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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所谓警告

苏梨遇到事这一天晚上,叶欣兰葛母以及葛家都不约而同出了事。

叶欣兰和葛母两人傍晚都出了门。

叶欣兰是去见叶建,听他说办事的情况。

葛母是要安排一些事,都不是什么好事,两人都避开了人。

结果就出事了。

先后差不多时间,两人都受到了袭击。

袭击她们的也不算是陌生人,袭击葛母的就是她自己之前找好的人,而袭击叶欣兰的是叶建找的流浪汉之一。

两个同样养尊处优的人,毫无反抗的被拖到了暗巷和乌黑的房间中。

醒来后,两人一个在散着臭味的暗巷,一个在一个黑屋子里。

两人很快被获救,最后没出大事。

可她们的手臂上都留下了鲜红的字。

上面只有五个字,“第一次警告。”

这是第一次警告,再敢犯,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不是只是吓人了。

两人谁都不是普通人,收到这样的惊吓,换在以前早就报警处理了。

这次却不约而同的闭嘴了,完全不敢张扬。

为什么不敢张扬,因为对她们动手的人不能抓,抓进去了她们做的事也曝光了。

这就是典型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或者说‘打碎了牙齿往里咽’。

她们利用钱行动,却不知道她们能收买的人,同样还会被收买。

葛母和叶欣兰不说被吓破了胆,也差不多了。

两人被送回去后,当晚不约而同起了高烧。

叶欣兰遇到了这样的事,邬生也没多做掩饰,以这样的方式让李献知道了叶欣兰做了什么事情。

虽然邬生什么也没说,可是李献看出了邬先未说的话。

“你管不了你的妻子,我替你管。”

李献知道,若是叶欣兰再继续,邬生绝对不介意再出手替他管教。

邬生对苏梨的看重和在意,毋庸置疑,容不得人触碰。

这一夜,李家灯火通亮了一晚。

李献一夜未眠,谁也不知道他想了什么。

葛家同样灯火通亮了一晚。

葛母喝了药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却在梦中也没安稳,一直噩梦不停。

葛奶奶想到葛八一,再看看儿媳,彻夜未眠。

从很早,葛奶奶就知道邬生不简单,却不知道他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如此狠辣。

而事情到这里,还没完。

第二天天刚亮,葛奶奶这边就接到了女儿的电话,问外孙女小扬琴有没有到她这里来。

葛奶奶接到电话,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

小扬琴当然没到葛家来。

一大早出门买早点的小杨亲失踪了。

找遍了她会去的地方都没找到,葛家动了所有人去找,却渺无音讯。

葛奶奶脑海里只剩下当初邬生和他说过的“小扬琴今年也有十五了吧?”那句话。

葛奶奶忌惮邬生,却一直以为邬生只是口头威胁,再怎么说也不会真动他看着长大的小扬琴。

因为和葛八一熟悉,邬生小时候也没少接触小扬琴,还背过呢。

小扬琴对邬生这个‘邬舅舅’也是很喜欢的。

结果...结果小扬琴就这么消失了。

听到小扬琴消失的消息,葛奶奶这两天因为葛八一遭遇而愤怒而失去的理智终于回归。

她终于冷静了下来,也终于第一次正视邬生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她一直忌惮邬生,却仗着之前的交情,一直没能真正认识他。

直到此刻。

葛奶奶浑身入赘冰窟,全身心的冷。

她让人去看邬生在做什么。

最大的嫌疑人邬生陪在苏梨身边,在医院,一直没出去过,没有任何嫌疑。

找谁也找不到他头上。

葛家彻底乱了,在葛家报警请公安帮忙找人时,天蒙蒙黑时,小扬琴自己回来了。

虽然面有疲色,却没有任何事情的回来了。

小扬琴对自己的消失闹出的人仰马翻完全不知道,特别的无辜。

“家里怎么这么乱啊?生什么事了吗?”

等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闹的,大家以为她失踪时,整个人也蒙乐。

“我出去遇到同学了,她家办喜宴,我跟着她去玩了,我请大宝叔给我带话的。”

她请带话的大宝叔,因为忽然有急事没来得及传话。

然后小扬琴回来的途中,又遇到了些事,就一直到现在才回。

一切都是巧合,一切都是巧遇,可这些巧遇放在一起,就不说巧合了。

小扬琴平安回来,将她当做心肝的几乎崩溃的葛奶奶,抱着她嚎头大哭。

从这一天起,葛家终于真正的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这一切,苏梨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找流浪汉来电台的是叶欣兰,而邬生说已经帮她报仇了。

再然后,就是知道葛八一遇到的事。

听到葛八一的遭遇,苏梨沉默了许久,后来和邬生说了一句话。

“他以后...大概再也不会做出之前那样疯狂的事了。”

苏梨说完莫名就想起了一句流传很广的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虽然并不符合眼下的情景,可她就是想起了这句话。

葛八一唯一的错,大概是错在喜欢错了人,错在为爱偏执疯狂了。

邬生心中的复杂,比苏梨更甚。

他摇摇头不想继续谈这件事,“接下来还想去电台吗?”

“如果要去,我送你去,为你证明我不是有妇之夫。”

邬生最后四个字,语气微微上挑,带着略微戏虐。

苏梨听了就抿嘴笑了一下,她思考了片刻,“得去,可是我想休息一段时间。”

这一次的经历,让邬生还有苏梨都知道,心结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邬生赞同,“是该休息一段时间。”

苏梨顿了一下忽然问道,“邬生,你说我要不要去找心理医生看看。”

邬生静了片刻,“不急,你让我想想。”

苏梨本人没去,可是他去了。

苏梨实际上也算是在接受治疗,有一定作用,可是要解开心结,并不能完全靠医生。

看苏梨面色暗淡,邬生摸了摸她的头。

“有我呢,别怕。”

苏梨失笑,“你这句话......真好。”

她拉下邬生的手,轻轻抚摸邬生手上的戒指。

“将你套牢,大概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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