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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我与谢东篱,哪个重要

第135章 我与谢东篱,哪个重要

不知是因为青叶大师的灵力护住了谢东篱的心脉起了作用,还是安无恙的医术果真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谢东篱在夏凝裳醒来的第二日,便能坐起身来了。

睁开眼眸的瞬间,谢东篱有一瞬间的恍惚,眸间神色迷离了一瞬,他的视线才缓缓开始聚拢。

“醒了?”三皇子燕钰泽正坐在谢东篱的身边,一双眸闪着晦暗不明的色泽。

谢东篱挣扎着坐起了身子,四处看了看。只见屋内摆设清幽,恍惚中似乎还有一道道大悲咒的诵佛之声自远处传来。

“夏凝裳呢?”谢东篱皱了皱眉,开口问道。

燕钰泽嘴角微勾,笑道,“你倒是个痴情种,为了个女人果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谢东篱掩嘴,轻轻咳嗽了一阵,扯得自己的心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不是早前便打算好了的吗?钰泽你这么阴阳怪气的做什么?”谢东篱待一阵咳嗽过去,这才垂了眸子,轻声说道。

燕钰泽扫了谢东篱一眼,这才抿了抿唇,道,“燕昊苍身边有云王,又有王皇后,如今见那云炎又有那般恐怖的手段,东篱,你果真下定决心要助我登上那个位置吗?你可知道,前路荆棘满地,你极有可能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听闻燕钰泽的话,谢东篱却突然轻笑了起来,“钰泽,你我兄弟二人说得那般客气做什么?难道桃花树下义结金兰是假的不成?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只是用来说说的?”

谢东篱说得云淡风轻,却让燕钰泽的心狠狠颤了颤。

他自小便是这大燕朝中最不受宠的皇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活的战战兢兢,何德何能竟让上苍送来这么一个以命相托的好兄弟!

“苍狼那边你可安排妥当了?”燕钰泽得了谢东篱肯定的答复,突然转了话题,问道。

“自是妥当。”谢东篱正了正神色,点头答道。

两人正说话间,夏凝月突然踱步而来。她见到谢东篱与燕钰泽,眸光闪了闪,微微一笑,笑意在脸上甜美,一双凤眸微眯,却是噙满了阴狠的亮光,“谢东篱,你为了夏凝裳险些丧命,如今夏凝裳却是与燕景瑞二人躲在北院之中恩恩爱爱,甜甜蜜蜜,你不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吗?”

谢东篱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皱,倒是燕钰泽眼角微微上挑,望着面前风华绝代的人儿,微微扬了扬脑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夏凝月上前一步,站定在谢东篱的床边,眸光骤然绽放出一抹神彩,“以此为机会要挟夏凝裳回到你的身边,夏凝裳最是重情,必是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只要你将夏凝裳绑在自己的身边,我替你去解决了燕景瑞。”

“哦?据我所知,凝月小姐只能文,却是不能武的,你凭什么能解决了燕小世子?”燕钰泽却是不待谢东篱说话,便挑眉问道。

“这你便不用管了。你只需知道,以夏凝裳高傲的性子,她绝不会对一个始乱终弃的男人掏心掏肺的便成。”夏凝月说着话,眸间闪过一丝狰狞狠毒的眸光。

夏凝月的话都说得如此明白了,燕钰泽和谢东篱哪有还不明白的道理。燕钰泽浓黑的眸色之中闪过一丝戏虐的笑意,倒是谢东篱的那双桃花眼几不可查的颤了颤。

“麻烦凝月小姐将我受了重伤,在护国寺中无人照料之事传到安定候府之中。”谢东篱转头,冲着夏凝月说道。

夏凝月不解,“世子受伤,不该是告诉安远侯的人嘛?为何要传到我们安定侯府去?”

谢东篱抿嘴冷笑了一声,“这个就不劳烦凝月小姐费心了,在下自有在下的理由。”

夏凝月噙了一抹冷笑,淡淡扫了一眼谢东篱,这才盈盈转身出去了。

“可惜了,这么一朵惹人垂涎的娇花居然要便宜了燕景瑞那小子。”望着夏凝月聘聘婷婷的身影,燕钰泽不甘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一朵带刺的玫瑰,钰泽还是不要妄想了。”谢东篱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有些累了。

……

北院,夏凝裳此时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的疼痛了。她有些纳闷的去掀自己的肚兜,只见自己的伤口已经愈合,其上只有淡淡的一圈粉红色的痕迹,若不仔细看,竟然难以察觉。

