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先别叫留着在床上叫
“叫什么叫,又不是没见过,你想叫的话,留点儿力气等着一会儿叫。”乔奕森说的痞气十足,慢慢的挑逗意味。
好歹阮小溪也是二十好几的女人了,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流氓,流氓,大流氓。”阮小溪仍然捂着眼睛,嘴里咒骂着。
“流氓?只是一起洗个鸳鸯浴罢了,流氓的还在后面呢。”乔奕森说着开始脱阮小溪的衣服。
阮小溪当然不愿意了,两个人在花洒下面开始了一场拉锯战。
趁人之危,流氓,登徒子,等等词汇都在阮小溪的嘴里过了一遍,来形容乔奕森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
“不说了?词穷了?大记者也有词穷的时候?”乔奕森一只手将阮小溪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挑衅地问道。
花洒在两个人的头顶,冒着热气的水喷洒在两个人的头上、脸上、身上,也溅到周围的墙上。
阮小溪抬着巴掌大的小脸,看着乔奕森,气呼呼地,红彤彤的。
乔奕森觉得煞是可爱,少了一丝妩媚,多了一丝纯净。没有任何的涂抹,干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他还是第一次现,原来阮小溪的皮肤这么好,满满的胶原蛋白,吹弹可破。
此时的阮小溪,身上只穿着提神的内衣,她的外衣早就惨死在乔奕森的魔爪下面,此时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
“你放开我。”过了许久,阮小溪说道。
她的气息有些不稳,体温也在上升。
这样的一个帅哥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肌肤相贴,鼻息相对,乔奕森觉得,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迸最原始的欲望吧。
阮小溪平时一副冷淡的模样,可是骨子里的热血,只是需要撩拨一下而已。如果没能让她热血沸腾,那肯定是力度不够。
而此时此刻,乔奕森相信,这个力度够了,而阮小溪的热度也差不多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乔奕森的手指压在了阮小溪的嘴唇上,软软的,肉肉的,很是舒服。
如果亲上去,那感觉肯定更好了。乔奕森是这样子想的,当然也这样子做了。
水很热,一会儿浴室里已经弥漫了一屋子的雾气。这样子被吻住,阮小溪觉得有些缺氧,呼吸更加困难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再次被乔奕森轻薄了。这一次,乔奕森吸取上一次的教训,他的一只手夹住阮小溪的下巴,防止她再次咬下去,这一次,他相信,阮小溪一定会把他的舌头给咬断的,所以断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阮小溪觉得有种要窒息的感觉,下巴还被乔奕森捏的生疼,她越是反抗,乔奕森就更加有力。
她感到身体越来越无力,刚才的反抗渐渐地变成了半推半就,随后她的手放在乔奕森的胸前不动了。
身体也开始慢慢地软下来,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燃烧一般。
乔奕森心中窃喜,看来阮小溪愿意与他一起共赴那美妙的境地了。
这个女人,即将被他征服!
这个女人开始这么顺从,乔奕森就放开她的下巴,改由扶住她的后脑勺,进一步加深这个吻。到最后,乔奕森一只手拖住阮小溪的腰身,慢慢地朝后面移动,将她按在墙上。
阮小溪身上的衣物早就被乔奕森解除殆尽,他健硕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她娇嫩的躯体。
此时此刻的阮小溪,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一样。前面是乔奕森滚烫的胸膛,后背是冰凉的瓷砖。
这样的煎熬,这样的温度,让阮小溪觉得干燥烦闷。她不自觉得伸出舌头想去舔一舔嘴唇,可是却舔到了乔奕森的舌头,软软的腻腻的湿湿的,忍不住就多舔了两下。
这个动作,让乔奕森更加欣喜若狂,这个女人竟然懂得回应他了。
阮小溪这个无意识的动作,激了乔奕森更大的热情,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她吃下肚了。
突然这时候阮小溪嘤咛了一声,这个无疑是对乔奕森更大的鼓励。
他松开她的嘴唇,将她打横抱起,快速地走出浴室,朝着大床奔去。
阮小溪湿漉漉的身体一挨到床,床单和枕套全部都湿了。
乔奕森顾不了那么多,硕大的身躯便覆盖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阮小溪胸口一滞,伸手推了一把,身上的重量却一点儿也没有减轻。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只想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一觉,恢复一些体力。
在闭眼之前,她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好像是乔奕森。
这张脸,既英俊,又邪魅,让人又爱又恨。该死的,他还笑了。
金庸笔下,郭襄一见杨过误终身,而乔奕森这张脸,也足以让见到的女人朝思暮想吧。
突然,阮小溪又不想睡过去了,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抬起胳膊,想要触摸近在眼前的那张俊脸。
可是这么一丁点儿的距离,就像是跨越了千山万水一般,最终她的手还没有触摸到乔奕森的脸,她的胳膊就无力地落下来了。
乔奕森当然看出来阮小溪的意图了,嘴角勾出一个大大的弧度来。
“亲爱的,满足你。”乔奕森说着拿起阮小溪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不停地摩擦着。
阮小溪像是得到了满足一样,回之以满意的笑容。
乔奕森从来不知道,阮小溪还有这样调皮的一面,令人越的喜爱。
他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占有她,征服她。
阮小溪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终于闭上了眼睛。
“困了?先不要睡觉。”乔奕森看着阮小溪闭上了眼睛,想用自己的热情将她唤醒,于是再次贴上了她的唇。
而此时阮小溪的脑海中开始出现许许多多零碎的片段,大多是来自于她的童年。
有妈妈,有爸爸,有继母,还有宋舟鸿。有她曾经幸福的家园,突然,这个幸福轰塌。
她看到自己的妈妈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嘴唇干,头没有一点儿光泽。
而此时她的父亲,搂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从病房门口经过。
她看到自己的母亲用尽全部的力量流下了最后两滴泪,最终闭上了眼睛。
泪水是她的母亲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念想,也成为她永久的噩梦。
“妈妈,妈妈,妈妈……”阮小溪嘴里喃喃自语,不停地呼唤着母亲,梦中的难过让她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她想要醒来,可是噩梦始终缠绕着她,她陷入了一场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