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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流言3

宋时雨第二天就把举报信上无关紧要的两行字拆了下来, 贴在一张悬赏令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真金白银的悬赏。第一个来告知正确消息的, 奖金一千元。他不光是贴在公告栏,还复印了很多份给同学, 让众人传看。

而钱,他就直接让人拿着在公告栏旁边站着, 跟着监督的还有学生会的成员,绝对假不了。

顿时轰动一时。

一千元啊,哪怕这是在京城也是工人们好几个月的工资了, 辛苦干活汗水换来, 拿到并不容易,更何况这些没有工资的学生。他们看到悬赏金后眼神都绿了,就认个笔迹, 这钱来的也太容易了。这就是一个大大的馅饼, 还是肉的!

然后刚出炉的肉馅饼的香味扩散,以他们学校为中心, 迅速覆盖附近几所大学, 一时间人心浮动。

宋时雨的法子并不新奇, 可绝对管用。

不过短短两天时间, 人就给扒了出来, 果然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是隔壁的隔壁学校一个学经济的大三学生。

这八竿子打不到一处的人来贴他的小报?宋时雨更想不通了。

“就是你出一千块钱找我?”一个身穿破洞牛仔裤的青年吊儿郎当的问。

“匿名信是你写的?”宋时雨直接问。

“我说不是你信吗?”青年不在乎的反问。

宋时雨看着眼前的社会青年, “为什么要黑我?”

“我黑你了吗?哦, 你就是那个宋时雨。”男人漫不经心的说, “也不算黑吧,难道不是事实?你这样的小城小子不是攀上了豪门公子能这么嚣张?”

“我看你不光眼瘸,心也够脏。”宋时雨无意跟他多啰嗦,“为什么写匿名信?我想不出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就是看不惯,就是好玩,就是随便写写,怎么了?现在可是言论自由,还不让人说话了?”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样,简直就是无赖做派。

宋时雨看他一眼,接着问身后的人,“都录好了吗?”

葛友根亮亮手里的微型录音机,“好了。”

这是他才对小青年说,“你说的话已经全部录下来,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干什么!你别吓唬我,法院才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小青年强作镇定的说。

“管不管不是你说了算。”宋时雨转身就走。

“站在!”青年抬手就拉,葛友根劈手就给挡了回去。

他这回真急了,“我靠,你等等!”青年拦在他面前,“你凭什么告我,你自己坏别人的名声时候干什么了?怎么没想过人家怎么过!”

“我坏谁名声了?”宋时雨一脸的莫名其妙。

“罗云华,你还记得吗?”

宋时雨还是满脸蒙圈,这是谁啊?

青年讥笑一声,“你自己干了坏人名声的事自己都不记得了!你还有脸说我?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你别云里雾里的,说清楚,我怎么坏她名声了?”他连女孩手都没碰过,怎么可能坏别人名声?

“你曾经是不是对一个跟你表白的女孩说让她把衣服穿好?”他咬着牙说。

这事宋时雨记得,汪学康还拿着来打趣他,“没错,是。”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说了这么不负责任的的话让她后来的日子多难过?每天被人指指点点,什么难听话有,你让他一个女孩子怎么办?”

“我又没说什么难听话,怎么就不好过了?”

“你那潜台词不就说她脱衣服勾引你?你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吗?连学都上不下去了,差的得抑郁症自杀!”小青年大声指责,满脸不忿。

宋时雨懵了。

他真不是那个意思,况且当时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在场,怎么就传成了这样?

“你现在明白了吧,我就是要报复你,我也要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下场。”

“不对,你的话没有说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顾卫峰挡在宋时雨前面,对着小青年说。

“我都说了是报复,还说什么?”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那会儿你还没上大学,怎么会知道她的事?这种事除了当事人谁会一直记得?”他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你是她的什么人?暗恋者?”

“关你什么事?”

