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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愤怒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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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存在着太多的不可能的事,生活中生的许许多多的事,往往都是从这些太多的不可能的事里生的,生那些不可能的事的概率往往要比可能要生的事的几率要高得多!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的的确确生了!生的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让人猝不及防!

浩然在屋子里躺着,家里熟悉的氛围无法让他安宁,这些天来他都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克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品 书 网 . . 他把他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工作上,以此排泄家庭带给他无尽的烦恼和痛苦。他在大队部拼命的写报告是真的,他去大运河实地考察也是真的,他不想给无孔不入的烦人念头以任何可乘之机!

忘掉那个家,忘掉婚后的日日夜夜,忘掉那个瘫痪在床的人,忘掉过去的欺骗和愚弄,不再忆起,就当是一个人来,一个人去,什么事都不曾生过!

他求学的时候,每门功课都是优良的,他喜欢物理,一切都是可控的。他讨厌化学,你看不懂它的本来面目,它随时都会让你大吃一惊。他喜欢生活,他热爱生活,尤其是在异国他乡,他时不时的都在想象着家乡,甚至于连家乡的一草一木都对他产生了无限的诱惑!

对老父的牵挂,是他这辈子难以割舍的痛,当他得知老父去世的消息后,万念俱焚,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就在瞬间的功夫,婉若出现在了他面前,唤起了他对生的希望。而如今又在一个瞬间让他知道了这却是一个骗局,什么都不是他的,不但她不是为了爱才跟我结婚的,就连孩子都不是自己的,他安心理得的跟他们生活了这么多年,弄了半天自己还是孜然一身!

感情不是自己,孩子不是自己的,家里唯一最真实的就是客厅墙上挂着的老父遗像是最真实的了,那些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温馨,此时此刻就如同自己想象中的梦境一般,如梦如幻,我的生命也跟随着他们如现实如梦幻,扮演者虚幻和现实的双重角色!

一切都变的是那么的可憎了,可我不知道该去恨谁。恨婉若?是她欺骗了我,我该恨她,可是我怎么又从骨子里恨不起来哪?明明白白是她欺骗了我呀,那这又是为什么哪?再说狗剩,我应该掐死他,以报她对我的不忠,我可以用任何的宣泄昭告天下,让道德法庭来对他们进行宣判!

可是我做不到,逃避是我唯一能做到的。现在对我来说,家庭对我来说是虚幻的了,这里的幸福就犹如梦境。但出了这个门,我就顿时感觉它是现实的了,一切都变得那么真实,工作,工作,把自己变成一个机器,忘掉身后,去实现去完成爹教导我的梦想。

浩然越想心里越狂躁,本来闭上眼睛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可他此时此刻连眼睛都闭不上了。浩然想了一下东屋,好像看到了躺在炕上的那个人,他赶紧的就坐起来了,不要去想她,不要去想她,绝不能让她进入到我的脑海里!

浩然赶紧的穿上了鞋,走出了屋子,黑黑的天皓月当空,凉凉的秋风告诉他现在的时令已经不是穿背心裤衩的时候了。浩然仰望天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天凉好个秋呀。

这时候,浩然的余光看到了一个窗棂上的倩影,此时他的目光再也不能移动了!这个倩影占据了他整个身心的全部,曾几何时自己梦想着的不就是这个影子吗?亲人的失去无法挽回,追求自己幸福的希望就成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了,这不就是我梦中的那个倩影吗?

“叔,你干嘛?”

“洗完了吗?”

“嗯。”

“躺到炕上去。”

“叔,不要。”

“让我自己动手吗?”

“呜呜呜……”豆芽看着面目惊悚的浩然惊呆的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这突如起来的变故应该怎么对应,脑子里空空如也!

她乖乖的躺在了炕上,浑身哆嗦着,心跳在不断的加速着,眼睛在一眨不眨的看着浩然的身影在向他靠近!

浩然站在炕前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豆芽很清晰的听到了一个从鼻孔里出的喘息声,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心脏跳动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

当浩然脱光了衣服爬到炕上的时候,惊恐的豆芽下意识的只说了一句话:“叔,你这是干嘛呀叔!”

“剩,剩,快醒醒,快醒醒,赶紧的,赶紧的去看看!”

婉若自从瘫痪到炕上以后,她的耳朵就变得异常的灵敏了,更何况这几日她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她每天盼望着的就是那个熟悉的脚步声,他是牵动孩子跟自己维系家庭的希望。每当狗剩放学后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爹哪”的时候,她就知道孩子的心早已经跟浩然融合在一起了。

她爱孩子,这是她的命根子,虽说这不是浩然的亲儿子,虽说连她自己都为老姚骄傲,但那层窗户纸毕竟不能捅破!

这些天来,婉若害怕浩然不回来,她害怕听到孩子放学的脚步声,她时常在困顿难耐打盹的时候被梦惊醒,这样的折磨令她心神焦脆,她感觉自己突然间老了许多,常在不经意间抓自己的头时,现大把脱落的头出现在眼前,令她非常的感触万千!

从浩然穿鞋走出屋子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她睡不着,尤其是今晚狗剩睡在自己的屋子里,她更感觉到了浩然的存在,此时此刻她有着太多的话想跟浩然说,但浩然的冷漠早已经令她爱莫能助了!

