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软禁的牵线木偶
听了他的话,尔萱彻底无语了,看着此刻的轩辕浩炎,尔萱知道此时即便她想辩解他也根本不会听信,在浩炎的心目中认定了她是个满口谎言,狠心杀子的坏女人:“杀了我吧,杀了我你的恨也会随之消失。”
“你在用激将法激我吗?我不会再相信你任何的谎言。”这一次慕容尔萱真的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对待浩炎她的确有过几次谎言,可这一次却是自真心,她不愿面对浩炎如此的眼神,令她很痛很痛。
听到她做人流的刹那,轩辕浩炎真的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可是对视那双似水纯眸,难忘对她许下的深情诺言,他不忍,可是嘴巴表达出来却是另外一种意思:“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你想死我偏让你活,你想逃我偏要留你在身边!”
“你答应过我放我走,这个承诺是你许下的,难道你要反悔吗?”慕容尔萱的心忽然拧在一起,窒息的感觉再一次弥漫全身,脑海中那七日的画面不断重复的放映着,仿佛悲剧就要再次上演。
“是,你可以撒谎,我为什么不可以出尔反尔呢?我要你留在我的身边,继续日日夜夜折磨你,抚摸着你每一寸的肌肤。”明明是那么的不舍,可却变相被他表达成是报复的行为,折磨尔萱的同时何尝不是在折磨着他自己。
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忽然觉她的体温有些异于常人,额头贴着额头,亲腻的口吻说道:“千万不要想着逃走,乖乖听话,否则我不晓得会用什么手段对付你的学长!”
或许是太过疲惫,或许是烧昏了头,迷迷糊糊的尔萱便进入了睡梦之中,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处的却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家具、摆设、颜色都是慕容尔萱从未见过的,可是房间的风格却令她不禁联想起了轩辕别院,那个困束了她整整七天七夜的房间。
掀开被子,她早已换了身舒服的睡衣,沉重的身体掀开被子,脚步踩在地毯上有些软绵绵的,推开房门,记忆仿佛出现了某种混淆,整栋房子简直与轩辕别院一模一样,每个房间的间隔和二楼旋梯的位置,若不是房间里面不同,尔萱会误以为回到了别院。
“慕容小姐,您醒了。”脚步刚刚踏出房间,若墨的声音便从一楼传来,端着一碗汤药缓缓走上来:“少爷吩咐,您一旦醒来便把这碗药喝下去。”
慕容尔萱知道一定是趁她昏睡的时候,轩辕浩炎将她带到了这里,看着那记忆中的房子,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憋闷,呆在这里哪怕只有一分钟也难以自由的呼吸,对于若墨的话置若罔闻,对于他手中的药碗视若无睹:“告诉轩辕浩炎,我走了。”
相较于精通功夫的若墨,此刻虚弱至极的尔萱如何能够快他一步,挡在她的面前,将汤药端起来,置于双目面前让她无法假装看不到,重复地说道:“少爷吩咐,您一旦醒来便把这碗药喝下去。”
“请你放开!”尔萱讨厌这种命令的口吻,讨厌若墨的愚忠,讨厌轩辕浩炎的霸道。
若墨侧过身子,为慕容尔萱让开一条道路,看着她迈着虚空的脚步走下楼梯,出声提醒道:“慕容小姐,您要走我拦不了您,但是请您不要忘记少爷说过的话,为你身边的人想一想,他们的生死安危全部系于你一身,您离开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们的命恐怕--”
若墨的话还未说完,便止住了尔萱离开的脚步,转身快速地回到了门口,拿起他手中的碗一股脑喝了下去,苦涩的味道让她忍不住蹙眉,擦干嘴角的药汁,怒瞪着若墨,显然她是将若墨当做了轩辕浩炎的替身:“药我喝了,现在要我做什么?”
