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老男人
这种偶性症状来的毫无预兆去的也毫无踪迹,叶宁琛要求医生再次检查,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现。
“行了,可能是这阵子太累了才这样的吧,回去我好好休息休息应该就没事了。”桉木希将叶宁琛拉出了医务室,怕他再闹。
叶宁琛眉头始终皱着,“真的是那样吗?还有,你接下来怕是没时间休息吧?”他自己年底也会忙,桉木希只可能更忙。
“我忙是忙,却不需要我走路做苦活,不会有事的。”桉木希安抚他也是安抚自己。
“不行,从现在开始,你的事情我帮你办,你尽量多休息。”叶宁琛不许她反驳地道,“不许说不,否则别怪我强制你。”
桉木希瞪眼想抗议。
叶宁琛直接甩给她一个后脑勺,“你除了坐在旁边陪我,其他事情都不需要做。”
桉木希虽然知道他是好意,可是,她莫名地觉得好气啊!这家伙,还是这么别扭,不知道将话说温柔点吗?
于是接下来,无论桉木希怎么非温柔不合作,叶宁琛也不许她碰工作。
“你呢,就做回你的老本行,玩玩游戏,搞搞创意,我相信莫晋一定会很高兴你再出新作品。”叶宁琛每次在她忍不住要抢他工作的时候,就将笔记本电脑塞给她,不许她有异议。
桉木希窝在沙上,无语地瞪着他,“你搞清楚,这是我李氏的事情,你这么做就不怕有人说你这个外人想夺李氏的权?”
叶宁琛淡定道:“我生是你李家人,死是你李家鬼,只差没在户口本上改名字入赘昭告天下了,谁会说我是外人?”
桉木希竟无言以对。
她倒不是不愿意接受叶宁琛的安排,就是突然之间将事情都丢下,她有些不习惯,就像一个忙惯了的农夫,你让他看着好年景好雨水白白浪费掉而不去耕种劳作,他会浑身难受,于是总想着要动一动,不动说不定还会憋出病来。
她试着将这个想法告诉叶宁琛,他斜着眼看她,“你这是歪理!难道搞游戏创作就不是工作?”
桉木希语结,再次辩论失败。
她只好抱着电脑噼里啪啦敲代码,只是,敲着敲着,她忽然反应过来,“喂叶宁琛你混蛋,我的身体就算是有问题,也不影响我动手签文件吧?”
他这是趁机在找机会和她呆在一起呢,枉她还以为他真的是担心她!
叶宁琛抬眼,笑的好不俊朗,“请不要质疑我对你的关心,至于其他方面,我顺势而为不行吗?”
桉木希已经气的说不出话,她冷哼一声,干脆转头不再理他,手指将键盘敲的啪啪响。
叶宁琛看着她含怒的背勾了勾唇,心情很愉悦,果然是要将她放在眼前他才能安心。
即使什么都不做,只和她静静呆在一起,看着她的一颦一笑,他就可以获得宁静与快乐。
船上的日子很枯燥,叶宁琛乐此不疲地拿工作的事情来撩桉木希,他会偶尔装作很正经地问她某个项目的事情,等她忍不住想上手自己处理的时候,他会立即撤回去,并义正言辞地说他可以处理了。
桉木希开始还会上当,到第三次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这人纯粹是故意的!
她气的真想狠狠挠他,太恶劣了,怎么会有这种幼稚鬼!?
第四次他再故技重施的时候,桉木希直接拿了手边的书本朝他身上砸去,“滚!你这个幼稚老男人,很好玩吗?”
叶宁琛刚刚还带笑的脸刷地拉下去,他咬着牙恼道:“老男人?我才三十!”
“在我眼里你就是老男人!”桉木希抬高下巴,一脸嫌弃道,“看看你这眼角,都有鱼尾纹了,我们一起走出去,人家一定以为你是我大一轮的哥哥。”
叶宁琛的脸一阵青黑,“桉木希,你是要气死我?”他怒喝着站起来,想拉她过去揍屁股。
桉木希嗖地跑了,她隔着沙笑眯眯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地道:“我还没说像叔叔呢,你这就生气了?”
叶宁琛叉腰站在那里,头顶开始冒烟,这个问题他绝对不能忍,他和桉木希几乎是同年,和她站在一起怎么可能像叔叔?!
桉木希为自己能够赢一波感到开心,她才不管他生气不生气呢。
正当叶宁琛想绕过去抓住她的时候,李志在外敲门。
桉木希喊了一声请进,对叶宁琛丢一个嘚瑟眼神,大摇大摆地坐到书桌后,等待李志进来。
李志站在书桌前,低声报告道:“总裁,李远礼他们又闹起来了,刚刚大长老被他们气的晕了过去。”
桉木希的笑容如水般收回,看一眼叶宁琛,她站起来往下面的贵宾舱走去。
叶宁琛立即跟上和她并排走着。
“他们又因为什么闹起来?”桉木希侧头问跟在后面的李志,好心情都没了。
李志道:“是因为他们听于飞将军说您打算在燕山区旁边建造一个住宅区,他们找大长老提了某些要求,似乎是被大长老拒绝了,因此才起了争执。”
桉木希已经来到大长老的住房门口,里面人蛮多,医生正在给大长老挂水。
大长老脸色青白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另外两位长老脸色难看地坐在旁边,显然是余怒未消。
而李远礼几人则站在床尾,脸色也不大好看,守门的李家人看到她过来,忙出声提醒屋里的人,“代族长来了。”
桉木希走进去,看一眼大长老,转头问医生,“大长老没事吧?”
医生道:“没事,就是年纪大了,怒气攻心一时没缓过来,我建议让他老人家好好休息休息……”
“有这些不肖子孙,我能休息的成吗?”大长老睁开眼睛打断医生的话,眼里怒气冲天,几乎是咆哮出来,“家族正值多事之秋,又恰逢内忧外患,你们不想着匡助嫡系稳固族人,竟然还在这里贪图不该贪图的东西,你们是想气死我?啊!”
桉木希示意医生们出去,她走到床头,温声安抚大长老,“大长老别生气了,没必要,有些人不听话,就揍到他听话,你是我们全族的最长者,有权利教导任何族人。”
大长老闻言慨然叹息,满脸惭愧,“我做的不好啊,这些混账玩意没有拘好,一个个徒有其表吃里扒外,我愧对列祖列宗,愧对你爸爸的信任,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