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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是的,我的夫人

此处衔接第一、二章,详见公众一、二章内容:

面对着心爱的女人竟然挡在另外一个男人前面,想必这五年来他们也过的很幸福甜蜜,亏的他日日夜夜都在相思中煎熬度过,此时此刻轩辕浩炎的愤怒到达了极致,噬血的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手指微微弯曲,一个子弹优雅的划出来:“砰--”

“不--”子弹的硝烟弥漫了中医院的天空,刺耳的声音刺痛了慕容尔萱的听觉,她闭眼等待,默默忍受着子弹射入身体的那一刻,可是那一刻却并没有到来,尔萱猛地睁开眼睛,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端木寒翊,却见他也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

既非慕容尔萱也非端木寒翊,那么这颗子弹瞄准的到底是谁呢?

这颗子弹确信射入了人的身体之内,鲜红的颜色渲染了慕容尔萱的双眼,是那样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五年了,她早已遗忘了那些可怕的经历。

屋子里不过五个人,慕容尔萱、端木寒翊、轩辕浩炎、以及他的副队长野狼,还有一个就是躲在角落的小护士,尔萱的视线顺着枪口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小护士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心脏的位置一颗子弹嵌入体内,死前还瞪着大大的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轩辕浩炎!”小护士的死已经成为了事实,慕容尔萱唯有用悲愤的眼睛怒视着面前之人,这颗子弹可以射入她的身体,却不可以射入任何一个人的身体,他们是无辜的,尔萱最怕的就是无辜的人因她而死,那样只会加重她身上的罪孽感。

对于她咒怨的眼神和嗔怒的口吻轩辕浩炎视若无睹,手臂依然保持着与地面九十度的垂角,不过枪口的方向却有所改变,略过尔萱瞄准了她身后的端木寒翊,冷冷的口吻,丝毫没有杀人后的惊慌,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人这不足道哉:“这把枪里还有五颗子弹,你说我该射向谁呢?”

慕容尔萱由嗔怒到冷静,人死不能复生,再多的怪罪也无济于事,而且尔萱看到轩辕浩炎眼里的杀机有增无减,顺着他瞄准的方向,尔萱和寒翊的身高差距很大,她的身体根本无法作为保护寒翊的屏障,唯有上前迈一步,将枪口抵在了自己的额头:“轩辕浩炎,有种你冲着我来,不要去牵扯无辜的人。”

“尔萱!”端木寒翊被尔萱的举动着实吓到了,也随之上前,扶住她的肩头,大有与她一同赴死的慷慨之举。

轩辕浩炎看着寒翊放在她肩头的手,眼里充满了嫉妒和愤怒,多么温馨的一幕,若说他们同住屋檐下五年的时间却什么也没生,尔萱会为了他如此的义无反顾替他赴死,从前的她是那样的懦弱,而现在呢?

浩炎分明感觉到自己握着枪把的手在颤抖,五年了他再也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尔萱,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仿佛干涸的枯井得到了源源不断的泉水,他思念的干涸得到了充盈,可是却是在这种情形之下:“你明知道,即便我死,我也不会杀你的。”

“那么就放了我,永远不要在我的生命之中出现!”慕容尔萱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她大义凛然的举动的确是一场赌博,她在赌,即便经过了五年的磨合轩辕浩炎对她的爱有增无减,她相信轩辕浩炎是绝对不会扣下扳机,伤害她的。

浩炎何尝不知道慕容尔萱是用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他,可即便知晓却也无能为力,在与慕容尔萱的这场角逐之中轩辕浩炎一直是个失败者,轩辕浩炎这辈子也无法胜过慕容尔萱,因为他爱她!

“我不会杀你,可同样也不会放过你,五年了,五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思念着你。”轩辕浩炎从来不会吝啬表达自己的爱意,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之下,无论边上站着什么人,爱一个人就要说出口,何必藏着掖着。

浩炎的情话总是令人心里萌生感动,可惜这样的话却是出自于枪口之下,慕容尔萱非但没有半点的动容,反而却充满了被威胁的感觉,他总是如此的霸道,一味的占有从未想过她的感受。

端木寒翊相信轩辕浩炎对她的爱,可是却万万不能让尔萱跟他走,五年了,整整五年他无名无分的陪伴在她的身边,悉心照顾着年幼的慕容以煦,他们像极了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寒翊害怕分别,他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也不会让浩炎将她带走。

