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还能镇不住
张洋回头一看,只见瑶瑶正面朝上,胸部高高耸起,凸起一道优美的弧线。白色的热裤,更是将美好的身材显露无疑。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儿流鼻血。
“咳咳。”张洋可不想在这里显示自己肮脏的一面,连忙回过头,熟练地将面前的笔记本打开:“不过,好在我们今天的任务完成得还不错。”
“嗯,快看快看。”一听这话,瑶瑶也飞快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来到了电脑前,热切地盯着电脑屏幕。
他们刚才可不是闲得无聊跑出去逛了,而是在何家内部的几个关键地方,装上了一种很袖珍的摄像头。有了这个摄像头,何家上上下下的举动,将尽收眼底。那时候,木家可就不会有人再嘲笑他们被抓到这里了。
相反,他们很有可能因为这个力一个大功的。
张洋迫不及待地点开了监控录像。
黑屏。满满的黑屏。
“什么情况?”瑶瑶一脸疑问地看着张洋。
“这个,不应该啊。”张洋也是有些不解,出的时候,他们可是反复将这些东西检查了好多遍的。
难道,是程序错了?
张洋猜测着,干脆关掉电脑,重新启动,照着程序又来了一遍。
黑屏,还是黑屏。
“你该不会买的是劣质产品吧?”瑶瑶瞬间气馁,充分挥了丰富的想象力。
“买什么啊?你脑子进水了吗?这是木家特供,用来监视我们的对手的。”张洋没好气地说道。
“不对啊。哪里出错了?”他喃喃自语道,两只手翻来覆去地将电脑鼓捣着,想查明原因。
“刺啦啦”,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过之后,电脑自动恢复了正常。
“快看,电脑好了!”瑶瑶指着电脑屏幕,惊喜道。
“嗯。”虽然奇怪,但是看到电脑恢复了正常,张洋倒也没想这么多,熟练地切换出监控界面,将镜头对准了何氏别墅的各个关键位置。
他在心里暗暗祈祷,这一次,可千万不要有什么差错。
果然,清晰的画面,从镜头里显露了出来。只是,看着这个画面,两个人的脸,都变得绿了许多。
镜头中的,赫然全部都是程力伟!
“哈罗,见到我高兴不高兴啊,二位?”画面中,赫然是程力伟的房间。只见他穿着一个大裤衩,光着膀子,叼着一根烟,挥手冲着二人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会在这里?”张洋恨恨地咬了咬牙,问道。
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的行动,并不觉得有什么纰漏之处。
“哎呦,这个问题可很难回答啊。”程力伟吸了口烟,用手挠了挠头:“我本来还以为你们会等到回到木家之后才打开摄像头呢。好可惜啊。这样的震撼感根本不够嘛。”
回到木家。
张洋现在真的是有些庆幸了。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冲进程力伟的房间里搞偷袭,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和瑶瑶一走了之,回到木家邀功。
要不然的话,无论是以上的哪一种,现在他们都会死得格外难看。
“你想怎样?”说这话的时候,张洋忽然觉得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哎呦,不要这么垂头丧气嘛。来来来,我给你变个魔术。”程力伟说着,打了一个响指,瞬间,大大小小的十二个监控画面,顿时变成了让人热血贲张的岛国爱情动作片的画面。
“啊,啊,嗯……”颇具冲击力的声音,透过屏幕传出来,张洋觉得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有了反应。
瑶瑶呢,从小到大,这种东西,还真是头一次看。尤其还是当着一个男人的面看,她那姣好的脸庞之上,力即就被一层红霞所覆盖。
“啊,啊,啊……”诱人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了有近一分钟,两个人才反应过来,一个个面红耳赤。
“无耻!”
“流氓!”
