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翟城的愤怒
“少爷!您回来了!”老管家迎了出来,看到喝得酩酊大醉的翟城,不仅禁吃了一惊。“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喝醉了?”
“快!快扶少爷进去!张嫂!去煮些醒酒汤来!”
“哎!好好!”
“少爷!您慢点儿!”
翟城醉眼迷蒙,在周围人的搀扶下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人都轰了出去,自己则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
“翟城,你应该很清楚,我恨你,我恨不得你这辈子断子绝孙!”
“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孩子的时候,我就觉得无比的痛快!你活该到现在也没有人愿意为你生孩子!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老死在一堆冷冰冰的钱上的样子了!”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一直一直恨你的!……我一定会带着我的儿孙去探望你的,告诉他们,这个人,他根本就是个没心没肺没感情的恶魔!落得这样的下场,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翟城,你可知道,当年的我有多痛?那是现在的你所永远无法企及的!你现在的痛,远不到我当年的千万分之一!如果我该死,那翟城翟总裁您,就该是死上千万遍也不足以磨平我心中对你的恨!”
“翟城,就算是无辜好了,那么,那个无辜的孩子,也是你翟城亲手扼杀的!你亲手扼杀了我对你所有的爱,也亲手扼杀了那个孩子存在的必要!所以,要恨,就恨你自己吧!是你,是你自己亲手害死了你自己的孩子!”
“翟城,我恨你!恨不得你去下地狱!”
林涵的话,一字一句,犹如刀刻一般,在他的耳旁响起,一字一句,带着浓浓的恨意,一字一句,在在告诉着他,她究竟有多恨他。
恨他呵章他早就知道,她是恨他的,也确实该恨他,不是么?
就像,他恨她害死了朵儿一样,他就是要让她后悔,就是要让她恨自己,就是要让她时时刻刻记得自己对她的那些伤害,让她后悔不该害死了朵儿。
可是,为什么,在真切的知道了她究竟有多恨自己的时候,这种感觉,却让他这么的痛?
不,他应该高兴才对,他应该高兴,高兴他终于可以为朵儿解恨才对章是啊,他应该高兴的,高兴她对自己的恨意,她越恨他,他就应该越高兴!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却这么难过?
他……不想她恨他,不想看到她用充满仇视和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不想看到她充满了怨毒的表情,不想听她说恨自己。
更不想看到她依偎在那个男人的怀里,笑得一脸幸福,仿佛他对她的那些伤害,都被那个男人治愈了,仿佛这些年,她的心中,从未想起过他,也从未爱过他。仿佛只要有那个男人,和那个属于她与那个男人的儿子,对她来说,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章不,他不允许!他决不允许!
她是他翟城的女人!她怎么可以,在他未曾允许的时候,就爱上别的男人?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罔顾和他的感情?
他不相信,对于他们当年彼此之间那份无法言明的,对彼此的悸动和心动,她真的无动于衷!
那个女人,如果她没有流掉那个孩子,如果,他没有那么残忍的对待她,那么,那个孩子,原本应该是属于她和自己的吧?
那个叫做阮阮的孩子,那样乖巧,可爱的儿子,原本应该是他的儿子的章“少爷,少爷?”老管家在门外敲门,然而翟城却只是闭着眼睛,就那么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好似昏睡了过去一般。
老管家无奈的推开门,就看见翟城正醉成一滩烂泥般的躺在床上。
“少爷!喝了醒酒汤再睡吧!少爷?少爷!”
不耐烦的睁开眼睛,翟城的眼神凌冽而残暴,犹如一头暴怒中的狮子。
不过看到面前是老管家,他才微微收了几分凌厉,只是不悦的瞪着老管家。
“什么事?”
“少爷,您喝点醒酒汤再睡吧!”老管家被翟城凌厉的眼神瞪得有些胆怯,但还是上前劝导。
皱眉,翟城一脸嫌恶的瞪了一眼老管家手中的醒酒汤,“拿出去!”
“可是少爷!这对您的身体不好,您还是……”老管家一脸的为难。
“我说拿出去!”翟城怒视着老管家。
“这……是是是!”
老管家无奈的端着醒酒汤离开,翟城颓然倒回床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初听到林涵说恨自己的时候,他虽然不悦,但是却不以为然,甚至认为,她的恨,让他隐隐有一种报复的快意。
可是直到知道了她竟然可以不顾一切的流掉那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他才突然现,她是真的在恨他。
不是不能原谅,也不是怨恨,而是那种,恨不得跟他一起下地狱,也要报复的恨,是让她可以不惜一切的恨。
可是,这不是他想要的啊!他只是想要,只是想要章想要什么?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吧?
林洁悄悄打开卧室的门,听见老管家在那里唉声叹气。“少爷不肯喝醒酒汤。”
“这怎么办?瞧少爷的样子,恐怕是根本就醉的一塌糊涂了吧?”厨娘张嫂一脸担忧。
“何止是醉得一塌糊涂!我看少爷根本就是连自己面前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更别指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不然,也不会把他连带着那份醒酒汤一起轰了出来!
摇了摇头,老管家没好气的叹了口气。“明天早上,再为少爷准备一份醒酒汤吧!”
“哎!好!我明天早起就准备!”张嫂连连答应。
章“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睡下吧!大半夜的!”挥挥手,老管家让大家都各自去休息。
直到楼下彻底安静下来,林洁才将门打开,走了出来。
站在翟城的卧室门口,林洁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放在门把上的手犹豫了一会儿。
但是想到自己妈妈所说的话,她还是咬牙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城。”推开房门,林洁走了进去。
“宛儿……宛儿……不要恨我……不要……”
看到翟城烂醉的躺在床上,林洁眼中闪过一丝妒意。林涵,又是林涵!她就知道,在翟城的心中,从来就只有那个叫做林涵的女人!