外面的声音是真真切切的,但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她听到豆芽无助的呻吟时,内心狂乱的她情不自禁的大叫着身边的狗剩说道:“快醒醒狗剩,别睡了,赶紧的起来,快去看看你豆芽姐!”

“娘,干嘛呀你,困死了都!”沉睡在梦乡的狗剩不耐烦的说道。

婉若急了,只见她伸出了手臂,在狗剩的脸上“啪啪”的打了两巴掌后说道:“快去狗剩,你要是再不醒醒,娘就要死了!”

这句话真管用,狗剩从炕上“噌”的站起了身子,一边揉了几下眼睛一边说道:“娘,怎么了娘?”

“剩,赶紧的,快赶紧的穿上鞋去看看你豆芽姐,快去!”婉若迫不及待的冲着狗剩喊道!

这回狗剩听明白了,他看了看婉若焦急的神色,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便赶紧的穿上鞋跑了出去直奔豆芽的屋子。

狗剩还没进屋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他曾经听到过的声音,这个声音曾经令他洞穿了一个未成年人不应该知道的一切,而令他狂躁不已的声音。

这个声音曾经令他非常的喘喘不安,他坚硬的下身每天都在让他揣度着那个神秘的一偶而不能自拔。他特别记得那种感受,热血膨胀着,冲击着他的身心,脸是滚烫滚烫的,一种欲火难耐的激情在燃烧。那段时间他就不能见到豆芽,一旦他看到豆芽他就难以自制,尤其是当他看到那张绯红的脸的时候。

狗剩冲了进去,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两个人抱在一起,这个场景太熟悉了,这个场景他曾经趴在高粱地里看见过。可是今天,一样的场景让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感受,他愤怒了!那次在高粱地里,他从裤兜里掏出了弹弓子狠狠的射了过去!而今天,他面对着这两个人,却没有勇气剑拔弩张!

狗剩“啊”的大叫了一声,冲出了屋子,疯了一般的跑了出去!

狗剩跑到了村外,跑到了那个他们经常玩泥巴的大青石下,北面就是畜牧良种场,南面就是学校,学校西面就是那片高粱地,那片高粱地里就是他见证那次他应该见证的地方!他仰望着天空,面对着夜幕,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自己的下身。

他看到了那个硬棒棒的东西,它在不停的跳动着,此时的狗剩瞪大了眼睛,愤怒的看着它,使足了浑身的力气,张开了双手,大叫了一声,左右开弓没命的照着那个东西抽打了起来!

狗剩记得他在高粱地里第一次洞穿这个秘密时他是无比的亢奋的,他第一次现了这个东西的美妙之处,当时他就觉得这个东西是天底下再好不过的宝贝,那时候他兴奋不已!

而今天不一样了,他恨透了这个东西,他很不能把这个东西割下来跺个稀巴烂喂鸟吃!他再也不愿意看到这个东西了,他再也不愿意品尝那种冲动的感受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永远的变成一个废物!

“我让你硬,我让你硬,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该死的东西!”狗剩大叫着,狠命的左右开弓不停的打着自己的东西!

“你以为你是谁呀,啊?我让你逞能,我让你逞能,我今天打不拦你我就不叫狗剩!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恩断义绝,你就是我的仇人,跟你势不两立,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狗剩不知道自己打了多长时间,自己的手都打疼了,出了一身的汗!当他打着打着,现打不到那个东西了,他这才意识到那个东西软了,蔫了吧唧的低下了它高昂的头!

狗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无比憎恨的看着这个东西,嘴里狠狠的骂道:“老实了吧,这回老实了吧!我告诉你,以后老老实实在这给我呆着,只要你不老实,我见一次打你一次,见一次打你一次,直到把你打改了为止!”

此时的狗剩回头看了看村子,看了看家的方向,想起了家里屋子里那两个人,他冲着那个方向大声的骂道:“我告诉你,告诉你,我给你们没完!”

狗剩骂完,疯了一般抛下那道坡,向着村里跑去!

狗剩跑到了老书记的家,街门是紧关着的,狗剩喘着粗气,瞪着眼睛,狠狠的冲着里面喊道:“开门,开门,给我开门你个老帮菜!”

半天也没人开门,狗剩”咣当“一声一脚就把门踹开了,直径的走到老书记的屋门前,“咣当”又是一脚!

熟睡的老书记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他赶紧的穿好衣服趿拉着鞋跑了出来一看,他看见了怒气冲冲喘着粗气的狗剩站在屋门前。

“你,你,你个王八羔子,你吃错药了你呀?”老书记气不打一处来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冲着狗剩吼道!

“你个老帮菜,你才吃错药了那!”狗剩骂道!

“找死呀你?好好说话,怎么了?告诉你混小子,今天你要是说不清楚看我怎么弄死你!大半夜的你什么神经呀你!”

“少他娘的废话,跟我走!”

狗剩说完抬脚就往外跑,老书记趿拉着鞋跟随其后一直跑到了狗剩的家里。

街门是敞开的,狗剩直径闯到了豆芽的屋子,他看到了一个卷缩在被子里在不断抖动的人,屋里没了浩然。

“剩,是剩吗?快,快,赶紧的去找你爹!”这时候从屋子里传来了婉若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说话呀你个混小子,到底生了什么事哪?”老书记急的一跺脚问狗剩。

“你问她!”狗剩一指被窝里的豆芽说道!

老书记眨巴了几下眼睛,好像感觉出了什么,他蹬好了鞋,穿好了披在身上的衣服,快速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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