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我的一种坚持
“人总是得有点期待的,这没什么错。但是如果期盼过高,那就不免变成了妄想。既是妄想,我想那就没什么实现的可能性了吧?”傅霖习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讽刺跟不屑。
叶凉予的处境略微有点尴尬,她不知道自己能够说些什么。
因为她现在倘若是帮着程顾南,那么傅霖习这个男人又得疯了吧?
但是她如果帮着傅霖习,那岂不是伤到了无辜的程顾南?
程顾南其实都没有想到要去针对傅霖习,但是傅霖习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反而总是见缝插针。
“但是人也还是得抱有希望的,没有了希望的人生,还能叫人生吗?之前不是有句话说,人的梦想还是得有的,万一见鬼了呢?”程顾南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在喜欢叶凉予的这件事上面,他不会认输,也不会改变自己这坚定的态度。
“见鬼?你觉得有谁可以见鬼?这个世界上存在鬼吗?程顾南,没想到你这么迷信啊?”傅霖习说罢还不屑一顾地笑了笑,笑声有点夸张。
叶凉予不禁有点无奈,她怎么觉得现在是两个幼稚的小孩儿在吵架呢?
“这不是迷信,这只是我对自己的愿景的一种坚持!难道傅总,就没有一份坚持吗?”程顾南不禁挑了下眉,嘴角勾起了一个略带讽刺之意的弧度。
“我的坚持,就是我旁边的这个女人啊。只要我还在坚持,这个女人就不会是别人的,所以我早就跟那些人说过,趁早死心吧。”傅霖习将叶凉予的肩膀搂得更紧了些。
“叶小姐好福气,我想傅总绝对是一个专情的好男人。”卫雪澜知道,如果任由这两个男人争辩下去,恐怕连宴会结束了,他们的争辩还不会结束。
“卫小姐好眼光。”傅霖习这是厚颜无耻地同意了卫雪澜对他的夸赞。
傅霖习这个人就是这样,对于自己认可的,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承认。
但如果是他所不认可,他就会否认,而且是竭力否认。
“那我跟顾南就先进去了。”卫雪澜对着叶凉予跟傅霖习这样说道。
程顾南看了眼叶凉予:“我先进去。”
“先进去就先进去,这也需要打招呼吗?”傅霖习不禁把自己心中的不满直接说了出来。
“我这是礼貌性地打了一个招呼,这有什么不妥吗?”程顾南问道,眉眼之中也充斥着他对傅霖习的嫌弃跟不满。
这什么男人啊这是?这世界上居然也存在这样专横的男人?
自己喜欢这个女人,难道就要断绝她跟全世界的异性有来往?那是不是今后家里所养的宠物,也都得是公的?
“顾南,我们先进去吧。”看着这两个人一副要打一架的家室,卫雪澜便这样说道,顺势拉了拉程顾南的手腕,示意他千万不要冲动。
现在是在云家,而且周边来往的人很多,他现在也不好做出什么有损自己的形象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被傅霖习惹急了,那就说不准了。
所以还是走为上计。
他跟傅霖习果然是无法同框,两个人一旦同框,那便是浓浓的火药味。
程顾南厌恶地横了傅霖习一眼,然后跟着卫雪澜一块儿进去了。
叶凉予不禁拉了下傅霖习的胳膊:“你刚才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幼稚。”
“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是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我能说出那样的话来?”傅霖习自己也觉得懊恼,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急剧下降,直线下降为零。
所以才会说出跟孩童吵架一般的话语。
“我哪里拈花惹草?傅霖习,你是不是不明白拈花惹草是什么样的?你是不是要我示范给你看看?”叶凉予挑衅一般地看着傅霖习。
傅霖习轻笑了一声:“你示范给我看?你真的敢?叶凉予,你敢招惹一个男人看看!我肯定让那个男人,再没有能力出去找女人!”
傅霖习向来说到做到。
叶凉予算是败给他了,她不禁叹了口气:“傅霖习,程顾南现在真的只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信我,你以后能不能就把他当陌生人?”
“只要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我肯定不会为难他。”傅霖习说到这里的时候,伸手捧住了叶凉予的脸颊:“你这双眼睛,能够看着的人,只有我。你的眼神,只能停留在我的身上,知道吗?”
“知道了!霸道鬼!”叶凉予不禁无奈一笑。
但是心中却并不排斥这样的感觉,因为她知道,傅霖习的霸道完全是源于对她的在乎。
倘若他真的将她当作暖床工具,想必他只要晚上的时候能找到她,那就好了。
她白天的时候想要去哪里鬼混,他恐怕都不会去插手。
“哟哟哟,你看这个样子,在这公共场合,这是想逼哪只单身狗去撞墙自杀啊?”周迟那玩味的语气在一旁响了起来。
他一袭浅灰色的西装,将姣好的气质完美地展现出来了,浑身上下带着一种痞气,但是却让人觉得喜欢,尤其是那带着坏笑的嘴角,实在有一种令人醉心的帅气。
站在他身旁的是傅梵汐,这两个人倒是形影不离的,今天就大摇大摆地出席了这样的宴会。
傅梵汐的手挽着周迟的胳膊,这样一看,这两个人果然很相配,就是大家所说的那种夫妻脸。
傅梵汐平日里挺狂傲的一个人,但是站在周迟的身旁,倒是顿时变得小鸟依人起来了,脸上也出现了久违了的幸福的笑意。
她今天穿了一条浅黄色的清纯系的连衣裙,并不隆重,但是却足以将她的气质彰显出来,尤其是那高挑的身材,在这条连衣裙的衬托之下,显得更加完美。
微卷的头随意地挽到了肩膀的一侧,在展现了女人味儿的同时,也展现了一份的可爱与清纯。
“周迟!闭上你那张臭嘴!”傅霖习松开了捧着叶凉予的脸颊的手,然后这样冷冷地喝道。
傅霖习的臭脾气对别人管用,但是对周迟来说,那就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周迟只是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然后问傅梵汐:“他说我嘴臭,我嘴臭吗?我怎么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