一通电话便将端木医生送去了他应该去的地方,这句话说的隐晦,慕容尔萱没有胆量质问他是否杀了端木医生,只是晓得从那天起便没有再见过端木医生。
一句话便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命运,那一秒钟慕容尔萱终于了解到,招惹到这个魔鬼她今后的人生也注定不会平静,除了乖乖听话求得身边人的安全,她再也做不了什么。
若墨掏出一个手机交到慕容尔萱的手上,嘱咐道:“这是少爷交给你的,需要做什么他会告诉你,现在请您进入房间休息,我会在一楼保护着您。”
“软禁一个女人,你觉得很了不起了吗?”原本对于若墨还有着些许的好感,可如今这份仅存的好感也顷刻间破灭,慕容尔萱知道她无法逃离这个房间,她被彻底的软禁起来,而若墨则是软禁的帮凶。
不知道是不是那碗汤药的缘故,慕容尔萱的体力恢复了许多,进入房间狠狠地摔了一下门,被骂的若墨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看着那一饮而尽的碗底,当轩辕浩炎知道她着高烧的时候,千辛万苦寻得一位老中医,又求又拜才寻得这副良药,可尔萱却不知这碗药的价值所在。
进入房间,尔萱立刻将手机开机,脑海中浮现了端木寒翊的号码,拨打过去,随着嘟嘟的声音她心脏跳动的节奏也愈加的急促,生怕会被若墨现她的举动,终于电话通了,尔萱急促地说道:“学长,轩辕浩炎用你们来威胁我把我软禁起来,你现在很危险快点逃走。”
慕容尔萱用最短的时间告知了自己的状况,可是电话那头却沉默,尔萱一边张望着门口,一边重复的说道:“喂,学长你听没听到,我被轩辕浩炎软禁了,你的叔叔现在恐怕已经,你快点逃走,逃的越远越好。”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着,尔萱又重复了几次,可是安静的气氛下唯有她一个人的独白,气氛莫名变的很紧张,在疑惑的时候,对方终于出了声音:“看来你对学长的感情真的是不同寻常,打给他不是为了寻求帮助,反而心心念念的是他的安危,把他的命看的比自己还要重要。”
“轩辕浩炎?”万万没有料到,电话拨打过去接听的不是端木寒翊,而是她最最惧怕的炎少爷,他就像个幽灵无所不在:“为什么?”
“墨没有告诉你吗?这个电话是我的专线,无论拨打或接听的人只有我一个,你又一次的不听话,我该怎么办呢?”轩辕浩炎的口吻看似轻松,可是却透着阴阴的气息。
慕容尔萱不敢再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立刻按下结束键,按下的下一秒手机便响起来,画面上是浩炎的头像在不断摇晃着,尔萱畏惧的丢到手机,可电话的铃声一种响在耳边,她快要被逼疯了,拿起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用力地踩了几脚,直到机身分离破碎,声音消失为止。
手机的铃声刚刚消失,尔萱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床头的电话铃响了起来,她全身的汗毛似乎都在那一刻立起来,快步冲过去,用同样的方式将电话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到支离破碎为止。
几近崩溃边缘的慕容尔萱有些疯狂,所有目及能够出声音的物品都狠狠地摔碎,例如钟表和手表,一件件,一样样,直到地上一片的狼藉,直到房间没有半点的声音,她并非疯了,她只想寻得一个安静的栖身之地,她不愿听到半点的声音,尤其是那个魔鬼的召唤!
慕容尔萱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捂住耳朵,害怕再听到一点点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房间内终于恢复了安静。
“慕容小姐,你怎么了?”听到房间内传来嘈杂的声音,若墨立刻上来敲门,无奈尔萱反锁了房门,他从外面打不开。
若墨一直呼喊了她许久,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可是突然之间若墨的声音消失了,尔萱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正对面的房门,忽然砰地一声,房门从外面被人用力踹开,正对面的冲击力吓坏了尔萱,不过令她更加胆寒的还是那走进来的某人。
轩辕浩炎一脚将门踹开,走进房门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摔碎的电话,一步步走到她的身前,弯下腰抚摸着她凌乱的头,温柔的嗓音问道:“萱萱,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慕容尔萱极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她知道自己越是胆颤他越是兴奋,只是她心底的畏惧还是浮于表面,倔强的话语,却是出自哆嗦的牙齿。
对于这样直截了当的回答浩炎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而是走到一旁打开电视:“那么你是不是想听到他的声音呢?”