按住尔萱的肩头,身子移动的瞬间一道寒光从端木寒翊手中闪现,握住那把不知何时藏起来的手术刀,眼睛里第一次露出凶狠的目光,准备不顾一切的学者荆轲刺秦王,只有轩辕浩炎彻底消失,慕容尔萱才不会从他的身边离开。

“队长,小心!”可惜端木寒翊以为万无一失的动作,在这些不知道在战场上死过多少回的人来说是如此的笨拙和可笑。

端木寒翊的尾巴一翘就被野狼察觉到,出声提醒的同时,一把握住了持着手术刀的手,野狼的手腕不过用了五分的力道,寒翊分明听到手臂脱臼的咔咔声,手腕顿时无力,手术刀从手心内脱落掉地。

寒翊还未来得及喊疼就被猛地一脚踹在胸膛,野狼的这一脚可是出了十足的力道,寒翊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最后撞在墙上喷出一口鲜血,颓废的坐在地上动弹不得,显然肋骨折了。

“寒翊!”一切生的太过突然,尔萱没有料到端木寒翊会如此的胆大妄为,也没有察觉到他手里何时暗藏了一把手术刀,竟然想暗杀轩辕浩炎,他是什么人,那可是为高权重,睡卧金山的炎少爷,寒翊当真不想活了吗?

端木寒翊暗杀失败这在情理之中,可是看到他被打倒在地,还吐出一口鲜血,尔萱意识到他受伤不轻,立刻想要跑过去,无奈转身的刹那,手臂被人一把握住,那巨大的力道握的她手臂很痛。

“嗯,痛。”慕容尔萱闷哼一声,她的手腕已经微微红,从前的轩辕浩炎听到她喊痛是绝对不会放手,可是这一次却生了细微的转变,她闷哼一声,虽然很轻但却被浩炎听在耳里,下一秒就松开了她的手臂。

这个转变虽然微不足道,却令尔萱微微愣了一下,惊讶于浩炎的转变同时,他虽然松开了手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缓冲的时间不过短短两秒钟,两秒后轩辕浩炎将她揽在怀中,束缚住她的腰却又使她不会痛。

“放开我!”魔鬼始终是魔鬼,在他的心里面永远不会有天使的存在,那细微的转变或许只是尔萱的神经过于敏感,他始终未曾变化。

尔萱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束缚,可是他们毕竟实力悬殊,轩辕浩炎想要困住她岂非易如反掌,更何况他手里还有着可以要挟她的把柄:“如果你不想端木寒翊死的话,就乖乖的不要动。”

果然,轩辕浩炎的威胁总是对她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尔萱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那倒地不起的端木寒翊,脱臼的手臂无力的靠着身体,用另外一只手支撑着地面,踉踉跄跄勉强站了起来,嘴角还沾着喷出来的鲜血,胸口的肋骨断裂一呼一吸之间疼痛异常,强忍着说道:“尔萱,不必受他的威胁,我就算死也会保护你的。”

“保护萱萱,就凭你。”轩辕浩炎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他,用不屑的口吻哼了一句,敢与他炎少抢女人的男人,按照浩炎以前的脾气那颗子弹早就射入他的体内了,而今只不过是教训教训,便宜他了。

随着浩炎的话音刚落,野狼便再次抬起脚,一脚无情的踹向那伤痕累累的胸口,不过此次他倒是留了几分力道,否则端木寒翊的命恐怕就此结束了。

“寒翊!”看着端木寒翊再一次被攻击,无力的倒在地上,慕容尔萱心痛不已,五年的相处她早已将寒翊当作自己的家人,他们之间的情感超越了感情,升华为亲情,试问自己的亲人被伤害她如何不心痛,回眸质问道:“轩辕浩炎,你到底想怎么?”

面对寒翊她就是温声细语,面对浩炎就是粗声粗气,甚至还带着几分咒怨和嗔怒,这种差别可是轩辕浩炎从未体验过的,他隐忍着想杀死端木寒翊的心思,凝视那双怨声载道的眸子,冷静的说道:“被你直呼其名可不是很好受,你这样的态度我如何能够放过他呢?”

“浩,请你放过他。”慕容尔萱自然知道他此话的意思,无非是想让她心里难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态调整一下,终于肯说出那个称呼。

这一声对轩辕浩炎来说多么的沉重,五年的相思顷刻间荡然无存,轩辕浩炎搂住她的力道不由的紧了几分,害怕她再次从眼前消失不见,害怕再也听不到她的一声浩:“你为了他,当真什么都可以做吗?”

