉睡中起来。
昏睡中,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然后,有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眉头……
觉得有些痒,紧闭着眼睛的白苏不安地皱皱眉,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然后,一声轻笑声后,那只手又来侵袭。
而这次不是脸颊,而是伸进了被子里,游走着白苏纤瘦的曲线,继而来到更魅惑的地带rads;。
霎然,白苏睁开眼,一手抓住那只偷袭的手转头。
只是,等她看清眼前的人后却怔住。
“怎么?还没睡醒?”陆淮阳另一手也上前,一把捞起她。
白苏被他抱起,仍是还未反应过来。
“傻了?”陆淮阳吻吻她的眉心又问道。
半晌后白苏才幽幽地说:“……你为什么回来?不是……我们吵架了吗?”
“你也知道你惹我生气了?”陆淮阳没好气地轻啄了她的唇:“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一个男人怎会跟你个小女人一般见识?再说,今儿是我领证结婚的日子,正事可不能因为吵架而耽误。”
“……你,还愿意娶我?现在恐怕外边儿已经腥风血雨,我肯定也被传得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白苏眸子黯淡,并不想抬头看着他。
即便内心再强大,作为一个女人被人说成朝三暮四,名誉被毁也是个大事。
“水性杨花?你觉得就你的体力而言,能水性杨花?”陆淮阳挑眉,邪魅一笑后来到她耳边说道:“每次你伺候完我后,还有力气去想其他男人?”
白苏听着脸颊烫起来,然后抬起头瞪着他:“陆淮阳,你能不能正经一些?都什么是啦?”
“是啊!时候不早了,你赶快起来,咱们去领证。”拍拍她的背,陆淮阳将她抱起来。
站在床上比他要高很多,白苏有些愕然地低头看着他:“为什么?”
“白苏,我想了很久。结论是不管如何我都想娶你。所以,即便外边儿风言风语又如何,我们该怎样就怎样。结婚、生子,携手一生,相伴到老。”陆淮阳诚挚的看着她。
眼里染上雾气,白苏瘪瘪嘴:“陆淮阳,你坏死了。你知不知道,昨晚我都害怕死了,我怕你不要我了。”
白苏说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嘤嘤的哭声响起。
自陆淮阳摔门而去后她整晚都坐在沙上呆,没有哭也没有闹,就静静地坐着。
到后面她蒙头大睡也丝毫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
她自个儿明白,局势越是艰难,她就越不能垮。
可现在,陆淮阳这句话令她竖起的坚强瞬间崩塌。
“乖,跟你说过多少次,你不是一个人面对这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有我。”轻轻拍着她的背,陆淮阳轻声哄着她。
过了好半晌,白苏才止住泪,可时间也已经到了中午。
“我的陆太太,水漫金山也不过如此呀!”陆淮阳摸摸他湿润的衬衫,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坐在床上,白苏一个枕头砸过去。
一把将枕头接住,陆淮阳又道:“时间还真是不早了,咱们只能赶着下午去民政局。现在嘛,你赶紧给我找件衬衫。”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可白苏还是下了床走到柜子前给他找衬衫。
“不错,我陆淮阳的太太果真贤惠。”一边扬眉说着,陆淮阳慢慢走过去。
找出衬衫,白苏一转头就看着他站在眼前,即刻戒备道:“干什么你?”
“陆太太,帮陆先生换个衣服吧rads;!打今儿起你不得习惯转换角色呀。”说着;陆淮阳张开手等着。
咬咬牙,白苏一拳打在他的心口:“瞧你这得瑟样。”
嘴上虽然带着不乐意,可白苏任然是将衬衫搭在手臂上,然后去解陆淮阳的领带。
紧接着,她在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后手突然停顿了下。
在他的后颈处有一个嫣红色的印记,以她这个年纪才不会认为这个是被什么蚊子给咬了。
“昨晚,你后来去哪儿了?”只是停下片刻,白苏脸色恢复正常,又开始替他解着纽扣。
陆淮阳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去喝了点酒,然后就在酒店睡了一觉。”
“酒店?你不是不爱去酒店吗?”脱下他的衣服,白苏故作无意地问。
“我好像是喝得昏睡不醒,会所的服务员把我送去的酒店。”陆淮阳说着就看白苏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诧然一笑后,他又说道:“我问过啸子,送我去酒店的是个男服务员。看你那眼神,急什么呀!”
