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哪里出问题了
第332章哪里出问题了
感觉到她的视线,许哲微微皱了皱眉,避开她的视线只是淡漠的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其实有时候就连他自己也有些看不透自己。
为什么非要该死的参与进来!
第二天一大早,皇甫若若一个人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昨天许哲的反常一直在她脑子里来回播放。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皇甫若若猛地坐起来,胡乱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企图让自己清醒。本来好不容易稍微有一点平静的心都因为昨天的许哲的出现全打乱了。
“我靠,你个许哲正常点会死啊!”皇甫若若靠在窗边,洗头乱糟糟的头看起来毫无形象可言,拿起旁边的枕头便朝着旁边摔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窗外越来越亮,透过厚厚的一层帘布也能将房间里面照得一片光亮。皇甫若若偏着头看着被唔得严严实实的窗口,不知不觉时间过了很久。
“还是写点东西吧。”皇甫若若突然动了动,起身将自己乱糟糟的样子整理好,好不容易磨磨蹭蹭的才洗漱完,坐在电脑前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
趴在电脑桌前,皇甫若若捏了捏拳头,长长的指甲在鼠标上快要掐出一个印记,她嘴角抽了抽才认命道:“根本写不出来。”
皇甫若若理所当然的把这一切都怪在许哲身上。
“行,我不写了,我看书。”皇甫若若咬了咬牙,把昨天欧嘉辰送给她的那本书找了出来,三下五除二便拆开了外面的封条,书卷中夹杂着石墨的味道迅速扑鼻而来,浓浓的书香味。
书上精彩的内容却第一次看不下去,密密麻麻的文字仿佛是一个一个爬动的小蚂蚁看得皇甫若若只觉得一阵晕眩。
脑海里除了许哲的脸就还是许哲的脸。
“靠!”皇甫若若猛地合上书,整个将自己丢在了床上,厚厚的书摊开掉落在地。她承认了,她现在什么也看不进去。
突然觉得自己浑身瘫软,有些累。
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的天花板,原本简约的暖色风格的花纹设计,现在看起来竟然也有几分清冷的味道。
皇甫若若翻了个身,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寂静的房间内只留下一声长长的叹息。带着几分无奈。
她不明白,为什么总感觉许哲在刻意的疏远她,就真的这么不喜欢她吗?
“小姐,早上要吃点什么吗。”屋外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佣人站在门口等着皇甫若若开口。
皇甫若若蒙着头沉默了一会,想了想又现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抬起头慵懒道:“算了,我等下自己出去吧,做完了你就先回去吧。”
“是。”淡淡的声音从门口传过来,接着只听得几声轻轻的脚步声,那佣人已经自己下了楼。
皇甫若若给佣人们放了一天的假,也算是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
想了想还是收拾了一下换了一条裙子便出了门,她决定出去走走散散心,把那些烦恼都抛出去。
此时的阳光已经渐渐的升温,照在人的身上让人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却又不会特别的燥热。
皇甫若若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短裙,领口简单的设计显得干净利落,裙摆处的不规则图案反倒增添了几分俏皮与活泼。长长的头微卷,整齐的被梳在脑后,耳边长长的编束在后面别着一支简单的白色卡。
耳朵上鸡蛋花形状的耳钉衬得耳垂更加粉嫩,原本白皙的脸蛋抹上淡淡的腮红显得更加健康有气色。
红润的唇微微抿着,秀美却有些蹙起,却更添了几分味道,引得旁边的路人忍不住回头多看几眼。
大概因为是工作日的关系,一整条街上的人并不多。只有几对情侣和一些来去匆匆的工作者在街上穿梭。
皇甫若若走着走着便不自觉得走到了旁边的一家公园,好几个一头白的老人聚在一起在大片绿色的草地上来回的走,低着头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没一会便出爽朗的小声。
皇甫若若一个人有些无聊,坐在公园中间的一把椅子上看着一个孩子逗弄着自己的小萨摩。淡淡的花香传来,让她觉得有几分心旷神怡,心情也比原来好了许多。
“耶?这不是若若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等她回过头时一片阴影已经遮在她的头顶。
皇甫若若看了他一眼有些失望的回过头,平淡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刚好有事情经过这边啊。”那人笑了笑,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不满道,“不是,我说你这是什么语气啊,见到我有这么失望吗?”
御西泽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斜靠着座椅的后背坐了下来,面上带着几分不满。
“是啊,很失望。”皇甫若若毫不给面子的点头道。
“切。”御西泽只当她是故意的,也懒得跟她计较那么多。
“诶,你心情好像不太好?”御西泽看了眼四周实在是觉得有些无聊,低着头看了看皇甫若若,去现她一直在盯着前面着呆,一双眼睛里完全没有焦距。
御西泽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却现她完全没有反应。
“喂!”御西泽拍了拍她的肩,心里想着这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前明明挺活泼的,只是有时候粗鲁了一点。
“哎呀,你干嘛。”皇甫若若被他吓了一跳,不耐烦的打开他的手,瞪着他不满道。
“我还以为你要就这么坐在这里入定了。”御西泽笑了笑揶揄道,“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不至于烦恼到要出家吧。”
“呸呸呸,你才要出家。”皇甫若若白了他一眼,打小这个人就没个正形,也不知道自己哥哥是怎么跟他混到一起去的,幸好没有被带坏。
“那你干嘛一脸哀怨的坐在这里。”御西泽撇了撇嘴,道。“什么事能让你烦心啊。”
听了他的话,皇甫若若抿了抿唇,低着头呐呐道:“有这么明显么?”