不约而同的,两人都在第一时间表明了自己的力场,生怕对方以为自己也是一个无耻下流的人。
“看了这么久,现在才有反应?是不是看入迷了?”画面一变,重新回到了程力伟的房间中。
只是,这一次,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你到底在搞什么?”张洋说着,飞快地将手中的电脑一把合上,拉起还在迷茫之中的瑶瑶,往屋门口跑去。
离开这里,这是张洋现在的心声。他现在已经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危机。他有一种预感,再这样子待下去的话,只怕是二人谁也别想离开这里了。
他的手,在搭上门把手的时候,忽然现,门,竟然自己开了。
“这个时候,才想到离开,会不会晚了一点儿?”门口,还穿着一个大裤衩的程力伟,正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们:“挖坑,好像不是你们擅长的吧?”
“我给你拼了!”事已至此,张洋也知丝毫没有了缓和的余地,挥拳就朝程力伟的面门处打了过去。
“哼。”程力伟冷笑一声,身子动都未动,飞快地挥舞着拳头,朝着张洋的拳头上撞了过去!
“嘭!”的一声,瑶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张洋的身子像一颗出膛的炮弹一样,“嗖”的从自己身边飞过,重重地撞在了屋里的墙上!
“啊。”张洋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地上瞬间染上了一层鲜红。
好厉害。
瑶瑶呆呆地站在那里。反抗?看到张洋这种情况,仅存的一点反抗之心,早已消散不见了。
“我都已经说过了,怎么,你们木家的人,还是这么喜欢在背后下绊子坑人吗?”程力伟的声音愈冰冷:“看来,这一次我得给你们一点儿教训看看了。”
一种死亡的气息,开始在屋子里迅速弥漫开来。
给我个签字权呗
翌日早晨。木家餐厅。
“老爷,这是您要的热牛奶。”管家章武恭敬地将一杯热牛奶放在了木子风的面前,垂手力到了一旁。
“好。”木子风赞许地点了点头。
管家章武已经勤勤恳恳为他们木家服务了近二十年,而且从不居功自傲,对上对下都是彬彬有礼,极为得体,早已经被他视为外姓之中的心腹了。
“他们两个,有消息吗?”木子风顿了一下,问道。
“这个,我待会儿去书房给您说吧。”章武面色微变,瞟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其他下人,说道。
“嗯。”木子风点了点头,迅速吃完了早饭,跟着章武进了书房。
“怎么了?”他知道,一般这种情况,通常都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他们二人,被下了迷药,录了一个辱骂木家的视频了过来。”章武说着,点开了书房里电脑桌面上早已经放好的视频。木子风一言不地将三分钟左右的视频从头看到尾,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他紧握着拳头:“让我抓住,绝对要你好看!”
没想到,这一次,章武竟然没有任何言语,而是一脸怪异地看着木子风。
“怎么了?”木子风有些诧异。
“老爷,给他们拍下这段视频的,是黑雕。”章武一字一顿地说道。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停滞了。
木子风盯着章武的眼睛看了半天,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你是说,那个黑雕?”
章武点了点头,接着道:“他们二人已经被送回来了,都被痛打了一顿。黑雕托人带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木子风喃喃地重复着章武的话,一脸苦笑。当年,他们可是很是嚣张地这样子警告对方的。难道说,这么快就到了他们需要承受报应的时候了吗?
他看着窗外,瞬间觉得自己苍老了许多。
“这是我的办公室吗?”一大早,来到公司的程力伟看着挂牌“第二助理”室的办公室,问道。
“嗯,恭喜了,程助理。”玲玲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职业套裙,笑容看起来妩媚而专业。
“要是你过来当我助理的话,我会更高兴。”程力伟调侃道,转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也就十几平米的样子。里面放置着办公桌、办公椅、待客沙、书柜之类常见的办公用具。
“啧啧,怪不得他们都喜欢坐这个,果然舒服。”程力伟在黑色的旋转转椅上晃了一圈儿,感慨道。
“怎么样,还行吧?”带着胡媚儿过来参观的何清影,正好看到这一幕。
“挺好。公司对有潜力的人,果然是舍得下本儿啊。”程力伟笑着说道:“我一定好好努力,不辜负总裁的辛苦栽培。”
平平常常的一句话,何清影都已经听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了。今天从程力伟的嘴里说出来,却是听起来格外得别扭。
“不要随便外出。有事儿我找你。”何清影也就是例行公事过来转转,一看这架势,敷衍了一句之后,转身走进了旁边自己的办公室。
“哎呦,鸟枪换炮啊。”何清影一走,胡媚儿看着一脸得色的程力伟,调侃道。
“没办法。你也知道,总裁对我实在太好了。挡都挡不住。”程力伟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摊开双手说道。
胡媚儿瞬间一头黑线:“程力伟,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一个人了,天天不吹牛会死吗?”
