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锦华心情很好的回到了东宫,对着在身边伺候的腊梅和香环说:“你们先下去吧!”
丫鬟走后,锦华语气轻松的说:“葛峰,你在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葛峰没有出现,但是锦华却在耳边听到了他的回答:“心里暗示,精神威压!”
听葛峰说完,锦华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过可以想象到,应该和催眠术差不多,笑了一下,锦华便不再问了。
木夫人回到木府,直接就让人往顾府送来帖子,胆敢这样算计太子,这不是给锦儿找不自在吗?妄她还对她们这么好,没想到她竟然打着这种主意。
这一天,有人欢喜有人忧,东宫里,锦华躺在仲谦的身边:“谦,是你做的吧?”
本来她只是想解开她们的阴谋,没想到仲谦竟然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仲谦让锦华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声音沙哑的说:“嗯,是我做的!”想算计他,就要做好被算计的准备。
躺在仲谦的胸口,听着仲谦的心跳,锦华渐渐的入了梦乡。
仲谦看了锦华一眼,感觉下身的蠢蠢欲动,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摸着锦华的头,很难入眠。
柳依莲回到自己的住处,心中悔恨的无以复加,为什么她会说出那样的话,她明明不想说的?
顾倾然在顾府,被顾老夫人关在了房间里,准备次日再处理她的事。
天色渐渐的明了,木夫人用了早膳,就急匆匆的去了顾府。
顾府的大厅中,顾老夫人看着站着的木夫人:“你过来了?”
木夫人对顾老妇人做辑道:“母亲!”
顾老夫人笑了一下,然后对丫鬟说:“给大姑奶奶看坐!”
坐在椅子上,木夫人一言不的看着顾老妇人处置顾倾然。
“倾然那丫头做了这样的事,府中定然是不能留她了,不如就把她送去家庙吧,你们觉的呢?”
顾家大老爷,二老爷低着头,顾大夫人惊恐的看着老夫人,赶紧跪下来:“母亲,不要啊,家庙里多苦,倾然怎么能受的了那样的苦。”
老夫人没有理会大夫人,看着木夫人。
大夫人顺着老夫人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木夫人,赶紧给木夫人下跪:“妹妹,都是倾然的错,我给你赔不是,求妹妹原谅倾然这一次吧!”
木夫人冷眼看着大夫人:“大嫂这是说的什么话,倾然又没有做伤害我的事,哪有我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份。”
看着大夫人眼中露出希望来,木夫人话锋一转,又说:“这可是皇后娘娘亲自说的倾然那丫头名声有损的,为了府中其她的女孩,倾然那丫头也是留不得的。”
毫不留情的话,打断了大夫人的希望,大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夫人:“妹妹,你怎么那么狠心呢?倾然可是您的亲侄女啊!”
木夫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夫人:“她要算计的是我的亲生女儿。”如果真让她的算计成功了,锦儿还如何在京都生活,儿子满月的时候,夫君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在京都的夫人都看着的时候,她一样算计锦儿,有想过锦儿的处境吗?
大夫人秃废的坐在了地上,眼中空茫茫的,心中像是被挖空了一样,她就这一个女儿啊!
老夫人看着木夫人是不会松口了,就说:“既然如此,就送倾然去家庙吧!”
木夫人看着大厅中没有人说话,心中也感觉很寒凉,不过该说的话,她还是要说的:“母亲,倾然做了这样的事,不知道族长知道吗?”
老夫人震惊的看着木夫人:“你是想?”
木夫人冷笑:“母亲明白女儿的意思不是吗?”算计了她的女儿,只送进家庙?没有那么简单!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罢了,我明白了,我会告诉族长的。”
木夫人看着老夫人的态度好了很多:“母亲是个明理的,想来家族中的待嫁女,都会感激母亲的。”
大夫人听木夫人说完,回过神来,看着木夫人:“你什么意思?”
木夫人面不改色的看着大夫人:“大嫂,做错了事就要为自己的行动付出代价,倾然错了,不能连累了府中所有的女孩吧!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从族谱中除名!”
大夫人忿恨的看着木夫人:“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倾然可是你大哥的亲生女儿!”
木夫人看了一眼从头到尾一直低着头的顾大老爷,然后收回视线,没有回答大夫人的话。
皇宫中,柳皇后在圣德帝走后,就把柳依莲叫到了大殿中,坐在大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柳依莲:“依莲,本宫真的很失望!”
柳依莲恭敬的跪着,一脸忏悔的样子:“姑姑,依莲错了,依莲不是故意这么做的,都是依莲被鬼迷了心翘,求姑姑再给依莲一次机会。”
柳皇后的心中也很难受,但是知道柳依莲已经不能留在京都了,不说她对仲谦的心思有没有歇,就是她的名声在京都也毁了,留在京都对她并不好。
“依莲,不要怪姑姑心狠,你回边关吧,我会派人去照顾你的,以后你好自为之!”
柳皇后的话一出口,柳依莲心中恐惧:“姑姑,依莲真的改了,求姑姑再给依莲一次机会。”
柳皇后心中烦闷,没有再看柳依莲,直接说:“佳欣,带柳小姐下去吧!”
柳依莲离开未央宫正殿,就看到绿萍已经收拾好了包裹在等着她。柳依莲眼眶红红的,心中不甘,看到佳欣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只得暂时的在佳欣的互送下出了皇宫,坐上了柳皇后准备好的马车。
顾倾然哭着坐在马车上,吵闹着要回顾府,可惜驾着马车的人,并不理睬她,只一个劲的驾车一路向北边的寺庙而去。
柳依莲坐在马车上,眼中幽深,不知道在算计什么,绿萍看着柳依莲,安慰道:“小姐,你不要太伤心了,我们回到边关,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
柳依莲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马车上,一路向北,离开了京都,往边关的方向赶去。
没有人知道,一群黑衣人在京都的北方,正等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