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不到黄河心不死
乔琳冷笑一声:“呵,我还当多大个事儿呢,这么追命连环CALL。”她起身有些嫌弃的撇了徐珍一眼:“今天我并没有听到什么劲爆的消息,所以很抱歉,饭钱你还是自己付吧。”她拎着包包要走,突然又转过身:“啊对了,麻烦你回去告诉秦小姐,如果她想把照片出去,我是不介意的。说难听点,萧占是个男人,就算犯了错误社会大众时间久了也都会淡忘的,他又不是明星要靠
粉丝活着。可秦小姐就不一样了,名门之后,大家闺秀,呵呵……”
说完,她只留给徐珍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搞得徐珍坐在原地,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个乔琳,让她感到无比陌生。以前的乔琳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徐珍眨巴着眼睛,脑子有些不转弯。
走出咖啡厅,乔琳长叹一口气,她必须强大起来,为了保护她自己这段得来不易的感情,她不能任人为所欲为!
有些急促的脚步声罕见的在总裁办公室响起,罗列正疾步往外走,正撞上刚开完会回来的萧占。
“这么急着去哪儿?”萧占差点被他给撞倒。
罗列扶住他:“谢少杰有信儿了,这次我不能再让他跑了。”
“这次的消息准吗?”“应该是准的。”其实罗列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线人只说在某个酒吧见过一个与谢少杰十分相似的人,但那个人特别警惕,在某个地方逗留从不超过十分钟。待到线人想要凑近看清楚的时候,他已经不
知不觉的消失了。
这个人太危险,萧占和罗列都对上次车辆爆炸的事情心有余悸,如果不及时除掉谢少杰,恐怕危险只会一天比一天加剧。
萧占神色凝重:“你告诉兄弟们,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必须把他铲除,必要的时候直接出手,不用只抓活的,死的也要。”
“是。”
他刚在椅子上坐下,还没坐稳,萧成峰的电话就追了过来,他不仅皱眉:“爸爸。”
“萧氏国际的股票跌了你知道吗?”
“知道。”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稳住了。”
“嗯。”
父子两人的对话就是如此苍白又贫乏,萧占也没奢望过他会对自己关心,问问自己的身体好些了没?
反正他都习惯了。
他向后靠在椅背上,抬起手挡在眼前。
好累啊……
乔琳回到办公室,见他保持着那个姿势好似睡着了。
她轻轻将外套披在他的身上,萧占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吓得差点惊叫出声。
“你想吓死我呀?”乔琳有些恼怒的轻拍着他的手背。
萧占咧开嘴,送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我想你了。”
乔琳见他这副缠人的模样,刚刚还阴云密布的心情瞬间开朗了许多。
“今天是不是还想试试我的厉害呀?”她坏笑着坐到他的腿上。
萧占则是一脸惊惧之色:“一会儿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呢……”他有些犹豫的想要拒绝,又怕伤了她的自尊心。
他是实在怕了乔琳这无限旺盛的精力,真的很怕被她搞得走不出公司的大门,那可就糗大了……
“哥……”萧屹没头没脑的冲进办公室,正好又撞到了人家正在卿卿我我的人。他崩溃的抬头望天:“苍天啊,我这眼睛是要废掉了。”
萧占强压着怒气:“你这死小子没事儿总往公司跑什么?”
乔琳有些尴尬的起身一溜小跑回了自己办公室,还不忘把他们兄弟两个把门带上。
萧屹坏笑着凑到萧占跟前:“哥,注意劳逸结合啊,过度伤身可不好。嘿嘿。”
“找打是不是?”萧占作势要打,萧屹抱着脑袋溜到沙上:“哥,咱们商量个事儿呗。”
“说。”萧占坐回椅子上,脑子里却还是回想着刚刚萧成峰说的话。萧氏国际的股票最近的确不太稳定,而且加上最近事情很多,他对于工作也实在是有不少疏忽。
“哥……”萧屹一脸哀怨的呼唤着他。
“嗯?你说。”萧占回过神示意他说下去,然而萧屹却有些崩溃:“我都说两遍了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在听,你再说一次。”
萧屹觉得这个乔琳还真是有能耐,自打萧占认识她以后,整个人都改变了很多。没看出来这个不出彩的女人实力倒不差,能把他哥吃得死死的女人,他是有些佩服的。
“我是说啊,百合姐最近有事儿没事儿还是总往咱家跑,老头子越来越喜欢她,你要不要想想办法跟百合姐好好谈谈?让她也别再折腾了,我实在不愿意看你们这么僵持下去。”
萧占又何尝不想让秦百合不要再纠缠了呢?可是他们曾经相处过那么多年,她是什么脾气秉性他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秦百合好强惯了,让她认输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自己现在对她最好的策略就是避而不见,只要见了,她势必还会纠缠不断,说不准会再惹出什么麻烦,让乔琳误会就不好了。
“我现在对她没什么可说的,尽量避嫌就好了。再说过几年我们都上了些年纪,她也就不会把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了。”萧占还是比较相信时间会冲淡很多事情的。
他寄希望于时间过去久了,萧百合的执拗劲儿就能好转一些。萧屹翻白眼表示不认同他的做法:“我就觉得百合姐这种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不把话点到她脑门上说清楚,她就会执迷不悟纠缠下去。我倒是不担心你,毕竟你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可那个乔琳,
你就这么确定她一点都不会对你起疑心?”
萧屹对于女人的阅历可是比萧占要丰富得太多了,他可以不吹牛的讲,各式各样的女人,他还的很少有没接触过的。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萧占有些疲累的倚在靠背上,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公司、感情、亲情、敌人,这一切的一切附加在他一个人身上,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