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老先生做主
老先生唐成峰也在不少人的陪同下,同样走出拍卖会场,眼见那么多人围在这里,眉头稍稍一蹙,厉声训斥道:“白贤侄,你怎么对两个后辈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白国端眼见老先生走出来,直指向林宝先,声音都因为愤恨而颤抖起来道:“老先生啊!我的二儿子您可还记得?”
“你是说有成么?当然认得。贤侄的二儿子,还是我给取得名字,我又怎么会忘记。”唐成峰道。
白国端眼里含泪,直接对着唐成峰跪了下去,声音越凄凉愤怒道:“老先生啊!您也知道我白国端近四十岁才生下了这么一个儿子。他和他姐姐不一样,我将毕生期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可谁知道,就在今天上午,我儿子白远青被这个叫林宝先的贼子在古庙后山的修炼密室前打成残废!不仅数年苦修毁于一旦,现在就连正常行走都做不到了,已经成为一个废物!”
说到这,白国端痛哭流涕,那副悲惨模样,简直见者悲痛闻着伤悲。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唐成峰稍稍一惊,向着林宝先看去,那张脸上,显现出一丝不满,“年轻人,白家主说的话可是真的?你……废了白远青?”
林宝先与唐成峰双目对望,坦然一笑,一如既往的平静道:“不错,白远青就是我废的。”
这句话一说出,围观的群众们一个个唏嘘不已。
白远青还真被他废了!
“可否告知你这么做的理由?”唐成峰皱着眉头,继续问道。
“因为……他活该。”林宝先微笑着回答。
“你说什么?”唐成峰稍显一愣。
林宝先继续道:“我在说,白远青,活该被我废了。”
白国端听到林宝先所言,登时浑身爆出无尽呃杀意,随时都有可能对林宝先施展出最强杀招。
林宝先感知到白国端的怒意,面带嘲弄之笑,极为平静的对他笑说道:“难道白家主认为我说的不对吗?你儿子白远青为何被废,不就是因为他活该?”
“年轻人,有理说理,你说白远青活该被废,也得说出个所以然来。”唐成峰皱着眉头道。
“老先生,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你如果不信我,我可以将之前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今天上午,武比大会开始之前,我去往修炼平台,与神行浪客吕过金的女友生了一点点冲突。白远青恰巧从修炼密室中走出,看到我与吕过金女友产生纠葛,不由分说的直接对我大打出手。我林宝先岂是被打了就不敢还手的懦夫?他出手打我,我就还手,谁知道他那么弱,只反击了一下,就将他打成残废。我这属于正当防卫。”
林宝先说着,耸了耸肩,朝着四周围观的人们看去一眼,继续道:“那边有几位面熟的人,他们应该有人目睹了这件事情,老先生如果不信我说的,可以问问他们。”
“哼!”
白国端却在打断林宝先,怒然吼道:“林宝先,就算我儿子白远青因为这件事情跟你产生冲突,你也不用将我儿打成残废吧?你这么做,简直就是有辱武德,狼心狗肺!可怜我儿子十数年的古武修为,全部毁在了你的手里!”
“哈哈,可笑。”林宝先渐渐收回自己那张人畜无害的淡漠之笑,面容逐步变冷。
“白家的家主,我有一件事情反而想要问问你。倘若有人抱着废了你,甚至杀了你的决心攻击你,你会怎么做?我告诉你,我不因为你儿子对我起了杀心这件事情而杀了你那个愚蠢儿子,已经给足了古武盟,给足了华夏国法律的面子!你再在这里不依不挠,喋喋不休,小心也会像你愚蠢儿子的一样,受到制裁!看在老先生的面子上,我给你个机会,自己废去一臂然后立刻滚蛋!否则……你必死!”
“混账!!你说什么!!”
白国端愤怒无比的手持剑刃,对准林宝先凶猛冲来。
站在一边的唐成峰眉头一蹙,迅速呵斥道:“住手白国端!”
他站在了林宝先身前进行阻拦。
白国端看到唐成峰出手阻拦自己,赶忙收回剑招,极为悲愤的不解道:“老先生,您为什么要挡我!?还请您让开!这个叫林宝先的狂妄贼子,废我儿子修为,还辱骂我,说要让我废去一条手臂作为赔罪!如此屈辱,我绝不可能坐以待毙!”
“够了!白国端,你冷静一些!你对小辈出手本身就违反了古武盟的规矩,我岂能容你这么放肆!你该明白,你这么做的后果!你这是在把白家,推向火坑!古武盟甚至是白家,都不会放纵你的。”唐成峰怒颜训斥道。
你若在执意下去,需要怪我不客气。”
白国端眼眸一颤,他听完唐成峰这句话,渐渐恢复了理智。
唐成峰老先生所说的话句句在理。
白国端身为年长一辈对年轻一辈的修炼者动手本身就违反了古武盟保护年轻成员的规定,他真要是动了手,古武盟一定会让他受到严厉的惩罚,他身后的白家也会遭受牵连。
白国端挣扎了下,最终深呼一口气,收回了自己的攻势。
唐成峰看到他不再冲动,也是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子,看向林宝先道:“年轻人。我听你所说,你会出手击伤白远青,是因为白远青先来攻击你对吗?”
“那是自然。我与白远青无冤无仇,为何要故意伤他?他如果不过来自己找死,我又怎么会自找麻烦,废了他。”林宝先略显无奈的撇撇手道。
“嗯……”
唐成峰眉头皱了皱思考片刻,已经有了决断,他信任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话语,林宝先不会说谎骗他,那么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唐成峰很是认真的对白国端说道:“白贤侄,希望你接受我宣布的这个结果。这件事情的确是你儿子有成的错误,实属自作自受。”
白国端的脸皮一抽,十分诧异的道:“老先生,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