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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就是个喜欢胁迫女人的登徒子而已

第二百四十二章就是个喜欢胁迫女人的登徒子而已

“嗯......”

米珊珊看韩尔晟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有事,碰了碰韩尔晟手中的杯子,“有什么就说什么,跟我不用客气。”

他笑了笑,轻抿了一口被杯中的酒,“你和默然毕业后一直都在一起吗?”

米珊珊一脸神秘的看着韩尔晟随后笑了,轻轻点了点头,“嗯,是一直在一起,但是我中间有去欧洲留学了一段时间,回来后才在一起的。”

“那你去欧洲回来后,她生了什么变化吗?”

“变化?”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变化啊!有啊,我回来后她就结婚了,但是没多久就离婚了。”

韩尔晟像是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一般,将杯子放在吧台上,津津有味的继续问着,“那她后来又结婚了吗?或者,有找到爱她的人吗?”

听韩尔晟这么说,米珊珊的脑海里浮现了沐启词的身影,但那是许默然的痛,还是不提为好,她摇了摇头,“没有!”

米珊珊这个回答让他既开心又疑惑,如果没有,那刚才的那个男人又是谁呢?为什么默然看到她就是一种很害怕的样子?

米珊珊知道韩尔晟的心思,作为许默然的闺蜜,她知道许默然现在是迫切的想挣脱路川泽的束缚,而挣脱后,许默然日后的依靠又是个问题,她偷偷将韩尔晟上下打量了一番,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韩尔晟在大学是被学校众星捧月般捧着,走到哪都带着光环,虽然长时间不见,但看他现在的样子,也不会差到哪去,他或许会是第二个沐启词的出现,更何况他还是许默然的男神。

许默然跟上他,应该不会错的吧!

于是,米珊珊试探性地问了句,“韩尔晟学长?你该不会是在追求我们家默然吧?”

韩尔晟被说中心思,便也不再隐瞒,“姗姗,你说的没错,当我再次遇到默然时,就莫名的想和她在一起,但是我现和她相处的这段时间,她的身边一直有一个男人出现,而且每当这个男人出现,都会霸道的将许默然抢走,我并不来哦节情况,所以只是默默的离开。”

米珊珊当然知道韩尔晟口中的那个男人指的是路川泽,她竟不知该如何向韩尔晟说许默然与路川泽的关系,算同居?她想了想,“那个男人是许默然的前夫,一直都在纠缠着许默然,但是她并不想与那个男人有过多的纠缠。”

韩尔晟像是明白了什么,端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我就大大方方的追求默然,不用再疑惑什么了!”

“这就对了,既然喜欢就去追啊,你和默然既然重逢说明就是缘分,如果这次缘分错失了,怕是便再也没有机会了!”米珊珊轻轻笑了笑,为她牵的这根红线,很是满意。

“谢谢你珊珊,你和你大学时期的样子比起来啊,那本来就抹了蜜的嘴,现在更甜了!”

米珊珊听到这夸赞,笑的合不拢嘴,她拍了拍韩尔晟的肩膀,勾了勾手指。

韩尔晟向前探了探身子。

米珊珊侧身在他的耳边悄声说道:“默然最喜欢喝拿铁,那就是她的命!”

说罢,两人对着脸,若有所思的笑了。

许默然此时并不知道自己亲爱的闺蜜帮了她一把,她侧转着头,看向窗外,在胸前的安全带,将她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要用尽浑身的力气。

突然,“吱!”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近耳朵里,而她的身子也猛的一震,甩到了隔板上,幸亏有安全带勒着,否则,现在的她应该就飞出车外了吧!

她揉着撞痛的额头,一口一口吸着凉气,想缓解一下头上的疼痛。

“这几天不给我打电话,,就是背着我与这个男人在苟且?”

这话说的那样云淡风轻,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段平静,比暴风雨让人震慑心弦。

原本并不打算挣扎的许默然,被这句话倒是点燃了引线。

她放下捂着额头的手,取下楼安全带,“啪!”一声,那安全带缩了回去。

“我与别人苟且,你抓到苟且的证据了吗?再说我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难不成打电话要你回来继续强上我?我没有那么饥渴难耐,像你的情妇那样向你主动请缨,对你更不会臣服。”她目视着远处,看着远处那在寒风中孤零零的树枝,小小的枝叉在寒风中摇曳着。

路川泽拍了一下车门,副驾驶的椅背便榻了下去。

许默然的重心全部都在那椅背上,自然跟着椅背一起沉了下去,但是条件反射,她抓向了身边的人。

路川泽被她抓住衣领,自然而然的压了上去。

他邪魅的勾起了嘴角,“许默然,你不觉得你刚才说的话与你现在的行为有些矛盾吗?”说着,他抚上了她的脸颊,“脸,疼吗?”

许默然一把打掉了他的手,甩给他一个白眼,龇牙说了句,“卑鄙小人!”

路川泽讽刺的笑了下,“呵、我卑鄙?你背着我在外面偷男人就不卑鄙了吗?你比我更卑鄙!”

她皱起眉头,用力推着路川泽的身子,“我卑鄙,你起来呀,你干嘛还死皮赖脸的压着我?你这行为明明就是卑鄙小人所为还死不认账,到底是谁最符合这个词,谁心里清楚!”

他用力抓住许默然的手腕翻扣在身子两边,“你看着我!”

“不看!”许默然撇转了头。

“不看?”他将许默然的手抓过头顶,许默然的手腕很细,他一只手可以抓她两个手腕,他腾出一只手掰正许默然的脸,“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我岂不是很没威信?”

“威信?路川泽,你有什么威信可言?就是一个只会胁迫女人的登徒子而已,自以为是些什么?”说罢,趁路川泽不注意,一口咬上了他的手,用力的咬着。

“嘶!”路川泽松开禁锢着她的手,掰开她的下巴,抽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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