“那就法庭上见。”

青年一下子急了,“你们也有错,上法庭我还怕你们不成?”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宋时雨当初不过是一句话,而你诽谤可是有铁证的,到时候就怕你的学真没办法上了,哭的是你爹妈,至于你后面那个人,反正你替她顶缸了,她会不会哭一嗓子就不知道了。”葛友根好心的解释。

“,我别别说还不行。”小青年一脸郁闷的说:“是她花了五十块钱雇我写的,这些话也是她跟我说的,就是想给宋时雨个教训,让他也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儿。”

竟然是雇佣关系,这倒是大出他们所料。真像大白了一半。

当他们找到那个罗云华时,这个女人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宋时雨不太记得她的样貌来了,只记得当时的她应该漂亮且带着几分羞涩的稚嫩。而现在,她竟然像一朵开得过于艳丽的花,吞云吐雾的姿态让宋时雨都不敢认了。

“为什么?”女人笑着,“哈,为什么?那种滋味怎么样?不舒服吧,我也是那么被人指指点点的,同学都笑话我,我为什么要承担那些?就因为我喜欢你吗?”女人看着宋时雨,满满的恶意。

“我的话没有恶意……”宋时雨解释道。

“没有恶意?你一句没有恶意就能抵消过错?我受的白眼怎么办?我的痛谁知道?我被人随意指点说笑时怎么办?你是高风亮节君子模样了,我呢?我就该被你踩在泥里吗?”

宋时雨头嗡嗡只响,脸色煞白,我一句话竟然毁了一个人……

若说前天那小青年的话他还不当真,可看着她这样,他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空前的自责,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宋时雨一向觉得自己就算不是什么善良得舍不得踩死蚂蚁的人,却也自认行得正坐得端,可没想到有一天竟然有人指点鼻子骂他小人行径。可是他就是顺着心意随口一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一句话能杀人,不,这比杀人还可怕。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所有言语都苍白得很,完全没有办法抹平这样的伤痛。

顾卫峰一进来就听见一个女人这么诋毁宋时雨,顿时身上又开始冒冷气,才一会儿没见就有人来戳他的心尖子,简直就是不想混了。

他上前一步以一种俯视的眼光看着这个浑身都透着糜烂的女人,“不用危言耸听,也别给你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据我所知你是去年才让人包了,在同你一起的还有你们同一位室友,你们为了留住金主可下来不少本钱。既然享受了灯红酒绿不劳而获带来的好处就别当了婊|子再立牌坊,脏。”

“哈,我脏!他又干净得到哪里?你这话真诛心呢!是,我的出卖了自己,那又怎么样?这个结一直在我心里,让我吃不下睡不着,凭什么都是小城出来的人,他就可以高高在上吃穿用度样样比我强几倍?不就是会写两个大字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书法家了?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女人的心理素质不得不说是强悍的,就算是被揭穿了老底依然老神在在,只见她抬手理了理做成大波浪的长,腕子上的名表一闪而过,“直到我看到那张报纸,原来你也根我一样,不过是被人养着的玩物。哈,这样的热闹我怎么能不跟大家同乐?那是报纸上写的,可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如实带回去了而已。”

“自己脏就看别人都脏,你也配跟我们老板比!”一直跟着的葛友根不屑的呸了一声。真是天底下什么货色都有!

“不就是一个被人包了的玩意儿,还真当自己是老板了?没有你前面的金主你还能过现在的日子?一个男人都行,我为什么不可以?”女人不屑又带着说不出的高傲的反问。

“就是说,你干这些纯粹是为了泄愤,为了嫉妒?不是你说的什么一句话让你陷入流言?”宋时雨拧着眉问。

“你也可以这么说,如果这么想你心里能舒服,随便。反正咱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也报复完了,剩下的,随便吧。”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宋时雨都替她羞臊。

“我这样的怎么了?我也是凭本事吃饭,别想要还没有呢!别说我,你不是也?不过是这男人现在把你放心上,至于以后,哈,一个人男人!”女人的眼像是带了钩子,媚眼如丝种却说着恶毒的言语,真正是个不良善之辈。

“你自始至终都弄错了一件事,我没有用谁养,所以,我跟你不一样。”

“切!哄鬼呢?”

“少混淆视听,那句话大家不过是当个笑话来讲,我打听过了知道的也没几个人,不过是你堕落的一块遮羞布。现在还想用它来拉别人小水,你就等着一无所有吧!”顾卫峰为什么来晚了?就是去弄清楚这些事情的,当他跟小三一样好糊弄吗?他也不想跟这女人多说话,可是这事不当面说清楚,小三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你威胁我?你算什么东西威胁我?我老公你惹得起吗!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珠宝公司家的儿子,哦对了,公司还不是你的,小心你地位不保!”

好嘛,连顾卫峰都一起威胁上了,看着像是后台很硬?

顾卫峰都懒得搭理她了,拥着宋时雨就往外走,“等着传票吧。”

“告我诽谤吗?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力气吧,法院不会受理,受理了也无所谓,流言四起,火是灭不掉的。”说完就娇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却无端让人恶心。

走到门口,顾卫峰突然回头吗,“对了,不是我养他,是他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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