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17米:你不能这么做!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依旧这样。
她,终究是爱他的。
而他呢,对她从来都没有心。
段宇宏整理了下手腕处的袖口,站起身,眼眸往下扫过权清纹一眼,“多多丢了,你恐怕焦急如焚。现在过来,看你没事,我就走了。”
段宇宏步子一迈开,权清纹就急忙站起身,伸手想要拦下他,可还是收了回来,目送着他离开权家主楼。
几分钟后,五哥从楼上下来,走到了权清纹的跟前,微微低头,“多多哭累了,已经睡着了。”
“恩。”
五哥看了眼门口的地方,“段宇宏走了?”
“恩,走了。”
“大小姐还想被他再伤一次吗?”五哥拧着眉头,咬牙道。
权清纹眼神黯淡,回想起过往的种种,不免心酸又心痛,“他对我从来就没有心,他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良人,可是我就是爱他。”
五哥露出伤情的神色,声音哽咽,“大小姐别在泥足深陷了。”
“段宇宏对我好一点点,我就想冲着他笑,他对我柔情,我就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哪怕往后满地荆棘,我双足满是血,也不后悔。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多年来了,还是不能控制自己。”权清纹苦笑。
“大小姐,我.......”五哥想要诉钟情,可是在看到权清纹颈脖处一抹口红印后,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权清纹抚了抚自己的丝,说:“其实我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现在我学会了不对他死缠烂打,学会了放开他,也放过我。我们怎么说也已经离婚了,他只是我的前夫。”
权清纹说完转身上楼,五哥站在客厅目送着权清纹的背影,神伤。
林秀多日来奔波的事情,终究还是让六叔注意到了。
在林秀从白家的私人医院出来的时候,六叔就等在了门口,林秀看到了六叔露出诧异的神色,“我......没生病,你别担忧我。”
六叔拉过林秀的手上了旁边的车子,“我知道你没有生病,你在找人。说吧,你在找谁?这件事情是不是还和大小姐有关,你和大小姐的争执没有那么简单。你想说,我也就没问。但是你想要靠自己得到些什么消息,是不可能的。你有什么想要找人帮忙的,为什么不想着找爸爸我呢。”
林秀低下头说,“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六叔看了眼驾驶座的司机,司机得了眼色就推开车门下车,走远了点站立守着。
“说吧,现在就只有我们父女两。”
林秀忘了眼医院大楼说,咬牙想了很久,终究是把这些时日她一个人的烦恼全部吐了出来。
说完,满脸的泪。
她抹了一把脸,“我就是想知道是不是权清纹害的。”
六叔紧蹙着眉头,“这件事情我来查。”
林秀看向六叔,“我知道的,孩子已经没了,这事哪怕要计较也没有了意义。可是我心里不甘心,我就想要一个答案。”
“我知道,我会帮你找到这个答案。”
.......
六叔这么多年来知悉权家的事情,涉足面深广,他一出手就找到了当年那个为林秀诊断的白医生。
六叔命人将白医生绑了回来,让林秀质问。
林秀看着白医生特别的眼熟,认出就是他没有错,只是看着年岁大了,面容老了些。
“六叔,将我绑来是几个意思?”
白医生淡笑着,哪怕年岁不小了,但是还有几分富贵公子样,气质卓然。他是白羽颜的叔父,妇产科医生。
“林秀,是他吧?”六叔让人给白医生解绑。
白医生解绑后就捏了捏手腕,对视上林秀的目光,不由一怔。
“是他。”林秀点头。
六叔,“问吧。”
林秀走到白医生的跟前,“你还记得我吗?七年前被你诊断说胎儿在肚子里育不完全,让我生下死胎的那个人。”
白医生立马就摇了摇头,“这么久远的事情,我怎么还会记得?”
“真的不记得了?”
“多看看还有点眼熟,只是不知道你想要问什么?”
林秀说:“我就想问当时我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没了,还是说就是误诊。”
“我不可能误诊!”
林秀一下子说出来话来了,好像她追究到后来还是查出个结果来,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你是白家的人?”林秀轻声问道。
白医生点头。
林秀与六叔对视了一眼,后来还是将白医生给放走了。这事情立马就传到了权清纹的耳朵里,她心中也明白这事情藏不住了。
所以,林秀再次找上门的事情,权清纹也并不意外。
权清纹站在主楼门口看着林秀,林秀穿着一身素雅的棉布裙,未施粉黛,看着清秀几分。
“你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林秀咬着牙根说。
权清纹这次倒是没有否认,只是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孩子都已经没了,你难道还想我还你一个孩子吗?”
“你现在这是承认了?”林秀瞪大了眼睛。
“七年前,我从酒店将三少爷带走,权家送他出国,就是不想他和你再有瓜葛。你这样的女孩子不适合待在他的身边,他也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对你,我没有想要做什么。只是谁让你怀上了孩子,我知道的事情已经晚了,你的孩子也已经很大了。但是,我是个心狠的人。”
权清纹承认当年是她从中作梗害死了林秀肚子里的孩子。
林秀却陷入了沉思中,总感觉哪里不对。
“我能怎么办,我让你还我一个孩子,你能还吗?”林秀凄凉的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们这样的自私,那是我的孩子,凭什么让你来做主他是生是死!”
“权家三少爷不需要一个私生子!”
林秀大笑,“好一个不需要,我就偏偏要给他生一个私生子,我看你拦不拦得了我!”
“你要做什么?”
林秀望了眼屋内,“权清尧他喜欢我,这就够了。 我想要得到什么,很容易。”
“你不能!”权清纹牢牢拉住了林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