心头好似有一股气压着,可白苏瞧瞧陆淮阳坦荡的模样,了解他的她自然不会认为他昨晚是在外边儿鬼混。
但那个印记……有些心烦意乱的她不回答,只是快速地替他穿好衣服。
白苏不说话,陆淮阳瞧着有些不对经:“怎么了?是男服务员。”
磨不过他,白苏在替他扣好最后一颗纽扣后说道:“陆先生,现在这个世道,即便两个男的在一起,也会让人浮想联翩。”
说着,白苏越过他就往外走。
“我说,白苏,你脑子里整天装些什么?以后和岳遥保持距离,跟着她你都学坏了。还有,你去哪儿?”陆淮阳跟在她身后说道。
白苏立刻转身皱眉瞪他一眼:“你没早餐吧?干脆和午餐一起吃好了。”
“呀,还是陆太太好。”
没再理他,白苏回头就往厨房走去。
虽说嘴里说让他不吃早餐,而十来分钟后白苏还是端出两个三明治和一杯温热的牛奶。
此后,两人都关掉了手机,一间小屋将彼此和外界隔绝。
不管外界闹得如何厉害,屋里就只有一对普通的伴侣。
妻子为丈夫悉心地做饭,而丈夫则满足地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有时还帮着拿拿盘子,递递调料。
正午,白苏准时准备出一桌丰盛的午餐。
同往常一样,两人闲聊着吃完一餐。
*
已经是第二次和陆淮阳去民政局,这一次白苏也没有太刻意打扮,换了身衣服就跟着陆淮阳出门。
不由的白苏感叹,果然呀!
老夫老妻就好似这样,习惯了就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爱恨缠绵。
下午,气温还是有些闷热,街上也没什么人rads;。
不是高峰期,陆淮阳开着车很是顺利地来到民政局。
停好车,白苏看着近在咫尺的民政局心里又开始忐忑不安。
好似明白她的心事,陆淮阳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别怕,就领个证,别紧张。”
白苏看着认真地点点头,可突然她却打起了嗝,而且越来越严重。
陆淮阳看着,是真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俩就结个婚,怎么就老是有事情缠着。
一直打着嗝,白苏也跟着越来越心急,憋气、深呼吸……几种方法都试过,可过了三四分钟也不见好。
陆淮阳看着也颇为无奈:“你先等等,我下去给你买瓶水。”
说着,陆淮阳拉开车门就往外走。
白苏看着他的背影,耳根都已经通红。
这叫什么事儿呀!
白苏仍是不停地打嗝,忽而陆淮阳放在车上的手机响起。
白苏拿起一看是颜青的来电,想了想她还是接起……
拿着水、面包陆淮阳回到车里:“买水时那个小店的老板说吃点儿东西就能好,你试试。”
可当他把水递给白苏时却现她有些不对劲。
“不打嗝了?可看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陆淮阳说着去拉白苏的手,却现她的手透着冰冷。
片刻后,白苏轻轻地说:“阿阳,看来这次我们还是结不了婚。咱们得赶紧去医院,你父亲现在的情况恐怕不太好,都是因为我……”
她说着,泪已经沿着眼眶滑落。
不多说,陆淮阳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医院那边儿情况恐怕不是一般的不好。
他马上动引擎,飞驰着奔向医院。
听说陆长谨今日起得很早,今儿自己儿子结婚,心情很好的他还吃过午餐就去外面儿的小花园遛弯。
可哪只,突然冲上来一群记者,围着他就是一通问。
跟着,他从记者口中知道白苏和顾寰宇的事后顿时大怒,义正言辞地说着不可能,作为陆家的儿媳妇,白苏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直到那群记者中一人拿出视频给他看时,他瞬间踉跄着往后一倒……
等陆淮阳和白苏赶到医院时,等在急症室外边的颜青已经哭得快要晕厥。
看着她痛哭不止的样子,白苏心一揪想要上前安慰,可距离几步的距离时却又停下。
她要以如何的姿态去安慰?