“是!”没有半点的迟疑,尔萱不晓得此刻浩炎已经完全曲解了二人的关系,在慕容尔萱的心里端木寒翊只是一个可以仰仗的大哥哥,是她儿子的干爹,是他们的恩人,恩人有难她如何能够袖手旁观。

“尔萱,不要理他,大不了被他杀了,我就是死也不能让你被他威胁。”二人说话的空档端木寒翊竟然再次站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腰板却没有那么直了,一只手还必须靠着墙壁才能支撑着身体。

端木寒翊即使遍体鳞伤仍然倔强不甘,倔强的后果则是换来野狼再一次的教训,这次未等轩辕浩炎开口,他的脚第三次踹了出去。

“寒翊,算了。”看着端木寒翊第三次痛苦倒地,脸色愈加的失去血色呈现苍白,这一次他最后一丝力气似乎都耗尽了,慕容尔萱看着他对他说了一声算了,这声算了道尽了她所有的无奈,事已至此他们根本无力抗争,除了认命又能做些什么呢?

端木寒翊所有的刚强都是为了尔萱,只要她肯坚守自己的信念,那么寒翊就会陪她走到最后,可是而今慕容尔萱却轻易的举手投降,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还是她的心里还残留着对轩辕浩炎的爱?

“浩,到底我要怎样做你才可以放过寒翊?放过那些无辜的人?”慕容尔旋沉着的眼神望着他,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没有半点的距离,面对这个她以为早已忘记了的男人,心底那丝涟漪再次激起。

轩辕浩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略过她的身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寒翊,虽然他不再固执的站起身,可是眼睛里却依旧充满着那份执着的信念,浩炎忽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想要打击他的自信心,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直视着自己,带着几分暧昧的口吻说道:“你认为你要怎么做才可以讨好我,只要我开心了自然就会放过你的男人。”

我的男人?慕容尔萱此刻才明了他是误会了,误会了她和端木寒翊的关系,否则不会周而复始的折磨着他,尔萱虽然自知事实非此,可是却不想辩解,事实胜于雄辩,她是什么人不是嘴巴说说就能证明的。

尔萱迟疑着没有动作,轩辕浩炎唯有令她认清楚他们而今的处境:“如果你不想那么就算了,我不会杀了端木寒翊,不过他意图杀害军官的罪名却是坐实了的,好一点判个十年八年,点背的话或许是终身监禁,一辈子关在牢狱之中生不如死!”

杀人有些时候并不能达到意料之中的效果,死亡是一种解脱,而这种威胁对他们来说则是无惧的,可是生不如死的生活却非每一个人都能够承受。

“你除了威胁难道没有其他招了吗?”凝视着那双期待的眼神,**裸的威胁,这是炎少爷一贯的手法,慕容尔萱不屑于他的手腕,也憎恨这种手段。

轩辕浩炎对于她不屑的口吻满不在乎,在她耳垂旁轻声细语的说道:“招数不在于老套,而在于有用,这种方式的确有些肮脏,可是只要能够得到你,再卑鄙的事情我都做得出来,我要的只是你的人和你的心。”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我给你十个数的时间,十……”轩辕浩炎的心脏早已澎湃起来,如此近距离的观赏着尔萱,禁锢着她的身体却又要克制住自己的**,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境地寻常人是无法想象的。

十个数刚刚开始喊慕容尔萱便有了动作,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深深的吻,覆盖的嘴巴阻止了他下面的话,尔萱睁着眼睛火辣的吻上了他的唇瓣,狠狠的一口咬了他的下唇,破裂的口子渗出血丝,浑浊着口水吞噎了下去。

轩辕浩炎一直冷冷的注视着她的动作,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他都在渴望着这个深情的厚吻,当她袭上来的刹那浩炎竟然紧张的渗出一滴汗,急促的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可是当她狠狠一口咬下来的时候,浩炎才晓得她是多么的憎恨他。

浩炎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尔萱一个人一味的亲吻着,看似火辣的一个吻却是实施性的报复,尔萱在等待,等待他无法忍受疼痛,一把将她推开,可事实证明她失败了,从鲜血从嘴唇渗透出来,流淌进他们的体内,可是浩炎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着她放荡不羁的动作。