“叔叔,你到了国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原本低垂着头的尔萱,忽然听到寒翊的声音,立刻抬起头,看着电视屏幕的画面。
显示屏的画面是端木寒翊在机场送别他的叔叔,端木医生还活着,只不过他却是坐在轮椅之上,整个人显得十分苍老,一名陪护推着他进入了安检,端木寒翊在后面与他道别,十分的依依不舍。
慕容尔萱眼角的余光瞥向浩炎,原来他所说的送他应该去的地方并非是地狱,而是国外,看来他倒并非是个冷血动物,对于为轩辕家效命多年的老臣还是有一定的不忍,不过他坐在轮椅之上却是不争的事实。
停留在轩辕浩炎身上不过短短几秒钟,因为屏幕上又放映出另外一个场景,送别了叔叔离开机场的端木寒翊,刚刚踏出机场的大门,过马路的时候一辆疾驰的车子向他飞速冲过来,眼见下一秒就会将他撞飞。
“不要!”看着学长面临危险,虽然明知道这是画面,不过慕容尔萱还是情急之下冲过去,双手放在显示屏上,想要制止这个悲剧的生。
她的一声不要似乎具有某种魔力,车子以近两百迈的速度冲过去,眼见就要将端木寒翊撞飞,寒翊虽然目睹车子驶来可是时间上根本来不及躲开,尔萱出声音的同时车子忽然停止,在寒翊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下来,而后改变方向,从他的身旁擦身而过。
看着端木寒翊最终逃开了被撞飞的命运,不过是被车子擦过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顶多身上有几处擦伤而已,画面到此哑然而止,电视也随之关闭,一场虚惊到此为止。
慕容尔萱的心跳由一百八到正常,此刻心有余悸,担心的双眸忽然之间转变为愤怒,转身站在轩辕浩炎的面前,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轩辕浩炎,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再去对付我身边无辜的人!”
“啪!”用力的掌掴,门外的若墨被这响亮的一巴掌吓呆了,从来没有人胆敢对炎少动手,尤其还是一个女人,慕容尔萱,你当真不想活了吗?
轩辕浩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对于这个巴掌的生也是始料未及,一个对于他的威胁向来唯唯诺诺的女人,此刻突然变的凶狠起来竟然敢对他动手,很好,很强大,这个游戏愈加变的有意思了。
脸颊有些火辣辣的,这张脸向来都只有女人吻过之后的温存,何时被人用力甩打过,看着门外的若墨眼睛微微眯起来,若墨随之悄然离开,如此尴尬窘迫的一幕被其他人看到,浩炎的面子可谓是丢到了谷底。
没有了房门,轩辕浩炎与慕容尔萱俨然成为了楚门世界的主角,还好整栋房子唯有若墨一个第三者的存在,而他也是个善于装聋作哑的人,躲在一楼的某个房间内,捂上被子对于二楼生的一切充耳不闻。
没有了其他人的关注,轩辕浩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一个回旋将她甩到了床上,并且压在了她的身上,对视着那双仍然冒着怒火的双眸,明明被打的人是他,尔萱看起来倒是比他还要气愤:“无辜,他无辜吗?敢与我轩辕浩炎争女人,他就是犯了死罪,应该凌迟处死诛九族,我不过是派人用车子撞他,还没有撞死他看把你紧张的,我受伤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的生气!”
“你相信与否都好,我跟端木寒翊只是学长与学妹的关系,从前是,以后还是,而我跟你从前是陌生人,今后也只会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永远不会改变。”对于端木寒翊,慕容尔萱承认对他有一份过度的依赖,在面对轩辕浩炎与姐姐结合的时候,她毅然的选择了寒翊,此刻想起来,那时不过是将他当做了一个游泳圈,慰藉心里的代替品。
一声姐夫将轩辕浩炎的火气推到了顶峰,不过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在医院他就是因为一时的无法克制,才又会动手打了她,浩炎不想违背自己的承诺,他说过不会在动手打她,即便她一次次的挑衅他的底线。
“你叫吧,尽情的喊我姐夫,我虽然生气可我不会对你动手,你挂断我的电话我派人去撞你的学长,你打了我一巴掌又喊我姐夫,那么我该如何对付你的学长呢?”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乖乖听话,而相对于他的责打与凶狠,慕容尔萱的软肋很显然就是端木寒翊。
慕容尔萱终于明白他为何如此对待端木寒翊,令端木医生做了轮椅送出国还不算,还用车子去撞他,原来都是她刚刚的举动,擅自挂断了他的电话,对于一个向来至尊无上的人来说,此举显然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尔萱的视线放在那黑漆漆的屏幕上,她无法忘记那惊险的一幕,差一点学长就会被撞飞,而今学长的命运又再一次的握在她的手中:“对不起,我不该挂断你的电话,只要你不伤害学长,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轩辕浩炎并非无情冷血,而是他的爱与众不同,他对尔萱爱的有多深只有他自己一人清楚,每当看着她为学长牵肠挂肚,每次反抗却因为学长的安危而乖乖听话,把学长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轩辕浩炎从她的身上起来,慵懒地靠在床头,斜倚的身子打量着她,浩炎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可这远远不够,轩辕浩炎希望的是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为了这个目标,不惜伤害她的身心。
慕容尔萱缓缓地站起来,站在他的面前神情依然很是尴尬,虽然这个身体不知道被他看了多少次,可每一次似乎都是在他的强悍之下将衣服撕裂开,在男人面前脱下衣服还是生平第一次,尤其还是一个占有了她初夜的男人,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我没有那么多的耐性。”尔萱的迟疑,在浩炎心里却产生了另外一种想法,如果此刻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他而是端木寒翊,恐怕慕容尔萱就不会这么的磨蹭和害羞了。
尔萱闭上眼睛,开始一件件地脱下衣服,本来身上穿着的衣服就很少,不过一件外套和一件内衣,脱掉了外套和裤子,身上只剩下三点式,房间内的气温虽然不低,可她却分明感觉到凉飕飕的。
看着那熟悉的身体,慕容尔萱的身材并不算好,不过她的皮肤却很是白皙粉嫩,羞答答的摩挲着,双臂挡在胸前,那紧闭起来的双眉愈加的拧在一块儿,苦涩的表情任何人看了也不会心情愉悦:“需要我亲自动手吗?”
