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生病?发烧?
叶斯年的公寓整体的装修风格是那种欧式的,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子花草的清香,让人不由自主的舒展眉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季如风随意的在沙上坐下,客厅里开着电视,电视墙播放的是他们一起录制的访谈节目,声音开的不大,刚好可以听到。
而沙上有些凌乱,可以看出她来之前叶斯年应该是窝在沙里看电视,生活真是美好啊。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叶斯年挑了挑眉头,见她一点都不见外的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嘴角的笑意加深,回答了她刚刚问的问题。
季如风已经习惯了叶斯年每次都是这样,嘴里说着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实际上挑食的很,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回答道,“知道了,家里有食材吗?”
叶斯年是不会做饭的,所以她才会这么问,一个单身男子的家里,基本上都不会有食材的。
不过,听说叶煜怎么让这位爷儿吃好喝好,特地练就了一身的厨艺,又当经纪人又当助理的,完全变成了他的贴身保姆。
叶斯年在她旁边的沙上坐下,睡了一天了,不知怎么的,还是觉得困倦,捏了捏鼻梁,轻声道,“嗯,有的,都在冰箱里。”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在电话里季如风就听出来了,这会儿听得更清晰了,季如风稍稍皱着眉头,有些担忧的看了看他的脸色,掩不住的疲惫。
按理说,他睡了一天了,应该不会这么没有精神啊?
还是说,生病了?
这样想着季如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走到他旁边坐下,冰凉的指尖按在他的额头上,顿时瞪大了眼睛,“好烫!你烧了吗?”
她本来以为叶斯年只是刚刚睡醒,嗓音才会这么沙哑,没想到,他竟然是生病了。
季如风有点慌乱的站起身,心里担忧极了,“吃药了吗?温度计在哪里?赶紧量一下,严重的话我们要先去医院才行。”
正在她慌慌张张的时候,叶煜停好车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她脸色不好,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叶斯年可能是烧了,额头很烫,你来的正好,去找一下温度计,先量量体温。”
见到叶煜来了,她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她是第一次来到叶斯年的家里,所以东西放在哪里她都不知道,也不了解他家里的格局,所以这会儿叶煜来了,她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
而叶斯年无奈的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轻拍了一下她的手,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脸色这会儿子才显得苍白,“别担心,应该只是感冒,让叶煜去找点药就好了,你先坐下。”
昨天老爷子找他回家处理了一点事情,冻感冒了,他也没有在意,只是把工作都推了,想着睡一觉就会好了,没想到偏偏这会儿子烧起来了,不过看到季如风为他忙前忙后止不住的担忧,他心里暖融融的,也算是没有白生病。
叶煜在听到叶斯年生病的那一刻就皱紧了眉头,点头加快步伐走进医药房,找温度计。
叶斯年温声安慰她,季如风也逐渐平静下来了,坐下来为他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来,先喝杯水。”
叶斯年伸手接过,朝她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担心。
“睡了一天都没有吃饭吗?”见他喝了水,季如风这才担忧的问道。
本来她准备今天吃火锅的,最近跟她常去的那家火锅店的厨师,学了做麻辣龙虾,谁知道叶斯年竟然生了病,很显然病人是不能吃太辛辣的东西的,口味重的食物他都不能吃,只能吃一点清淡的。
所以他也算是没有口福了,只能喝点清淡的粥了。
叶斯年点点头,有些无奈,“我刚刚睡醒,还没来得及吃。”
“那你先坐着,我去给你煮粥,你现在只能吃点清淡的了。”季如风笑的温软,抬手揉了揉他的头。
然后,起身朝厨房走去。
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她没有太注意叶斯年的形象,这会儿子认真看了一眼,才现他平时那副懒懒散散的模样早就尽数褪去,剩下的就是虚弱了,脸色和薄唇都有些苍白,不过脸颊却还是红润的,不过就因为这样才显得不正常。
唉,人长的好看,怎么样都好看,这句话真的没错。
叶斯年就算是生了病,也是病弱西子。
他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此时少了几分锋芒,多的是柔弱。
煮粥比较简单,放在高压锅里煮,十分钟左右就做好了,季如风煮好粥端到客厅里的时候,叶斯年已经量好体温了。
季如风把粥放在桌子上,抬头望向叶煜有些担忧的问,“怎么样?多少度?”
“不是很严重,接近38度,吃了药睡一觉捂一捂就好了。”
叶煜此时也是松了一口气,若是叶斯年生病了,折腾的还是他。
听到这里,季如风总算松了一口气,把汤勺放进碗里,吹了吹碗上散着的热气,把碗递给叶斯年,“喏,有点烫,慢点喝,喝完粥就去赶快睡觉吧。”
叶斯年笑了笑伸手接过,乖乖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粥,“麻烦你了。”
他的嗓音也有些虚弱,沙哑,听着令人心疼。
叶煜看着叶斯年这么乖的样子,忍俊不禁,挑了挑眉,眼珠滴溜溜的转,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如果——
让如风留下来照顾生病的叶斯年,那么他们的感情一定会升温的很快吧?
叶煜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转瞬即逝,在季如风看过来的时候,瞬间变成了有些担忧的神色,“我等会儿还有事要离开,斯年一个人在家里,他半夜里要是烧了该怎么办啊……”
他的话音刚落,叶斯年就抬头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两个人换了一下眼色,各自都心知肚明了。
叶斯年虽然觉得好笑,倒也没有组止,听说,生病的人总会变的脆弱,那么他就脆弱一回又有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