鲜血与唾液在空腔内荡漾着,尔萱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他鲜血的味道,热吻了近一分钟她的唇离开了他的嘴巴,只见轩辕浩炎的下唇破了一个大口子,上面还沾着几滴鲜血,倒有几分凄惨中的浪漫。

“这就结束了吗?我可还没有开心呢?”浩炎用食指擦了擦嘴唇,上面沾染着他的血和她的唾液,尔萱竟然趁机咬了他一口,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狠,浩炎在渐渐转变,尔萱也是在变化之中。

轩辕浩炎的话说得很清楚,只要寻得他开心那么他就放过端木寒翊,刚刚那个吻不过是个前奏,充其量算个头盘。

刚刚那个火辣的热吻已经深深的刺痛了端木寒翊的双眼,倒在地上狠狠的捶了两下地面,他在怨恨自己,怨恨自己的软弱,怨恨自己的无能,英雄救美不成,还要让美女来挽救他这个软弱无能的狗熊!

屋子内除了端木寒翊还有野狼立在一旁,屋子外走廊两旁则笔直的竖立着二十八位军人,脸上的表情统一的扑克脸,在他们的眼里尔萱看不出半点的感情,他们是孤狼特种大队,作为狼是不需要感情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慕容尔萱离开浩炎双臂的束缚,站在与他一步之隔的地方,开始剥离身上的衣服,先是外面的白大褂,再来则是白色的体恤衫,当第三颗扣子解开的刹那,那丰满的胸部愈渐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在做什么?”轩辕浩炎被她的举动吓到了,呆呆的看着她慢慢的举动,看着那渐渐暴露出来的花蕾,他惊呼的问道。

相较于浩炎的惊讶,慕容尔萱则泰然许多,说着话的同时却并没有停下动作,最后一颗扣子分离开,她的纤腰随风摇摆,安然的回答道:“你不是说不够吗?那么这样够不够!”

最后一个话音刚落,尔萱忽然将敞开的衬衫脱下,白皙的背部,丰满的花蕾,婀娜的纤腰,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看到只穿着文胸的她的身材。

白衬衫翩然落在地上,慕容尔萱的嘴角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她已非贞洁烈女,何苦在意让其他人看到这副皮囊,说到底最后都是白骨一堆,利用这种方式来挽回自己的尊严,用这种方法来对抗他的威胁。

“你疯了!”而显然尔萱的方法则彻底让轩辕浩炎慌了,她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看到,可是有人在乎,见到她疯狂的举动,浩炎立刻上前一步将她揽在怀中,让那风光乍现的花蕾利用身体阻挡他们看到的视线,接着脱下自己的披风为她遮挡,眼神透露的神采既是不解又是责怪。

他嗔怒之下吼出来的话语,弥漫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身体总是带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会使定力不深的人意乱情迷,而尔萱对他的荷尔蒙则早已有了抵抗力,得意的扯了扯嘴角,似乎很是骄傲自己刚才的行为:“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你在嘲笑我?”这么近的距离轩辕浩炎根本不会看错,那微微挑起来的嘴角,以及她轻蔑的口吻,证据确凿他在她的眼里竟被看的那么轻。

“是,我在嘲笑你,嘲笑你拥有一切却始终得不到我的爱,即使用尽各种卑劣的手段勉强得到了,那么也不是真爱。”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慕容尔萱用了整整三年的时间才能忘记与他相处的瞬间,当真正忘记的那一刻尔萱才惊讶于当初她爱他竟是那么的深。

耗费了三年的时光才能真正的忘记这个魔鬼,这段虐恋,三年的时间里她无法忘记与轩辕浩炎的零星片段,同样无法忘记的是他带给她的伤、她的痛,端木寒翊用他的笑容,慕容以煦用他的天真,尔萱才能够渐渐淡却,费了那么久的时间,费了那么多的功夫,若是再回到他的身边,慕容尔萱无法想象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若是以前的轩辕浩炎听到她这么无情的话一定会被激怒,而尔萱此为正是为了激怒他,可是这五年里浩炎的性子虽然不能说被彻底抹平,可是许多棱角已经消失不见,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你在撒谎,如果你不曾爱过我就不会恨我,你现在恨我多么的深就证明你当年爱我爱的多么浓。”

尔萱闻言心砰的漏跳了一拍,镇定的眼神划过一丝讶异,讶异于轩辕浩炎何时看的这么清,一直以来尔萱都认为轩辕浩炎的智商虽高,可是在感情上充其量只是个小学生,所以他常常用笨拙却真诚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常常弄的尔萱哭笑不得,不知是爱还是恨。