闻听此言尔萱猛地睁开双眼,不敢再有半分的迟疑,对视着那双不屑的眸子,此刻的她当真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还是她曾经动过情的轩辕浩炎吗?
在轩辕浩炎中枪昏迷的时候,拉着她的手她选择了留下来;当在母亲的墓碑前,他拿出满天星坠子许下爱的誓言她迷离了;一次次毫无保留的向她表白,一次次执着的向她许下爱的誓言,那时的他是多么的温柔,多么的深情,多么的真挚,曾几何时慕容尔萱真的想与这个男人一生一世,她知道与他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感觉是与对学长不同的。
可此刻呢?随着身上仅存的内衣剥离的那一刻,慕容尔萱的心碎了,她心底对这个男人最后的希望也彻彻底底的消失了,一丝不挂的**着,站在这个她愈加不认识的男人面前。
尔萱眼里的痛落入了轩辕浩炎的视线之内,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的心也不好受,明明相爱的两个人,此刻却折磨着自己,煎熬着对方:“过来!”
她好像一个牵线木偶,轩辕浩炎说什么她照着做,让她过来她就过来,让她近一点她就近一点,直到二人之间的距离足以触碰到鼻尖,彼此呼出的气息被对方吸进去,加上此刻尔萱是赤身**的,气氛一下子就变了味道:“把我的衣服解开。”
慕容尔萱移动的时候,正巧鼻子摸索到他的鼻尖,撩骚的浩炎有些雄赳赳,原本只想给她一些羞辱,此刻却忽然起了别的心思。
尔萱一个接着一个解开他的扣子,看着那矫健的十块腹肌袒露出来,古铜色的肌肤当真是上天对他的恩赐,除去了衣服到了裤子,脱掉的时候难免会有肢体的触碰,相较于浩炎的不怀好意,尔萱的心思则单纯许多,她只是一味的听从命令,浩炎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过程代表着什么。
“吻我!”当裤子也剥离的那一刻,轩辕浩炎再也按耐不住,脱口而出的两个字,让尔萱再一次陷入了困境,此刻她终于晓得浩炎要做什么,无法忘记他在床上时像头凶恶的饿狼,可此时此刻,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自己,尔萱似乎避无可避。
闭上眼睛轻轻将双唇覆盖在他的嘴巴上,蜻蜓点水的想要离开却被浩炎一口咬住,牙齿用力地咬住她的下唇,拉住她欲离开的嘴巴,下一秒舌头便伸过来开启她的牙齿,挑逗她的小舌头。
女人虽然比男人的**要低很多,可是荷尔蒙是两性皆有的东西,一些必要的前奏会令女性的荷尔蒙彻底激,到时候一不可收拾比男人还要凶猛的多。
“手放上来。”这一次的轩辕浩炎似乎有了些许的变化,原本一旦咬伤就绝不松口,这一次原以为也会到几乎窒息才会松口,可是浩炎很快就离开了她的唇,尔萱摸了摸下唇很是奇怪,只是有点咬痕却并没有咬破。
慕容尔萱听话地将双手放在他的腰上,而轩辕浩炎则是从背后环绕,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二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距离难免有些不必要的触碰,这种奇妙的感觉是慕容尔萱从未体验过的,而且也十分的不舒服。
“给你一个机会,这次换你主动。”男人一向喜欢作为主导方,尤其是轩辕浩炎如此强势的男人,在床上像头凶恶的饿狼,一旦抓住猎物就绝不松口,可这一次却奇思妙想,换了一个方向,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尔萱看着他的双眼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那里还不断地骚扰着她,无非是勾起她女性的荷尔蒙,的确此刻的尔萱身体异常的燥热,可即使如此一个女人还是无法在这种事情上作为主动的一方。
“对不起,我很想,但是我不行。”慕容尔萱知道违背他命令的后果,但是有些事有可为有些事不可为,即使她心里想可是生理上却没有那个能力。
以为轩辕浩炎听到这句话后会勃然大怒,可他却表现的异常大方,理解她的为难之处,抚摸着她的肩膀,含笑说道:“我理解,你先冲个澡,放松一下心情,我等你。”
