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031米:是不是你干的!
林秀用力甩开,“你还没有把你的事情解释清楚,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还是想跟权清尧在一起。”周景阳指着权清尧,愤怒从他的眼里喷出来,“你根本早就想离开我了,你怎么会和我这样的废物在一起一辈子,其实我就该明白了。”
“我根本不是这么想的。”
“好,证明给我看,嫁给我!”周景阳反复喊着让林秀嫁给她。
但是,林秀摇头,她不能接受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
“林秀,你如果真打算嫁给我,就不会摘掉我送给你的订婚戒指。”周景阳的情绪特别的激动,又气愤又懊恼。
林秀看了眼自己的手,“我会把订婚戒指还给你的。”
周景阳头疼地厉害,他扶额, 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低声说:“林秀,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你说过想要和我有一个家,生一个孩子的。”
林秀红了眼,泪水不断地在眼眶里凝聚,只要一眨眼眼泪就会掉下来,“是的,我想过的,真的,我想过的。”
“可是我们为什么成了现在这样。”周景阳望着林秀,眼里满是不舍。
“我不知道。”
一对恋人,最终没有走在一起,多么让人难受的一件事情。
她并不好受。
周景阳忽然将愤怒地目光转向了在一旁自始至终不一言的权清尧,他撩起袖子就抡了过去,但是权清尧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身后用力一扯,周景阳狼狈地撞向了桌子,而权清尧借力站了起来。
“别......”
桌子猛地一晃,几个碗筷摔落到了地上,出清脆的破裂声。
“是不是你干的!”周景阳扑在桌面上,用力捶了下桌面泄这怒气,眼睛猩红。
权清尧整了整袖口,目光偏冷,“是的。”他并不否认。
周景阳站直了身子,嗜红了的眼眸紧盯着权清尧,“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做过的龌龊事别想欺瞒一辈子,不可能的!我警告过你,让你处理好。但是你并没有,所以抱歉了。”权清尧淡淡地道。
周景阳却张狂了,拿起桌上的一个碗就往权清尧扔了过去,“混蛋。”
“不要。”林秀往权清尧的身前跑了过去,权清尧眼疾手快抱住林秀转了个身,避开了砸过来的碗。
但是权清尧抓到了林秀手臂的伤口,林秀疼得小脸皱了起来,紧咬着牙忍着。
“疼了?”权清尧忙去检查林秀的手臂。
林秀不让他看,而是转头看向了周景阳。
周景阳凄凉地笑。
林秀扶着受伤的手臂走到周景阳的跟前,“我想我们都该冷静一下。”
“你紧张他。”周景阳道。
“伤了他,你会被起诉。”
“你是为我着想?”
“我只是不想让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展。”林秀道。
周景阳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疼吗?”
“疼。”
“对不起。”
林秀哽咽着嗯了声。
“我们都冷静冷静,我会再去找你的。”周景阳虚抱了下林秀,转身离开了包厢。
林秀瞬间蹲在了地上抱住膝盖,嚎啕大哭。
林萍傻眼了,“姐。”
陈辽凡和周子菁对视了眼,两人纷纷看向了在一旁的权清尧。
林秀心里难受,她和周景阳在一起就是奔着结婚去的,她是想要嫁给周景阳的,可是事情却偏偏没有朝她心里所想的方向展。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周景阳就去了别的城市读大学,她留在A市,他们只会在周景阳寒暑假的时候见面,很长时间都只是短信聊天,但是她打工很忙她总是不能及时回复他,但他很有耐心从来没有抱怨过。
她想过等到他学业有成之后,就嫁给他,然后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可是,等周景阳读完了研究生,她也没有如愿嫁给他。
她总是忙于赚钱,她想要给自己一个家,想要买房子,和周景阳一起住在里面。忙于工作的她没有办法和周景阳好好相处,或许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渐渐疏离。
周母总是说她配不上周景阳,她也会忍不住自卑。
她从小过的太苦,她拼尽了全力,过着平凡的一生。要求并不多,可是这些就足以让她精疲力尽。
“泄够了,起来。”权清尧拉她站起身。
林秀红肿着眼睛与权清尧对视,他眸光里没有一点情绪,她失笑,笑得有点苦涩,“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破坏我的感情?”
“破坏你感情的人是周景阳。”权清尧脸上并没有一丝愧疚。
“是你把视频放出来的!”
“这是事实。”
“你凭什么这样?”林秀气哭了,眼泪不断的往下掉,湿了脸庞。
权清尧伸出食指抚过她的脸颊,替她拭去泪水,“我说过结婚不能草率,你得认清你要嫁的这个人。你不去看清他,我就帮你看清他。”
“我不需要!”林秀无情地甩开权清尧的手,在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就往嘴里灌酒。
“你不能喝酒。”权清尧夺过她手中的酒瓶子。
“我怎么样都跟你没有关系。”林秀抢了回来继续喝,完全不去理会权清尧。
“你手臂有伤。”
林秀笑了笑,“反正又死不了。”
周子菁有点看不过去了,往林秀的身旁一坐,劝道:“林秀我送你回去吧。”
“不要。”
此时的林秀一点都不听劝,她像是跟自己过不去非得喝酒,还想要把自己给喝醉了。
她心里很闷,胸口喘不过气来。
“辽凡,送周小姐先回家。”权清尧对陈辽凡道。
“你一个人照顾林秀没问题吧?”
“走吧。”
陈辽凡点头,示意周子菁走了。周子菁不放心林秀,但是见权清尧这么坚决的态度,也不敢强留在这,只能跟着陈辽凡一起走了,“你要照顾好林秀,记得把她安全送回家。”
“我也撤了。”林萍看这里情况不太对,转身拔腿就走了。
这时,包厢里就只剩下了权清尧和林秀。
林秀边喝酒边对着权清尧满怀醉意地说:“你知道高考之后,我爸把我卖了吗?你根本不相信贫穷的乡下还有买卖媳妇这种事情,可是它就是生在了我的身上。我爸将我卖给了隔壁村一个长我二十几岁的中年人,瘦骨嶙峋的一个人,据说还有病。可是我爸就为了点钱,把我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