“你这么说无非是想激怒我,想我一怒之下杀了你或者心如死灰的放过你,抱歉你只能失望了,我爱你就像呼吸一样的顺畅,没有了你这五年来我日日夜夜都是在窒息中度过的。”浩炎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对于她不怀好意的目地没有震怒,没有生气,而是如此的泰然,正像他所说的失去了尔萱他再也无法呼吸,心底即使再过郁闷也不会放手。

听到这样的话慕容尔萱再一次迷茫了,不只是该喜还是该悲,喜悦于他对她的爱这些年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冷血无情的他却也有如此专情的一面;悲的是她最后的招数也无济于事,在而今的浩炎面前,她倒像个十足的小学生,手段是那样的荒唐和可笑。

激将法不成慕容尔萱只能使出杀手锏,看一看他是否如他所说那么的深深爱着她:“我不可否认五年前我的确对你动过情,我曾经幻想过阻止你和我姐姐成婚,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嫁给你为妻,可是最终我放弃了这种念头,我和你就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我们所接触的、认知的都不一样,我无法认同你的爱,你说你爱我像呼吸一样自在,可是我在你的身边却从来没有一次能够畅快的呼气,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要学会放手。”

对待轩辕浩炎这样的人强烈的手段只能换来强悍的对待,炎少爷可是无所畏惧的,而任何一个铁血男儿心里都有一颗玻璃心,尔萱选择承认当初对他的爱,无非是希望用温情战术换回她的自由,尔萱真的很怕,害怕再一次体会那样的禁锢,那样的折磨,那样的虐恋!

这是尔萱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当着轩辕浩炎的面承认了对他的爱,这对于此刻的浩炎来说是多么的受宠若惊,欢欣鼓舞的同时却又产生了矛盾的心里,既不想她难过又不想放手。

“我轩辕浩炎的爱与别人不同,我承认我的爱极其自私,可为何我要学着别人一样去爱,我爱你就想将你据为己有,即便此刻你会难过你会痛苦,可是我相信我的爱最终可以为你带来幸福,就算你会恨我,我也绝不会放手。”轩辕浩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正如他所说的绝不放手。

慕容尔萱被彻底的击败了,面对炎少爷这么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她似乎逃脱不掉那七日的命运,弱弱的说道:“我答应跟你回去,只要你放过端木寒翊。”

经过了一番周折尔萱最终妥协了,端木寒翊无奈地在心底叹气,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的身份似乎不该再说些什么,他只是感到胸口的闷疼愈加的强烈了。

“野狼,送端木先生去治疗,好好照顾,务必在五天之内让他痊愈。”轩辕浩炎表面上只是微笑了一下,可是心底却乐开了花,他不会去管此刻尔萱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是憎恨还是无奈,只要她在他的身边,融化她只是个时间问题。

“是,队长。”野狼听从命令,蹲在端木寒翊的身边,抓住他的手臂将他脱臼的位置恢复到原位,身为军人受伤是家常便饭,对付脱臼问题根本不需要麻烦医生。

“啊!”猛地一个力道,虽然很痛不过好在时间很短,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端木寒翊的手背就恢复如初,不过胸口断裂的地方似乎很是麻烦,野狼将他一把拽起,容不得他迟疑就将他拉出了房间。

轩辕浩炎虽然为人比较恶劣,可是他却是个充满诚信的人,说得出自然就做得到,浩炎既然说放过他那么端木寒翊就彻底安全了,不过对于浩炎刚才的命令倒是有几分疑惑:“为什么要五天,寒翊的伤似乎不轻,五天好像不能够完全恢复?”

房间内没有了其他男人的存在,轩辕浩炎推开她的身体拿开披风,将白衬衫掸了掸,而后亲自为她穿上,一个接着一个系好扣子,一边为她整理好凌乱的流海,一边解释道:“因为五天后,我要端木寒翊参加我和你的婚礼,并且担任我的伴郎!”

“什么?我和你的婚礼?”慕容尔萱诧异的抬起头,微微张开的嘴巴惊讶的重复着他刚刚所说的话。

而轩辕浩炎则趁机低下头,亲吻上那微微开启的唇瓣,吮吸着她花蕾般的芬芳,肆虐的笑容确切的肯定道:“是的,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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