“谢谢!”浩炎松开手臂放过慕容尔萱,这一声谢谢说的很想令人笑,可是尔萱如今的状况之下,浩炎偶尔的大慈悲她应该千恩万谢,最起码她有了些许的缓冲时间。
进入浴室打开水龙头,看着源源不断的清水流入浴缸之内,仿佛尔萱流逝的情感不复存在,拿起水龙头从头浇下,水温故意调低,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希望水流的冲击可以让她暂时忘记烦恼。
舒适的躺在浴缸之内,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度令人产生了几分睡意,两侧不断冲击的按摩泵洗去了她刚刚的忧虑,闭上眼睛正准备小憩一下的时候,浴室的门忽然打开,她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可是对于来人也是意料之中,在这栋房子,除了他以外谁还会如此堂而皇之的进入。
“喝点红酒,你会更加放松的。”轩辕浩炎慵懒地倚在门口,手上拿着一杯红酒,摇曳的酒杯挂着醇醇的酒香,看着尔萱沐浴的情形很是自在。
慕容尔萱下意识地将身体移低了一些,这具身体不知道被这个男人看了多少万次,可是每一次都十分的怪异,尤其是此刻她还在洗澡,不是他说的给她一点时间,让她放松放松,此刻又突然进来,难道是等不及了吗?
“你不接过去吗?这杯红酒可是很贵的。”轩辕浩炎蹲在浴缸旁,双臂撑着举起酒杯,可是尔萱却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只是一味闪躲的眼神。
尔萱接过红酒一饮而尽,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想着他能够尽快离开这里,她想一个人泡泡澡,偷得浮生半日闲,软禁的日子可谓是避无可避,能够多休息就休息一下:“你不是说让我放松一下吗?方便的话,你可以出去吗?”
“如果我说不方便呢?”轩辕浩炎的神情有些怪异,接过那一饮而尽的酒杯,在浴缸内玩起来,酒杯内剩余的几滴红酒,为浴缸内的水增色了不少:“我在等待,酒里的药力什么时候作?”
他蹲在慕容尔萱的身旁,出的声音自然一字不露的传到她的耳朵里,惊讶的同时身体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灼热感,原想着喝完酒把他赶走,因此没有任何的想法,岂料他在酒里下了药,而且还是春药:“你--”
浩炎看着她不断摩挲着自己的身体,原本白皙的肌肤也变的粉嫩剔透起来,故意地伏起身子,在她耳垂旁暧昧的说道:“你不是说你很想但是不行吗?我来帮你把不行换做行,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耳垂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带,原本已经欲火焚烧了,加上这点调味料慕容尔萱可谓是彻底滚了锅,迷离的眼睛仿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看不清了,转过头狠狠地咬向那不断说话的嘴巴,在对方还未反应及的时候,舌头已经在抚摸过对方每一颗的牙齿。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为了让慕容尔萱成为主动的一方,轩辕浩炎不惜在红酒里下了春药,为的就是引起这样的效果,身上每一寸肌肤在短短一分钟内都被她抚摸过,二人的荷尔蒙可谓是到达了极致。
一个翻滚,轩辕浩炎跳入了浴缸之内,浴缸的尺寸很大足够容纳两个人的位置,浩炎当初选购这个浴缸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呢?
两旁不断射出来的按摩泵更加增添了许多情绪,面对凶恶如虎的慕容尔萱,浩炎根本不需要什么动作,尔萱上下其手已经彻底将他吞掉了,看着她如此沉迷的样子,浩炎的自信心也在这一刻回归。
轩辕浩炎相信,终有一天不需要药物的催动,慕容尔萱会自真心的爱抚他的身体,无论在身还是在心都将他全然的放在第一位!
