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刁难
只所以这样子讲,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是有好几天没有去公司了,公司里说不定也是需要我把了休息室的卫生打扫一下的。
齐镜点了点头,看着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让司机送你回去。如果晚上的饭局需要你过来,会让司机去接你。”
而爷爷则是在一边,云谈风轻却一言九鼎的说了一句,“不用,你好自为之。”
我的内心里尴尬无比,重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的不讨自己男朋友或者老公家的喜欢。也重没有想像过这么尴尬的局面。
向来敢爱敢恨的我,重来都是觉得什么事,都要讲究个你情我愿的,可重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却是要被迫的接受别人的羞辱,却还要装作心甘情愿的样子。
可是仔细的审视一下自己的内心,这也不能算是什么装,好像是真的心甘情愿一般。只是这却不是为了爱情,只是为了报答齐镜对我的大恩大德。
而在一旁边的齐镜的父母显然也在盯着我们这边,我只得也冲着他们略略的鞠了一个躬,然后这才转身向外走去。
不过走出灵堂后,我还是长长的松了口气,毕竟面对他的父母,爷爷,甚至还有他其它的亲属,真的是压力山大。
外面有司机和保镖在维持秩序,他们很快就安排人把我送回了公司。告诉他们不用等我后,就坐电梯到了顶楼的办公室里。
用密码打开门,走进去以后,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摆设,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我已经有些习惯了这里的工作环境,和齐镜在一起工作,为他做服务,其实还是一件蛮幸福的事情。
轻轻的摸了一下桌台,还好,上面并没有灰。可是走到我自己的办公桌前,却现上面其实是有一层淡淡的灰的。看来齐镜那边是有人打扫的,只是我这边,就不定会有来帮我打扫了。
这些都是小事,反正我不回来上班时,也大概是不会有人来我的位置坐的。而我自己来上班了,自己打扫一下卫生也就是了。
开心的又去检查了一下齐镜的休息室,生卫生也保持得倍好。这倒是可以省我少的力气了。只需要好好的检查一下齐镜办公和休息区域的卫生,再打扫一下我的那一小块块的地方,也就足够了。
给妈妈打过电话,她第二次手术的效果还算是可以,已经是可以说一些比较简单的句子了。只是她还有些一下子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现在的状况,不过这是不得不面对的事实,她必须得接受!时间会搞定一切的!
叮嘱了护工要好好的照顾以后,又叮嘱着妈妈,一定要好好的配合护工做康复。毕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会康复,不然就只能是一辈子这样子。
人到了这样的时候,只能是无奈的接受事实,必须得要让自己的内心尽快的强大起来。勇敢的面对自己现在所要面对的生活,这样子,将来的生活才能有希望,才能过得好一些。
坐在办公桌前,检查了下自己的邮箱。这几天齐镜不能工作,梁奕文和萧钰芬也都没有把工作行程我。所以对于公司最近的安排,自然也就是一无所知了。
我有些无聊,可这时突然就想起了章慈的事情来。他是怎么回事?心里实在是疑惑,于是就信息给温婉如和贺芝芝,“我今天去了一下齐镜太爷爷的葬礼,可是你们知道吗?我竟然碰到了章慈和她的妈妈!”
这真的是太不可思异。我又把章慈有可能是齐镜的堂妹之事说了,尤其是贺芝芝,我想让她帮我查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她们二人都是半天没回我信息。想了一下,这事儿或许还是找江妙儿来得比较靠谱一些。于是就打了个电话给她。
“苏素,你怎么打我电话了?你没有和齐总一起去参加老祖的葬礼吗?”在她看来,我自然是应该陪在齐镜的身边的。事实上,我也愿意陪在齐镜的身边。
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无喱头,他们不允许我陪在他的身边。他都反抗不了的事情,我自然是什么也做不到。
“没有,我去过了,现在公司呢。”讲到这里,我突然觉得,或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可以好好的请江妙儿吃个午饭。毕竟如果齐镜恢复了工作,我就不大可能抽得出时间来。
于是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江妙儿表示中午可以简单的吃个饭。
我把办公室里,再次用严恪的目光审视了一遍,这才放心的出去。毕竟明天齐镜就要上班了,又要开始以前那样忙碌的生活了。
而我从江妙儿的口里得知,其实这个章慈应该是叫齐章慈,而齐章烜就是她的哥哥,她妈应该就是外办一直在传的那个小三。不过好像是还没有得到爷爷的认可,所以在家里的地位现在应该还不是太高。
江妙儿看着我,“这些话我是听齐芳华上次过来做造型时说的。不过现在齐弘业是已经和他原配的妻子离婚了。但这豪门的婚姻向来同普通人家的婚姻就不同,具体会怎么样,却是谁也说不定的。”
“嗯。”我点着头,“所以做齐总的秘书,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只他们家的这些亲属的关系,万一那个处理不好了,就相当于是踩到了雷。”我感叹着。
江妙儿也赞同的点了点头。其实她的工作也是如此,毕竟要和齐家的几乎所有人,及公司的高层打交道。消息是比较灵通,可却知道自己必须得要学会守口如瓶才行。不然,最后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有可能会不知道的。
所以有些事,就算是在心里憋得难受,她也必须得忍着。毕竟这份工作还是要做的,自己的事业也是要好好的经营的。
她望着我,“你是我工作以来,最想要亲近的一个。但你要记住,有些我同你讲的话,你只能自己利用,可千万不能向外讲,不然,倒霉是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