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柳依莲出手
锦华看着丫鬟一个一个的都恭敬的站着,坐在了软榻上,悠闲的说:“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去吧,傲雪留下来伺候就行了。”
几个丫鬟都出去了,傲雪站在锦华的身后,轻声对锦华说:“娘娘,您看起来心情不错!”
锦华轻轻一笑:“嗯,还不错!”一些疑团马上就要解开了,她当然高兴了,安阳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一直怕安阳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做什么伤害她身边的人的事情,很快就可以确定刘淑玲的真是身份了,如果刘淑玲真的是安阳,那她就不是一直处于被动的地位了。
敌人不在暗处,要好对付很多的。
听锦华说心情不错,傲雪沉默了,香环有点单纯,没有现今日白天的暗涌,但是她不一样,她是太子专门让人培养出来的丫鬟,腊梅不见了,她是有感觉的。
腊梅伺候了太子妃这么久,她不见了,却也没感觉到太子妃有多伤心,心中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没有听到傲雪的回答,锦华抬头看了傲雪一眼,正好看到傲雪来不及收回的伤心,锦华想要喝茶的动作一顿。
把茶杯放下,然后很认真的看着傲雪:“傲雪,你在想什么?”
傲雪赶紧跪了下来:“娘娘,奴婢没有想什么?”
锦华看着跪在地上的傲雪,一字一句的说:“傲雪,我不知道你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你要记住这一点,只要你们不背叛我,我就会尽我的努力,去保护你们,不让你们受到伤害的。”所以一定不要背叛她,不然她们的下场只会比银环更惨。
傲雪赶紧给锦华磕头:“娘娘奴婢明白了,是奴婢想多了,还请娘娘责罚。”
锦华不再看傲雪,直接冷淡的说:“你起来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傲雪站起来,恭敬的站在锦华的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
锦华低着头,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没有说任何话,该说的她都说了,明不明白,做不做的到,就看她以后的表现了。
仲谦进来的时候,正好嘟嘟醒了,正在哭闹,锦华抱着嘟嘟,不停的摇晃着:“哦哦,我们嘟嘟乖,嘟嘟不哭。”
仲谦眼神一冷,看着傲雪:“娘娘的身体还没好,怎么让娘娘抱小殿下了。”
傲雪赶紧跪下来,要认错,锦华不满的看着仲谦:“我就抱抱嘟嘟,怎么了?”
仲谦眼神一软,走到锦华身边:“华儿,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太劳累,坏,把嘟嘟交个奶娘吧!”
听着仲谦的话,傲雪赶紧出去,把奶娘叫了进来。
奶娘进来给仲谦和锦华行了礼,然后就抱着嘟嘟走了。
锦华看了腊梅一眼,然后对腊梅说:“腊梅,你去外面守着吧。”
仲谦走到锦华的身边:“华儿,你找我有什么事?”
拉着仲谦坐在来,锦华把心中的怀疑告诉了仲谦。
“你是说,刘淑玲是安阳?”
“嗯,我只是怀疑,我也不能确定,刘淑玲变化挺大的,我觉的一个人即使变化再大,有些习惯也是改变不了的,刘淑玲是真的很讨厌姨母和表姐的,她那种讨厌是从小到大养成的,但是今日白天我看到的刘淑玲。对姨母很恭敬,眼中并没有厌恶。”
“华儿,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处理的。”
“嗯”有时候该依赖自己男人的还是得依赖自己男人。
仲谦眼神有些沉,紧紧的看着锦华:“华儿,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
“看到暗七的时候,突然间就想到了安阳的事,不知为何心中有种直觉,觉的刘淑玲变化太大。”
仲谦抱住锦华:“华儿,我会保护你的。”所以呆在我的身边,一定不要离开我。
“嗯,我知道。”我也会保护你的。
锦华抬头看着仲谦,想到了腊梅的事,然后把守护者说的话对仲谦说了:“仲谦,腊梅还没有找到,腊梅是在跟踪刘淑玲的时候丢失的,刘淑玲就在未央宫和东宫走动着,东宫中没有找到她,我感觉腊梅可能还在未央宫。”
仲谦的眼神幽深幽深的:“嗯,我让人去查。”总是有些不安分,华儿是他的命,不论是谁想害华儿,他都不会放过她的。
仲谦在房中呆了一会,然后就离开了,锦华无聊的坐在软榻上,心中思绪莫名。
却说柳依莲,从皇宫回到宴王府的时候,看到宴王府的人又少了很多,不由的拉住了一个人问:“府中人怎么那么少了。他们都去了哪里?”
丫鬟甩开柳依莲的手:“柳小姐,太子殿下派人来把她们都带走了,奴婢们留在宴王府,处理着府上的杂事,等再过一段时间,我们也会离开的。”
柳依莲失魂的放开丫鬟的手,怎么会这样,她就像被人遗忘了一样,表哥走的时候没有带她离开,姑姑也没有,今日去宫中求见姑姑,竟然还被拒之门外了。
绿萍拉住柳依莲的手:“小姐,您没事吧!”
“我没事,绿萍,我有一件事,要吩咐你去做。”
“小姐,您说吧,绿萍能做的,一定去做的。”小姐真可怜,只还有一个人,太子不问小姐了,皇后娘娘竟然也不问小姐了。
“你过来!”
绿萍很听话的紧靠着柳依莲,柳依莲低头在绿萍耳边耳语几句。
听完柳依莲的话,绿萍迟疑的道:“小姐,这不好吧?”小姐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单独见外男,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小姐的名声不就毁了吗?
柳依莲看着宴王府的大门,表情有些幽怨:“没有什么不好的,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绿萍走后,柳依莲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拿出管家给她的东西,眼中有着坚决,竟然你们都不仁,就不要怪我了,我也不想这么做的,都是你们逼我的。
燕冥正在府中书房,想着怎么为太子做事,怎么可以让太子更加重视他,自从宴王当上了太子以后,就好像忘了他这个人一样,对他不闻不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