一夜的折腾直到清晨曙光乍现,慕容尔萱早已疲惫不堪的睡着,一夜她明明好几次都支撑不住,无奈药力有些下的过猛,想停也停不了,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筋疲力尽。
轩辕浩炎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此刻身上的水渍已经被他一点点的擦干,亲自为她换上一件睡衣,虽然舒适却也十分的性感,若非她已经不能承受,浩炎看着她的眼神仍然是欲罢不能,抚摸着她的秀,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好好睡上一觉,我的宝贝!”
“少爷,夫人打了许多次电话。”轩辕浩炎走下楼来,若墨随即递上外套和手机,打开手机上面竟然有十五通未接来电和三十条短信,不以为然的扯扯嘴角,连看短信内容的半点心思都没有。
顺着楼梯望向二楼,眼神之中有些依赖的不舍,明明那么的思念却偏偏用偏激的手段将她留下来,穿上外套准备离开:“她很累了,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给她送餐,记住不许她伤害自己,不许她逃跑,不许她与外界联系!”
“是,少爷!”很累,一夜的折腾即使若墨身在一楼也听的真切,整夜未眠的何止他们,还有心痒痒的若墨。
轩辕别院,即便轩辕浩炎有多么的不愿意仍然需要回到这里,毕竟这里才是他的家,有他的夫人慕容尔岚所在的地方。
“少爷,早安!”刚刚踏入别院的大门,女佣便接过他的外套,为他换上拖鞋,递上一杯清茶润嗓。
“你回来了?”轩辕浩炎刚刚漱完口,从沙那头便传来声音,声音充满了幽幽的咒怨和不耐烦的等待。
慕容尔岚很想在他的面前扮演一个贤妻良母,可是女性的嫉妒是与生俱来,她憎恨与别的女人共同分享同一个男人,她的心里在克制,克制,可最终仍然爆了,一夜的等待,她难以想象她在这边孤枕难眠,他在那边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
轩辕浩炎移动脚步走了过来,低垂眼睑看了看放在一旁的抱枕和一张单薄的毯子,关切的问了一下,算是身为丈夫应该所做的事:“你,晚上在这里睡的吗?别院的房间那么多,你想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新婚以来慕容尔岚一直保持着温文尔雅的角色,在浩炎面前上演着传统的三从四德,谨守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即使而今他们也不过是对名义上的夫妻,连同床共枕的机会浩炎都未施舍给她,尔岚忍了。
“委屈,你也知道我受到委屈了吗?新婚之夜你就搬到了客房,我忍了;每天跟我说话不到三句,我忍了;在外界面前扮演着恩爱夫妻,我忍了。可最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你的一夜不归,不要怪我乱揣测,不要告诉我你是在公司加班,那不是你,告诉我昨晚躺在你旁边的女人是谁?”
轩辕浩炎的眼神分明有些闪躲,某些时候真的不可以小觑女人天生的直觉,她们的第六感比测谎仪还要准确,对于尔岚他有着真挚的抱歉,可是某些事有可为某些事不可为,他能做的就是:“对不起。”
“对不起?你在外面搞了女人,回来就跟我说一句对不起?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在外面给你戴绿帽子,回来跟你说一句对不起?”相交于此,慕容尔岚倒真的希望他可以说一句谎话,连骗一骗她,有些时候欺骗是源于在意,只有不在意才会无所谓。
浩炎原本还有些抱歉,可闻听此言却火冒三丈,一步蹿到了她的面前,厉声吼道:“那就去戴吧,你给我戴绿帽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喜欢就去做我不会拦着你的。”
这句话彻底将慕容尔岚击溃,的确是她有错在先,可那时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轩辕浩炎不晓得她之所以会迷恋Jo,是因为Jo有一双和浩炎相似的眸子,正是因为那双眸子和那些浩炎根本不会对她说的甜言蜜语,将尔岚迷惑与他义无反顾的私奔,在慕容尔岚的心里Jo不过是轩辕浩炎聊以慰藉的替代品,在尔岚的心中满满都是那个人的位置,曾经的一见钟情,而今的势成水火。
“对不起。”浩炎的一席话让慕容尔岚恢复了冷静,她差点忘记了面对浩炎这种男人,她唯有将自己的嚣张尽情收敛,慕容尔萱为何会吸引他,正是因为那对清水般的眸子,和偶尔的温存,偶尔的倔强,偶尔的固执,那是轩辕浩炎不曾触碰的领域,因为好奇所以被吸引:“我昨夜一直在等你,一夜未眠所以火气有些大,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