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神乎其技
“师傅，我说错了吗？他既然对你的功法不屑，至少也应该拿出一点本事出来让我们瞧瞧吧！要不然怎么能让我们服气？”
姜伟立刻反不服气的说道。
“呵呵，小兄弟，我徒弟说的也没错，既然你是练过的，不知能不能表演一下，我们大家交流交流？”
老头子立刻笑了笑的看向陈昊，问道。
“嗯算了，我的功夫是搏杀技能，不是杂耍，我很少会进行这样的表演的。”
陈昊摇了摇头，并非他不能表演，而是真的觉得没必要。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过我们这几人，天天都会在这里练功，我们也是慢慢聚集起来的，小兄弟若是对我们练习的东西感兴趣，也可以加入我们，大家一起有个伴，图一个乐呵。”
老头子豁达的说道。
“嗯，难得老先生如此豁达，不如你将你的硬功的运气功法给我演示一下，我看看有没有需要完善的地方。”
陈昊忽然被这位老先生的豁达所感动，知道他如果按照他现在的方法练下去，收效甚微不说，练多了也是伤身，尤其他已经一把年纪了，再坚持下去，以后肯定有苦头在等着他。
“小子，你别得寸进尺啊！我师父他老人家身份尊贵着呢！岂是你让演练就演练的？你算老几？”
老头子另外一个弟子，听到陈昊居然要求老头子演练自己的功法给他看，立刻也是不忿的说道。
“老人家，你自己决定吧！原本，我也不是对你不尊重，而是感到你的功法有局限，还有改良的空间，不想你继续受到这种功法的折磨，否则天阴下雨的时候，你肯定会更痛苦。并且这种痛苦，你再修炼你的功法下去，几乎是无法逆转的。别看你现在精神头很足，说不定哪天垮了就垮了，甚至还不如那些跳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
陈昊见老头子的弟子都对自己充满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立刻将选择权交给了老头子，如果他不愿意，那只能说他是无福之人，自己又何必勉强他呢？
“唉，小兄弟一番话，可是说到了我老头子心坎里面去了。别看我这些徒弟，寻常跟着我练武，我很有满足感，可我也担忧以后他们像我一样的老了之后，那可怎么办？说实话，我的确像小兄弟说的那样，受到了很大的困扰。”
老头子忽然叹息一声，说道。他这个话一出来，他的徒弟们都不吭声了，因为他们和老头子亲近，自然知道他有一些老毛病的。
“嗯，硬功原本内外兼修，需要的就是内外调和。我看你老人家的外功是练过头了，而内功却又效果不好，因此无法内外平衡，才会产生诸多问题。还是那句话，如果老先生相信我，就将你的功法彻底给我讲解一遍，下午或者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这里等着，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陈昊点了点头的说道。
“好，难得小兄弟古道热肠，那我老头子也不藏着掖着，不过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老头子就将我珍藏多年的功法给你研究一下吧！说实话，我还是很希望这个功法得到改良的。”
老头子说着，就拿出了一本横练功法《混元铁布衫》来，交给了陈昊，不过这功法只有半本，令陈昊有些疑惑。
老头子似乎是看出了陈昊的以后，笑了笑道：“这功法的另外一半被人拿走了，我只得到了这半本，而缺少的那一半，正是这套功法的精华气功，我得到炼体部分之后，自己拜访一些练武的朋友，求到了现在辅助练习的气功，被我加在了这半套功法之中了，就在后边那几页上。不过效果嘛，就像小兄弟说的，内练不足，无法达到内外平衡，致使我落下了一些病根。”
“嗯，东西我收下了，我会仔细看看，那就明天九点我来这里找你们吧！”
陈昊收下秘籍，点了点头的说道。
“好，那老头子我就在这里先谢过小兄弟了。”
老头子充满感激的说道。
“好了，我还有事，明天见。”
陈昊挥了挥手，立刻离开。
“师傅，他什么本事都没有表现出来，你就把珍贵的秘籍都给了他，这样做是不是太冲到了？”
陈昊刚刚走出没几步，老头子身边唯一的一名女弟子忽然着急的问道。
“这……”
老头刚刚要说点什么，却忽然听到砰的一声闷响，而后他们这些人就看到，陈昊随手一甩，公园泉水池塘边上的一株柳树中间炸开了一个小洞，把整株直径差不多三十厘米的柳树树干都穿透了。
老头子和他的几个徒弟，登时就被陈昊的这个举动给惊呆了，过了好一会他们才反应过来，此时陈昊已经离开，不知踪影。
“师傅，刚才这个人的功夫是真的吗？那也太厉害了吧！”
老头的弟子，姜伟呆呆的问道。
“走，我们过去看看。”