“我这叫吹牛吗?我这叫实事求是。”程力伟往旋转躺椅里一坐,打着官腔:“那个啥,胡助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找你妹啊!神经病。”胡媚儿冲他翻了一个白眼儿,掉头离开了。
刚才和她们斗嘴的时候,程力伟还没觉得有什么。这胡媚儿一离开,他忽然现,这么空空荡荡的一间办公室,真的像是牢笼一样。
现在,程力伟开始有些怀念在保洁部的日子了。至少有哪些无所不知的大妈们,他肯定是不会觉得无聊的。
干点什么好呢?
在椅子里悠悠地转了几圈之后,一向闲不住的程力伟,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晃荡起来,努力想给自己找点儿什么事情做。
看电视?办公室根本没有电视,电脑都是连的内部网络,根本没啥看的。
浇花?这个好像是保洁部负责的,据他所知,她们每天早上在大家上班前,就已经浇过了。
扫地?他看了看一尘不染的地面,奶奶的,这有什么好扫的?
打游戏?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程力伟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喜欢的“神庙逃亡”,津津有味地玩儿了起来。
游戏的声音,瞬间充斥了本就不大的办公室。
只是,几分钟后,程力伟慢慢觉得手机画面是那么得让人想吐。他现在忽然开始佩服起那些整天呆在电脑前玩儿游戏的人了。
无聊地关掉了游戏之后,他躺在沙上,盯着天花板,起了呆。
慢慢的,程力伟就睡着了。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啊?”程力伟翻出手机一看,没有未接来电,没有短信。屋里的电话,似乎也没有响起过。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涌上了心头。
程力伟头一次现,这种无所事事的感觉,真得很难受,难受得让人想疯。
对了,看看她是怎么做的。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参照对象--第一助理胡媚儿。
说干就干。程力伟“腾”地一声从沙上站起身来,打开办公室,往胡媚儿的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他敲了敲门,既然学,自然就要学全套的,敲门应对什么的,也都包括在内不是?
“请进。”胡媚儿那柔柔的声音,从门内传了进来。
程力伟推开门一看,她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在文件上写东西呢。
“有什么事吗?”胡媚儿头也没抬,问道。每天进进出出这么多人,如果她对每一个人都要行一个注目礼的话,只怕是脖子都要掉了。
“没事,过来看看。”程力伟应道。
“过来看看?”胡媚儿一愣,抬起头来,这才现进来的是程力伟。
“你不好好在你的办公室里呆着,跑这里干嘛?”她有些诧异。这串门儿,可不是他一个大男人喜欢干的事情吧?
“我没事干啊。”程力伟摊了摊手,一屁股坐在了沙上。
胡媚儿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可不是嘛,何清影奉何碧玉之命,将程力伟提成了第二助理,却又不给他安排任何的工作,程力伟怎么会有事情做?
“呦,你不是说是金子总会光的吗?你可以找一个自己能够光的事情做啊。”她调侃道。看着程力伟一脸郁闷的样子,她的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我这不是过来找你了吗?”程力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对了,你这天天在忙什么呢?”
“我?那能有什么?就是看看文件、签签字什么的。”胡媚儿愣了愣,说道。
“签字?你不就一个助理?”程力伟走上前去,拿起桌子上胡媚儿签过的文件看了看,明白了过来。
原来自己没事儿干,是因为何清影压根儿就没给自己签字的权力。
“好了,你先忙。”程力伟出门直奔何清影的屋子去。
“怎么了?”何清影一看进来的是程力伟,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个程力伟,也太不省心了。
“我来找你商量个事情。”程力伟走到何清影桌子前,盯着她说道:“能不能给我个签字的权力?”
“你?签字?”何清影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就是一个保镖,这可是何氏集团。给你签字的权力?你要这个干嘛?”
