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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自作自受

孔铭让康承救的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女人,康承在脑子里对比了一下孔铭和这个女人的样貌,认为这女人和孔铭应该没什么血亲关系,那不是亲人,就是……?

他没继续往下猜,因为他觉得长的像孔铭这样的人,是不会看上床上这位的,就像他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看上白瑾一样。

见识了自己要救的人之后,接下来就是救人了。

康承问孔铭怎么救,孔铭只说把康承的玉佩放在那人的手里就好了。

然后,康承护崽似的一把握住自己腰间的玉佩,并打算当场拒绝把玉佩放在床上那人的手里,可他想到白瑾快死的时候对他说过的话,手又慢慢松开了。

最后,他把玉佩放进了那个人的手里,而他则是守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玉佩看,活怕那人的双手上多生出了一张嘴,会把他的玉佩给吃了。

康承一心一意的守着自己的玉佩,自然而然的把白瑾的事给忘了。

白瑾生命是回笼了,可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况且她手上的筋还断着,于是她不得不跟只待宰的羔羊似的任由那些丫鬟们脱了她的衣服,然而在脱到最里面的时候她不愿意了。

丫鬟们因为白瑾的拒绝纷纷从床边退开,然后拿目光把白瑾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扫完了之后,她们共同的心声就是:这一马平川的,有什么可忌讳的?

白瑾的视线受到面具的限制,不能通过丫鬟们的眼神感受到她们的心声,所以她尚能心平气和的对丫鬟们说:“你们把我扶到沐桶里就好了。”

丫鬟们向来把惟命是从奉为自己的行事准则,既然白瑾这么说了,她们也就不管那么多,直接把白瑾放进沐桶里就纷纷离开了。

而白瑾在桶里泡了一会儿之后就后悔自己刚刚没给自己留个人了。

她的脸上还带着面具,面具是玉质的,被滚烫的药水蒸到了一定的温度,把白瑾的脸烫的生疼。

她抬头瞧了瞧已经关上的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叫个人进来,但是在经历过一番心里挣扎之后,她还是放弃了。

她是不知道要向谁开口,而且她也自我安慰自己了,说这是对自己忍耐力的锻炼,忍忍就过去了,又何必麻烦别人。

她是这么想的,可最后谭君昊的出现却打断了她对自己的锻炼。

面对谭君昊,白瑾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了,她现在身上穿戴的,包括她脸上的面具,都是她赚了钱后自己买的,和谭君昊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知道在自己快要死的时候,谭君昊是真的着急了,也正是因为她知道谭君昊可能还是关心她的,她此时此刻才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谭君昊。

太近了,怕是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太远了,又显得自己忘恩负义了。

最后,她索性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谭君昊看着被水汽围绕着的白瑾,脸上憋的通红。

他是刚刚才想起来白瑾这个药浴是要把衣服脱光了才行的,想到了之后他就急匆匆的跑过来了,可跑来之后他又犯难了。

他这样跑来又有什么用?他总不能亲自动手给白瑾脱衣服吧?

谭君昊有些犯难的回过头看了看门外,一时没看见外面有丫鬟经过,他就回过头出声想把白瑾叫醒,然后打商量似的说:“白瑾,那个,我刚刚忘了说这个药浴要把衣服脱了,才能要药汁透过毛孔进入到体内,达到治疗的效果,要不,我出去,你自己把衣服给脱了吧。”

白瑾装睡装不下去了,就睁开眼睛听谭君昊说话,谭君昊说完了之后她愣了一下,然后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谭君昊交代完了就走了,临走之前还细心的替白瑾把房门给关上了。

可他走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感觉好像有些地方好像不大对劲。

他边走边想,快走到孔铭给他安排的住处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是因为什么才让白瑾泡药浴的。

白瑾是断了手筋,他才让白瑾泡药浴的,他让白瑾自己脱衣服,他这不是白痴吗?!

想到这茬,谭君昊又掉头重新急匆匆的往白瑾那儿跑,可他还没跑到一半,就被刑临给逮住了。

刑临拎着谭君昊的后领,逗狗似的问:“你这一会儿跑过来一会儿跑过去的干什么呢?别告诉我你这是在锻炼身体啊!”

谭君昊恨恨的把自己的衣领从刑临手里挣开,不服气的说:“我就锻炼身体呢!你管我?”

刑临拍了拍手,好像自己手上占了灰尘似的,“你别逗我了行不?你啥德行我还不知道,当初王爷让你练武,马步还没站稳,就吵着说腿疼了,你还锻炼呢?”

谭君昊被刑临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面对刑临,他的攻击力约等于零,所以他只能在刑临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踩刑临一脚,以泄自己的心头之恨,然后潇洒的甩袖走人。

刑临被谭君昊踩的挺疼,他皱着眉头心里不爽的想:“要不是小爷我让着你,就你还想踩本大爷的脚?!”

不过这事他也就想了那么一瞬间,因为他想起来他找谭君昊是想问什么的了。

想到这,他加快脚步想追上前面的谭君昊,谭君昊听见脚步声还以为刑临找他寻仇来了,立马跑的跟只兔子似的,刑临哭笑不得的看着谭君昊的背影,随即运用了内力,一下子闪到谭君昊的前面挡住了谭君昊的去路。

这时候谭君昊倒有些后悔当初没听王爷的好好练武了。

刑临拦下谭君昊之后,也不废话,直接就问:“白瑾现在什么情况?”

谭君昊虽然不爽自己老是被刑临欺负,可也老实回答说:“筋我已经给接上了,可接上之后会恢复成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给她弄了个药浴吗,如果效果好的话,跟平常人一样拿个东西应该不是问题。”

谭君昊说到这儿,这才想起来自己风一样的跑过来跑过去是为了哪般,他扒拉着刑临的手说:“你别挡我路,我得找人给她脱衣服去,否则她在药里跑一天一夜也没多大用。”

谭君昊说的无心,刑临听的有意,谭君昊刚说完,他就顺其自然的拍了拍谭君昊的肩膀说:“这人还用你找吗?我不就是现成的人吗?这事交给我了,你还是先回去捣鼓你的药去,看看能不能想出让她恢复的更好的法子吧。”

刑临说完就走了,只留给谭君昊一个勇于承担的背影。

谭君昊在之后不短的时间里还在感激着刑临的热情相助,可在这不断的时间之后,他才意识到好像又有什么事让他感到不对劲了,然后他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相明白,他刑临是人,他谭君昊就不是人了?!

之后他又垂着自己的脑袋骂自己说:“现在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刑临这家伙好像跟我一样是个男的!他怎么就这样跑去给白瑾脱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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