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她死了!
任熠彤的心里更是悲凉,他在心里说,暖暖啊,今生,我不仅仅只想当你的朋友,我更想当你最亲最爱的人,我想呵护你一辈子,宠爱你一辈子!可是,我知道,今生,我们是无缘了,那么,让我成为你的特珠朋友吧,让我用特珠的情爱去守护你一辈子吧。
“暖暖,别这么说,别这么说…….”
任熠彤也有些哽咽了。
“熠彤,你现在在哪?昨晚肯定一夜没睡,你现在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
“我刚从警局出来,警察让我做了个笔录。”
沐暖暖用探询的口气问:“你……..跟警察是怎么说的?你是怎么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现场这件事情的?”
“我自然不能说,是你让我过去陪媛媛的,我不想把你牵扯进去。我只是说,我跟桂媛媛在大学时是男女朋友,因为前一天生过入室强暴之事,我便去看看她,没想到,再次遇上了那个坏人。”
“警察没说什么?”
“没有,他们只是问了当时的经过。我当时还担心,警察会不会因为歹徒跑了而将杀人的罪名按在我的身上,结果,警察说,在地板上,在刀柄及许多的地方都留有那个歹徒的指纹和脚印,从一开始就把我排除掉了。”
“嗯,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他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污陷一个好人。”
任熠彤沉默了一下,说:“暖暖,我想去看看你,方便吗?”
沐暖暖心想,那个夜闯民宅的蒙面人,显然是慕容云泽派去找那份桂林斌留给桂媛媛的材料的。慕容云泽肯定没想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意外,他的本意,肯定不会指使人去故意杀害桂媛媛,桂媛媛的死,很可能是个意外。
但是,桂媛媛的死,一定会让慕容云泽绷紧所有的神经,也一定会格外在意与之有关的一切。
在还没有得到更为全面确凿的证据之前,千万别打草惊蛇,引火烧身。
“熠彤,这几天你就别过来了,等把媛媛的事情办好后我们再见面吧。”沐暖暖婉转地说。
任熠彤没有多想,答应了个好。
沐暖暖又说:“熠彤,媛媛交给你保管的那份材料,你一定要藏好啊,不能有一点闪失。”
“你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那就好。”
“暖暖,你好好保重身体,为我,”说到这,任熠彤赶紧改口:“为了我们大家,你也要快点好起来。”
“我会的,一定会的,”泪,又模糊了沐暖暖的双眼,她不是痴傻之人,她哪能感觉不出任熠彤的那份隐藏得很深的情感?可是,自己的前路茫茫,而且,心已有所属,这辈子,注定要当他生命中的过客。想到这些,心,更加酸楚,唯用泪水表达着她的歉意,她的内疚,她的心痛!“熠彤,你也要好好的,为了我们大家。”
“会的,我也一定会的。”
挂断电话,沐暖暖默默地流了一会儿泪,这才招手叫金姨进来。
“少奶奶,你怎么哭了?千万别哭啊,这个时候哭很伤眼睛的。”金姨慌不迭地取来温热的毛巾。
“金姨,麻烦你把慕容云泽找来好吗?”
“大少爷啊?他一大早就来过,看到少奶奶还睡着,看了一眼就走了。”
“嗯,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有事要找他。”
沐暖暖重新躺了回去,扯过被子,连头带脚全蒙上。
金姨给慕容云泽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别墅里,与慕容成峰展开正面的交锋。
一楼的书房,紧闭着;金丝绒的窗帘,重垂着;一盏台灯,散着黄莹莹的光色。
慕容成峰坐在桌前的圈椅里,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一抹腊黄与憔悴,显得格外明显。
慕容云泽一反常态,态度、冷漠抗拒地坐在一侧的沙上。
“你考虑问题就这么简单?”慕容成峰叩着桌面,态度很严厉,很尖锐,仿佛有一股泰山压顶的凌厉之势,直逼慕容云泽:“你告诉我,为什么轻易去做这么弱智的决定?”
从听到“木马”失手的消息后,慕容云泽一直处于不安之中,他一边让“木马”迅速离开H市,一边利用关系打探来自警方的消息。
当他听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大半,慕容云泽觉得,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一,近期不能让“木马”在H市出没;二,将事情控制在警方目前认可的范围内,警方目前的认定是,一歹徒入门行窃,见色起意,女被害人在被侵害过程中,因反抗而被歹徒失手杀死。
这样的认定,对慕容云泽有利。
被弄得焦头烂额的慕容云泽,本来就已经很纠结了,哪禁得起父亲的责诘?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成峰:“这是我的事情,你不必过问。”
砰地一声闷响,慕容成峰猛击了一下书桌,书桌上的玻璃,顿时四分五裂!“你说什么?不必过问?你不知道,动一而牵全身这个道理吗?”
慕容云泽依旧翻了翻白眼:“你不必紧张,我不会牵累到你的头上。”
儿子倨傲的态度,冷酷的语言,再次激怒了慕容成峰。
“你再说一遍!”
“我就是说十遍,百遍,千遍,还是那句话,我的事情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能无关吗?”慕容成峰霍地站了起来,穿着军装显得格外挺直的他,如天神一般地站在慕容云泽的面前,大雷霆:“简直是个白痴!你的事情上,哪一件没有牵扯到我?就算表面上跟我无关,可一旦清算起来,我这个消防总队的副总长和消防安防工程公司的老总能撇得清吗?”
慕容云泽也不示弱,站了起来,从个头上高过其父的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慕容成峰:“这简单啊,你可以登报申明和我脱离父子关系!”
慕容成峰猛地举起手,咬着牙:“这种话,我真不相信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
慕容云泽一把扭住父亲的手,使其动弹不得,冷笑道:“别再在我的面前摆老子的架子,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容忍你的家长作风,暴君脾气!”
说着,扬手一推,将慕容成峰推开。
慕容成峰倒退了好几步,颓然地跌坐在圈椅上。
“你…….你这个孽子,你到底中了什么邪了?”慕容成峰既恼怒又不解地望着这个从小到大都像自己影子般随在身后的大儿子,“我真怀疑,眼前的这个不孝不敬且没有头脑的东西,是我费了多年心血培养起来的俊才!”
“少给你我戴高帽子,我既不是俊才,你也不是什么伯乐。不过,有句话你没说错,我今天会走到这一步,全拜你所赐!”
“慕容云泽!”慕容成峰无奈地喝道:“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付样子?”
“很简单,你毁了我的一生,毁了我的家庭,更毁了我的儿子!”
慕容云泽撕心裂肺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