“安无恙给我吃的是什么灵丹妙药?”夏凝裳嘟囔了一声。

正端了药进来的安无恙,听见夏凝裳的嘟囔声,将手中的药碗狠狠得砸在桌上。

“总共也就这么点药,就为了你这不痛不痒的一剑费了。你当这种药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安无恙一想到燕景瑞居然让自己将那仅剩下二诛的无痕雪花草熬了给夏凝裳治身上的疤,她就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了夏凝裳。

要知道,这无痕雪花草可是炼制顶级丹药的必备药引,除了东胜国,别无他处能寻得此药。没了无痕雪花草,便意味着她安无恙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再炼制那些顶级丹药,也就意味着,万一燕景瑞那厮有个好歹,她便只能坐着干瞪眼,屁事都做不了!

夏凝裳被安无恙的动作生生吓了一大跳,眼前这个男子装扮的女子似乎对她存着很大的敌意,可偏偏夏凝裳就是想不出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的这个人。

燕景瑞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正瞧见夏凝裳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安无恙,眸中清澈水润的眸光让她的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愈的清灵,甚至于还带了一丝无辜的软糯。

“安无恙,你出去吧。”燕景瑞淡淡扫了一眼周身上下散着暴戾气息的安无恙,淡淡开口说道。

安无恙听见燕景瑞的话,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来,她巴不得不要见到夏凝裳那张脸,再呆下去,只怕她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将那个碍事的废柴直接了解了。

燕景瑞从桌上将安无恙端来的那碗汤药放在唇边仔仔细细的吹了吹,这才轻声踱步到夏凝裳的身边,说道,“安无恙的脾气的确是古怪了些,但她的心不坏。”

夏凝裳眨了眨眼,心道,安无恙脾气古怪好想只针对她……这两日,她冷眼瞧着,那安无恙似乎对陌紫幽,对青叶大师,甚至于对那个咋咋呼呼犹如痞子一般的师兄南宫幻黎都态度甚好,毕恭毕敬的,可为什么到她身上,安无恙就表现的像个……十足的妒妇?

“燕景瑞,你老实告诉我,安无恙她是不是……喜欢你?”夏凝裳揪着自己的亵衣,垂了脑袋不敢去看燕景瑞,蠕动唇角,轻声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夏凝裳一想到燕景瑞被别的女人惦记着,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闷闷的感觉。

燕景瑞拿着汤勺正欲去喂夏凝裳的动作一顿,差点没将汤勺中的药汁洒出来。

“那你先告诉我,我与谢东篱,哪个更重要?”燕景瑞抿了抿唇,再次旧话重提。

看着夏凝裳那份扭捏的姿态,他竟恍然觉得丫头这是在吃醋?

夏凝裳无声了,她的亲人,她的朋友,她的爱人,每一个都很重要!可为什么,燕景瑞非要她说出一个高下来?

见夏凝裳再一次垂头抿嘴,无声无息,燕景瑞只觉得心口惴惴,神色不禁冷了下来。

“吃药。”燕景瑞淡漠的说道,语气冰冷,再不复刚才温润的语气。

夏凝裳怔了怔,只觉得身前的燕景瑞似乎突然变成了一个大冰块,全身上下散着冷意。即便他现在就坐在自己身边,守着受伤的自己,亲自喂药,贴心守护,可夏凝裳还是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不快。

燕景瑞的不快,让夏凝裳的心没由来地心虚,燕景瑞的脸色沉下一分,夏凝裳的心也要颤动一下,这种感觉,让她如鲠在喉,就连伤口,似乎都微微地泛了疼。

燕景睿不说话,就算喂完了药,也只是手里拿着药碗呆滞在原地,眼神无焦距地不知道看向何处,表情淡漠,连看都不看夏凝裳一眼,起身就要走,却被夏凝裳急促着开口的语气拦住了脚步,“我对东篱,你不是不明白……所有人都清楚的,那天,我明明已经当众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了。而你,我也以为跟你说得清楚了,我的心意……”

“你说得对,我的确是清楚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既然如此,没必要再对我多强调一次!”燕景瑞突然转身,神情冷冷,他生怕夏凝裳下一句便又会说出让他痛心的话来,慌忙截了她的话头。

夏凝裳慢慢地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脸色终于不再只是冷冷的淡然,而是染上了隐藏不住的怒意,就连这句话,都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地说出来的。

“我只是不甘心!”他又说了这句话,还拿着药碗的那只手一下攥得死紧,指关节间甚至出了青灰的颜色,格外瘆人。

他的确不甘,直到此时此刻,他仍没有忘记,恐怕到死也不会忘记,他是用了什么样的代价,才让自己与她在这一世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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