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凶谷轶事
“石头怎么了?”我心想刚才自己见了没有一万块,也有九千块,但是爷爷拿着匕在石头碰了碰,我看到那个石头居然有磁,虽然不是很大,但肯定是存在的!”
“吸铁石?”我摸着后脑勺问道。
“应该是,不过按理说上面落这东西,我们应该感觉背包轻才是,怎么会感觉越来越重呢!!”爷爷轻轻点了点头,说:“先不管这个!如果前边还有小洞的话,估计四讨吃他们就下去了!”
走了没有三分钟的两个伙计回来了,他们说前边还有很多洞,我们便快速朝着前边去看,果然走一段就出现了不少的小洞。忽然,我们再次感觉背包重了起来,这次我们很乖的钻进了洞里,果然又是一阵“石头雨”。
一路上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看到了前边出现了一点微弱的光芒,我先后算了一下,这通道一共有两千米,我们却走了两个小时,因为那“石头雨”想下就下,唯一的前兆就是我们的背包变重,在洞里就待了一个半小时。
我们用手电照着,快速地走出了那条通道,立刻变得别有洞天起来,手电也失去的作用,因为我们可以看到蓝天,下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沟壑,两米多宽,放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山谷里边。
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郁郁葱葱的树林,那些树木枝叶茂盛,有的叶子比我的脸还大,我们格外的小心,如果按照常理来讲,内蒙处于中温带,且降水量少而不匀、寒暑变化剧烈的显著特点,冬季漫长而寒冷,多数地区冷季长达5个月到半年之久,树木应该多以小叶和针叶为主。
如果这个地方被现了,估计又是世界一大奇观。
“张哥,看哪里有个人!”耗子指着上边。
我浑身的毫毛一站,心骂道:他娘的,这里边有个人,比有个鬼更可怕,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我们的目光都朝着上方看去。
果然,在半腰处,有一个小洞里,站着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居然是他妈的一个穿着长袍的男子,他满面惆怅,正是仰天观望。
“喂!”大明用手做成了喇叭状吆喝道。
我真恨不得一脚把他踹那沟壑里边去,这个时候敌我不明,万一是个粽子,那家伙从上边跳下了,自己一群人还能好得了!
“轰隆隆!”我们背后响起了巨大的声音,好像有万马奔腾。
“快跳过去!”爷爷利索的第一个跳了过去,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跟着跳了过去,我们刚跳到对面,就看到无数的石头从通道中滚落下来,纷纷落入那个沟壑中,下面传出了石头撞击的声音。
我们几个人大呼好险,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次要不是爷爷跟着来,我们五个人,早不知道挂了多少次了,恭维的话说给爷爷听,爷爷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仰头淡然地看着上面那个人。
我们也看着那个人,我接过大明手里的猎枪,说:“我们走向前看看!”我正要迈步,忽然感觉自己的鞋底,和地上的泥土牢牢的黏在一起,而且好像还有往下陷的感觉。
我仔细看了看,原来这并不是什么平地,而被水草掩盖的沼泽地,这里出现大叶树木就够奇怪了,沼泽更是奇怪,众所周知需要形成沼泽的重要因素就是雨水,大量的雨水。
我开始怀疑我们不是在内蒙,而是在南方。爷爷忽然提醒道:“有东西朝我们过来了!”
我定睛一看,果然那些草开始浮动起来,好像会土遁术的高手,正在地底行走,我立马用上了趟的猎枪指着,说:“都拿出家伙,小心点!”
众人开始紧张起来,有猎枪的拿猎枪,没有的拿出折叠铁锹,盯着那个过来的东西。
我越陷越深,其他人比我好不到哪里,几乎已经埋住了小腿肚子,想不到逃过那落石通道,既然又陷入沼泽中,不知道这是天然形成,还是人为。但此刻我已经顾不得想那么,手里拿着铁锹,目光看着那不知何物,从远处朝着我们而来。
“呼啦!”一个类似猴头的东西,从沼泽中探了出来,头顶上毛稀少,好像一个大秃顶,但有一双直立起来的菱形眼睛,目寒光,更奇怪的是没有耳朵,一边有三道手指长的口子,
那东西只出现了一下,然后又潜回了沼泽,离我们的距离也越来越短,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已经陷到了膝盖,爷爷短刀反握,盯着那东西,说:“准备动手!”
我用猎枪瞄着那东西,眼看着它距离我们只剩下不到五米的距离,感觉好像随时有可能被他拉到沼泽中。忽然就听到爷爷,大叫道:“打!”
我便先是崩一枪,子弹便那东西打去。
我们有枪的也立刻朝着那东西打去,几枪下去,原本起伏不定的沼泽安静了下来,我们可以看到一层血红的液体浮了上来。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家伙已经是死了,快点想办法脱身!”
爷爷四周打量了一番,便朝我伸出手,说:“把铁锹和绳子给我!”
虽然不知道爷爷要干什么,但此刻我害怕多余恐惧死亡,很快把东西交给了他手里,只见将绳子的一头,系在铁锹上,目光对准了一棵距我们十多米的大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铁锹就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铁锹以一个弧度朝着那边而去,直接穿过了一颗大树上,在比要脖子都粗的树干上,绕了几个圈,铁锹便重心向下摇曳了起来。爷爷拉了拉很结实,然后就开始拔着绳子向前走,头也不回说:“跟在我后面!”
大明一看也拿出了同样的东西,效仿爷爷丢向了这棵树上的另一个树干。
我和耗子距离爷爷最近,便拔着绳子,将重心全部放在了绳子上,树干被我们拉的有些偏移,但幸好还能承受住我们的重量。
在泥泞中前进的路上,我扫了一眼大明那边,他们三个人也朝着树在不断前进。
刚走了五六米,我听见一声惨叫,吓得手里的绳子掉了,连忙回头看去,只见大明他们那根绳子被剧烈地绷直,那绳子最后的一个伙计已经陷到了胸口处,而在他的身便浮着一个怪猴,正咬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