一切的事情,起因都是因为她,她还如何有颜面去安慰?
“您别着急,我爸一定会没事的。”陆淮阳走上前,伸手握住颜青的手说道。
虽说他表现得很镇定,可白苏能从他细微的表情看出,他也是同样焦急紧张的。
觉得孤立无援的颜青看到陆淮阳又是痛哭起来:“淮阳,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哭到连话都说不全,颜青无力地靠在他的身边rads;。
“这不是您的错,那群记者我绝不会放过。”陆淮阳眼里带着阴狠。
颜青想要说可如何再也开不了口,她只能痛哭着摇头。
这件事情她也脱不了关系,可她如何去跟陆淮阳说?
她实在没想到,岳素清最后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陆长谨身上。
心里越想越愤恨,颜青忽而睁开陆淮阳的手:“淮阳,我想起有件事要去处理一下。”
说完,颜青就即刻快步往一边走,当她走到白苏身边时她停下:“孩子,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
抹着泪,颜青说完也没等白苏回答就离开。
一旁的陆淮阳看着站在僵直原地的白苏脸上满是哀恸,缓缓地也来到她面前。
此刻什么样的安慰都没用,故而陆淮阳只是伸手将她揽进怀中。
一直低着头埋在他心口的白苏没多久就身子轻颤,他感觉到心口处的湿润。
他的小女人,又是自责到不行了呀!
眼里带着心疼,陆淮阳轻轻地拍拍她的背,无声地鼓励着。
距急症室不远的安全通道里,颜青拨了几个电话,才将岳素清的电话打通。
“岳素清,有什么你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病人?”颜青疯狂的喊道。
而那边的岳素清正喝着下午茶,看着网上层出不穷的对白苏的抨击、谩骂,心情大好:“颜青,你答应过我不会让陆淮阳和白苏结婚。可是结果呢?要不是陆长谨住院,他们俩此刻怕都已经是正式夫妻了。做人要言出必行,这一次是你违了誓言,受些惩罚也是应得的。”
“你……岳素清,如果陆长谨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没了丈夫,你也休想好过,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颜青狠辣地说着,这时的她已经没了素来的优雅。
“啧啧,果然呀……你颜青即便再过几十年也学不来沈酌的半分淡定从容。陆长谨这个病早晚都得走,如今若真是走了也少吃些苦头不是。而且,也许那陆长谨还巴不得早些入土呢!你我都清楚,他心里藏的人儿从来都是沈酌,能陪着一起去了,他恐怕更乐意。”岳素清小口地喝着红茶,轻笑着说。
脸色已经铁青,颜青眼中迸着疯狂的恨意:“岳素清,别以为你手段有多高,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你以为你就没把柄拽在我手里?当年你那些破事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如今你能这般耀武扬威无非就是仗着许家的权势,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就把那些事情捅到许正卿跟前。你不要我过好,你自个儿也别想好过,我颜青就是死也得拉着你垫背。”
没了方才的淡定,岳素清手中的杯子被狠狠放下:“颜青,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用得找放狠话吗?”
“是狠话还是真有实情到时你看看不就知道了?那许正卿当年准你嫁入许家就是看你有一身‘傲骨’,可他要是知道自个儿亲口应允的儿媳妇居然是个‘二手货’,那时候可就好看了。”颜青;冷笑又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消失那段时间做了什么事情你该比谁都清楚。”
---题外话---不结婚肯定没那么简单,接下来还要生点啥事才行呀……明天见,加更……应该就会写到白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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