老头子随后带着自己的几名弟子来到了被击穿的柳树干，肉眼可见一个直径三四公分的小洞穿了过去，可以看到对面的东西。
“我去，这简直比枪还有力啊！他到底是不是人？”
老头子的徒弟段大刚，瓮声瓮气的说道。他在老头子的所有徒弟里面力气最大，身材也最壮硕，他看到了那个被陈昊出真元击穿的小洞，立刻就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他别说做不到，见都没见过，这都是等于真气外放的范畴了。
“嘶，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真气外放？”
老头子带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树洞，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
“师傅，这个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先天高手？”
女弟子秦小雪问道。
“嗯，应该就是了，不过先天高手只是我们见识有限的说法，其实我这些年通过走访一些武林中的朋友，了解到了一个近乎传说的事情，那就是这世界的先天高手，其实就是一群修道人士，只是我们凡夫俗子见到他们的神乎其技之后，由于认知的局限，就将他们称之为先天高手了。也就是说，其实世界上没有先天后天，有的只是凡夫俗子和修道者的区别。”
老头子解释道。
“那，师傅，我们明天还来吗？我看了天气预报，说是明天有雨的。”
姜伟立刻问道。
“你们可以不来，我倒是要过来看一看，这或许是一个契机，这种机缘千载难逢，我一定要把握住。”
老头子握了握拳头，坚定的说道。
陈昊回到公司之后不久，公司就下班了，中午陈昊和苏雅晴在公司食堂用了餐，而后陈昊和苏雅晴直接进入到了，他们在公司的宿舍里边，苏雅晴是小睡了一会，陈昊则是拿出那老头子的功法研究了起来。
外功陈昊直接忽略，反正殊途同归，形式并非很重要，他主要是想要看看老头子的气功功法。
他之所以笃定老头子身上有着修炼这功法的后遗症，就是此前老头碎砖的时候，他听到老头子出的声音中，有一种不太顺畅的感觉，这至少说明他的肺部有毛病，而他又是练武之人，陈昊断定他的身体毛病应该和所练习的武功有一些关系。
陈昊，练习气功硬功，但涉猎不广，并非什么大师，不过他如今从气功和炼体过渡到了修道，他的眼界和认知就渐渐的高明了起来。
一套普通气功，放在陈昊面前，他只需要随意看一看，就会知道那里出了问题，如果再练习一下，就会知道哪里需要重点改进，虽然陈昊不清楚一套高明气功的标准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至少不会伤身，练习久了也不会留下后遗症，这一点是必须的。
而公园一些老头老太练习的健身气功，虽然对于武者效果不理想，但是对于健身来说，却也是很不错的。这就是两者的区别所在，武者修炼的气功，或许效果非凡，但是练习不好就会伤身，就需要进行改良。
陈昊，现在将老头子的功法看了一遍，立刻知道了大致的症结在哪里，而后他又照着这套功法练习了一遍，就感觉运气非常的别扭，有一种缓慢运气力不畅，快速运气又会冲击脏腑的感觉。
陈昊立刻明白，老头子的这套气功，要么是创建者没有修行到较高深的境界，无法感应到这些弊端，要么是感应到了弊端，由于水平有限无法改进。反正无论如何，这不仅仅不是一套良好的修行功法，甚至还是一套谋害人命的功法。陈昊不知道老头子的那些朋友当初给他这套功法，是出于何种目的，但是这套功法毒害了老头子也是事实。
陈昊尝试着练习了两遍之后，立刻就放弃了继续练习的想法，他就开始着手给老头子改良起来了功法。
很快中午的时间就过去了，苏雅晴醒来之后，重新去办公室办公，而陈昊则是留在了宿舍中，继续改良老头子的功法。他考虑到老头子练习这套功法已经很多年了，有些运气方式其身体已经渐渐适应，如果突然改得面目全非，或者刚脆给他全新功法，反而还会害了他。
所以陈昊改良老头子的功法，也是按照着这功法的大致脉络来的，只是一些不得不改进的地方，他才会稍稍改变一下。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昊才必须每每改动一次，就利用这种改动的行功路线，进行一番揣摩尝试，现圆润自然之后，才会接着往下改进。
不久之后，随着陈昊改良功法的进程加速，陈昊的眼中渐渐的凝重了起来，因为陈昊忽然现这套功法，居然是可以让人折寿，甚至让人临死前无比痛苦的功法。
这也意味着，给老头子功法的人，如果不是浑然不知，那就是用心歹毒，居然用如此邪恶的方法来对付朋友，这得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