“我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又没有什么事。”程力伟补充道:“再说了,胡媚儿作为第一助理,都有那么多权力。我第二助理,什么权力也没有,开什么玩笑?”
堂堂黑雕,如果被传出去是吃软饭的,那岂不是被别人笑掉大牙了?
“呵呵,你和胡媚儿比?你有什么能力让我给你签字的权力?”何清影放下了手中文件,不无讽刺地说道。
“你这话说的。我浑身上下都是能力,你看不出来吗?”程力伟点起一根烟,盯着何清影:“搏击能力,反应能力,判断能力。这些不算吗?”
搏击能力,反应能力,判断能力。这不就是一个保镖的基本素质吗?何清影心说你逗我呢?当下也懒得理程力伟,低下头,自顾自地处理着文件。
“你说吧,要什么权力?”何清影随口说道,心中已经在默默酝酿反驳的理由。
何氏集团作为京城数得着的大集团,进来的哪一个不是精英?在这样的环境中程力伟想要签字权力?
当然,何清影没说出口的是,如果程力伟想要保洁部的签字权的话,她倒是很乐意让他做。保安部,也可以。
“我?听说策划部少一个副总。我负责策划部怎么样?”程力伟笑眯眯地看着一脸惊讶的何清影。
“你,懂策划?”何清影回过神来,问道。
“策划造反算不算?”程力伟想了想,貌似自己的事迹里,只有这个多少和策划沾上一点边。
“造反?”何清影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新问了一遍。
“对啊。”程力伟点头。
当年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需要,他可是亲自参与过策划反对党造反的。就是不知道这个算不算策划。
“你来干策划?呵呵,别想了。”何清影冷笑一声,再次否决。何氏集团这么大,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过来当策划部副总的。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程力伟提议道:“一个月之内,如果我不能够拿出让人满意的策划成绩的话,我以后不再对你指手画脚。当然,如果成绩好了,我就负责策划部。如何?”
“好!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何清影一口答应。
她心里说:程力伟啊程力伟,我倒是想看看,你一个保镖,如何当好堂堂何氏集团的策划部副总。
保安部的新老大
“那好,我什么时候走马上任,开始我的领导生涯?”程力伟一脸期待地看着何清影。
从欧洲到北美,从中东到澳洲,在他的英明领导下,无数棘手的任务顺利拿下。黑雕的
名声,在整个黑暗世界可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只是,在一个偌大的公司里正儿八经的当一个领导,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压力山大啊。
“下个月吧。”何清影随口回道,视线根本就没离开过她面前的文件。
“什么?今天才1号啊,搞什么?”沉浸在美妙幻想中,准备和策划部美女来个亲密接
触的程力伟失声叫道。
“你没有领导经验,正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观察学习一下。下个月上任,对你,对公司,都好。”
“哎呦我去!你就这样子忍心让一个优秀的人才埋没一个月吗?这可是会给何氏集团造成很大损失的。”
听到“优秀人才”四个字,一向沉稳谨慎的何清影,嘴角也是忍不住抽了一下,端庄秀美的脸庞上闪现出了一种崩溃的表情。
“不要再说了。何氏集团不可能让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参与到管理中来的。从今天开始,你负责保安部一个月,剩下的,看情况安排。”
这一次,何清影再也没有给程力伟反驳的机会,按了一下桌子上的呼叫装置,很快,前台秘书玲玲走了进来。
“告诉保安部,从这个月开始,程力伟负责他们。让人事部门给补个手续。”
“是的,总裁。”
事已至此,程力伟也懒得在这里纠缠。
不就是个保安部嘛,以他黑雕的能耐,还能镇不住?
“哎呦,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女人叫一个水灵啊,脸上直接能拧出水来。尤其是那对奶子,啧啧,滑得跟块儿果冻一样……”
保安部里,新招来的年轻人小黄眉飞色舞地说着,脸上是迷醉的表情。
“是吗?黄哥,教教兄弟呗,怎么泡的妹子啊。”
“就是就是,教教呗。”
新来的另外几个小年轻,听着听着,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