她究竟哪里比不上那个女人?再说,那个女人她已经结婚了!已经是别人的老婆和孩子的妈了!他还惦记着那个女人,又能怎样?
咬牙上前,伸出手为翟城解开衬衫的扣子,林洁一边伸手推着翟城,一边轻声唤着。
“城……醒醒,城……醒醒啊……”
看到没有任何反应的翟城,林洁眼底闪过一丝欢喜,但是还是继续推着对方。
“城……脱了衣服再睡,城……”
“滚!”翟城睁开眼睛,怒视着面前打扰他睡觉的女人。
“城……”林洁被眼前从未见过的翟城的恐怖模样吓了一跳,双眼中的泪水忍不住就溢了出来。
翟城不说话,只是嗜血的眼神,狠狠的瞪着眼前的女人。
渐渐地,林洁的身影和林涵的身影渐渐重合,成了一个女人章缩了缩身子,林洁心中忍不住泛起了怯意,想要打退堂鼓。然而想到妈妈说的话,又有些犹豫不决。
就在这个时候,翟城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在林洁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将她扑在了身下。
“啊!城!城……你要做什么?”
翟城不说话,只是双手紧紧的握住身下人的双肩,疼痛的感觉让林洁忍不住叫出声来。
然而翟城却置之不闻,只是依旧用那双犹如在燃烧一般的眼眸盯着林洁,然后低下头,恶狠狠的咬住身下女人的唇,犹如一头野兽一般,狠狠的撕咬着,一直将那双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
林洁的尖叫被翟城连带着双唇一起吞没。
而撕咬所带来的疼痛,与翟城双手毫不怜惜的力气,都让林洁感到深深的恐惧!
“啊!城,不要……放开我!城!不要!放开我!”
林洁的挣扎,只是让翟城更加愤怒。“林涵,你休想挣开我!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别想!”
低下头,翟城再度狠狠的咬住林洁的唇,鲜血的味道,让他愈觉得刺激,咬得也愈用力。
而翟城口中的名字,让林洁愣在了那里,而后双眼中的恐惧渐渐被浓浓的妒忌和恨意所代替章渐渐地,撕咬已经不能满足翟城,熟练地挑开身下人的贝齿,粗糙的舌尖灵巧的滑进了林洁的口腔之中,勾出了正躲躲藏藏的娇舌,狠狠地勾缠着。
吸吮了两下,翟城狠狠地皱了皱眉头,似是感觉到味道不对,并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味道,他很快地放开了那处红唇。
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就在林洁睁开眼睛,迷茫的望向翟城的时候,他忽而又低下头去,只是没有再对准红唇,而是转而将牙齿移到了林洁的脖子上。
狠狠的咬了下去,带起一缕缕的血丝。
盯着那处雪白的肌肤上明显的血痕,翟城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再次低下头,却没有再咬下去,而是轻轻的用舌尖在那处伤口上打着转儿,犹如在挑逗一般,轻轻地用舌尖扫着林洁因为之前被狠狠咬了一口而显得格外敏感的脖颈。
林洁原本在极力抗拒着翟城,但是想到妈妈的那句“只有怀了他的孩子,你才能在翟氏站稳脚跟,你也不希望再回到咱们家当初的生活吧?”她又微微的松动了,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
不,她当然不想失去现在的一起。不论是这个男人,还是这个男人所带给她的一切。
所以,今天,她一定要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最好一举怀上他的孩子!
这样,不论那个叫做林涵的女人在翟城心中究竟如何重要,她都可以坐稳了翟氏总裁夫人的宝座!
“嗯--”脖子上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出来,尾椎骨处升起了阵阵的酥麻感,她忍不住动了动腿,微微扭动着身子。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林洁有些慌乱,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然而这个动作无疑刺激了某个如同野兽一般的男人,翟城不再逗弄嘴边的那处红润,而是将头往下移,继而隔着睡衣**了某处蓓蕾。
一双大手不知何时松开了林洁的双肩,而后一只手握住身下女人的腰,另一只手则顺着林洁因为之前的挣扎已经滑到了大腿的睡衣,朝里面伸去。
“啊!城……不要……城……”
翟城邪肆的一笑,将林洁的睡衣推至顶部,而后低头,狠狠地**了眼前因为之前的逗弄而已经傲然挺立的红梅。
舌尖不停的逗弄着蓓蕾,身下的林洁渐渐的感到燥热,一股陌生的情潮,席卷而来,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城……城……求求求你……不要……”
一只手把玩着另外一颗丰润,翟城的另一只手朝着林洁的小腹探去。
指腹扫过林洁的小腹,轻轻扫过,而后探向某处幽谧的丛林。
感受到自己某处的花核正在被人大力的逗弄着,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的狠狠亵玩着她敏感的某处。
瞪着迷蒙的双眼,林洁觉得,她似乎快要死去一样,却又有某种异样的快感在充斥着整个身体,让她忍不住想要更贴近面前的这个男人。
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她弓起了身子,想要更加贴近那个男人,和那双似乎带着魔力的大手,似乎这样,就能化解那股莫名的空虚。
就在林洁觉得快要忍受不住这种奇怪的感觉的时候,翟城原本温柔的逗弄着蓓蕾的动作一顿,却狠狠的咬住了林洁的蓓蕾,那般用力的动作,咬得她忍不住再次“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啊!不要!城……不要!”林洁无措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